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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法律同样是一项程序多余内容的工作,唯一的区别是他无需自己写卷宗和审判书。
处理完工作后,他便去了红屋——许多年过去,女王的居所终于不再只有围墙是宏伟的了。虽然相比其他富裕的国家,蛾摩拉的王宫或许只能说是落魄(有些家具甚至是从艺术殿堂那里淘汰下来的),但比起它起初几年的模样,至少不再让人见之伤心了。
但正当他想要敲门时,一股令人战栗的气息从门缝中渗出,让他的双脚冻结在了原地。
有记忆以来,他只有过一次这样的感觉,但神力耗尽和濒临死亡的痛苦在他的身体里常驻不散……
塔尼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该在西顿吗?不,自从埃斐扶持摄政王主宰政权后,西顿人对塔尼特的狂热就骤降了不少(尽管依然存在),她来找猊下做什么?她想对猊下不利吗?还是说……
“你可真是一只报灾鸟。”他听见了猊下的声音,“除了交代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自缚手脚之外,你和你的创造者还有什么用?”
“''它''很危险。”塔尼特回答,“让''它''获得任何机会,都有可能成为你的致命伤。”
“真有趣,说得就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一样,可如果你的创造者现在居于上风,你就不会来这里找我了。”他很少听到猊下这样毫不掩饰的讥讽,“何况,你与我之间尚有恩怨未结——塔尼特,当时你在我身体里种下恶种,害我重病不起……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本不会错过以法莲之战,也不会……”
猊下的声音在这里就停住了,但巴尔能感受到她缄默之下痛苦的余韵。
“你本就不该离开。”塔尼特说,“你的执拗使你错过了重要的消息。”
他甚至听到了猊下用食指点击桌面的声音——很响,让他想起了希兰脚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所以你承认自己当初是故意这么做,为了让我留在蛾摩拉?”
“是。”
“我究竟错过了什么?”
“太晚了。”她说,“机会已如月光般从你指缝间流走。”
“既然你觉得现在太晚了……”猊下压抑着恼火,“为什么不在你认为''还有机会''的时候来告诉我这些?”
“我曾与你说过,现在我的创造者力量弱于''它'',若它不先动,我的创造者就不能轻易有动作。”塔尼特平静地回答,“事实上,若非''它''这次操之过急,我们原本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所以耶底底亚……所罗门的变化是出于''它''的意志吗?”
“是。”塔尼特回答,“强行清除人间代行者作为人的感情,这与''它''不轻易干涉人类命运的原则相悖……宁可冒着露出破绽的风险也要如此行事,说明''它''认为他对你的感情很危险。”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自己了吗?”
“尽管外在没有任何变化,但在那具身躯之下,只是一个有记忆而无感情的陌生人。”
猊下沉默片刻:“你刚刚说,今天你来这里见我的目的,是要允诺我一个愿望。”
“是,这是''它''贸然行动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你的机会。”
“你能够修复耶底底亚的感情吗?”
“不能。”塔尼特说,“我的力量对比我更高等的存在无效。”
“你曾说过,若杯中之物满盈,无论灌入的是清水还是美酒都无所谓。”猊下警惕道,“反过来理解,得先灌满水杯,才能实现愿望,也就是必须先奉上与愿望相等的代价。”
“是。”
“即使是你主动提出要满足我的愿望,我也必须偿付代价?”
“是。”
“你的创造者是不是想得太理所当然了?”猊下冷笑一声,“这基本是在用我的钱,还我放的债。”
“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只为抓住可以保留一丝希望的可能性。”塔尼特说,“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将这希望的火种托付于你。”
又是一阵漫长的死寂。
“除却你刚才所说的不可逾越的界限,这个愿望的上限是什么?”
“若代价足够,便可穷极你的想象。”
“我能将许愿的权限转给其他人吗?”
“可以,虽然它不赞成你这么做。”
“它可以有很多想法——如果它只是想一想。”猊下说,“目前来看,你和你的创造者除了给我添麻烦之外,没有起到任何用处。”
塔尼特难得陷入了沉默。
“我决定将这个愿望转移给塔玛。”
塔尼特叹息一声:“她有你的影子,但不足以代替你。”
“她是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来评判。”猊下说,“现在你该离开了,不要妨碍蛾摩拉真正的守护神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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