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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吃味?你是不是以为……以为我和老三有一腿!”
封栖松扶额,被白鹤眠抛出来的质问折腾得头晕目眩。
“你胡说些什么呢?”
封栖松的态度是再温和不过了,他却仍旧受伤:“你知道吗?我的熟客是封老三,你的亲弟弟,你收着他给我的信,是不是还想把我还给他?”
“……封栖松,你怎么这样?你逼着我爱上你……行,我已经爱上你了。可你呢?你竟然还要把我推出去!”
眼瞧着白鹤眠要哭,封栖松不再急于解释,而是三步并两步来到床边,硬是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下巴吻过去。
白鹤眠狠狠地咬了封二哥几口,又哼哼唧唧地主动凑过去亲。
他眼眶红了,腰肢软了,哑着嗓子道:“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喜欢到就算生气,也舍不得离开的地步。
封栖松揉着小少爷的后颈,雨点般的吻落在他的面颊上。
封栖松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老三是你的熟客的?”
“之前……之前他跟我说的。”白鹤眠的回答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信了?”
“起初是不信的,可我前段时间翻了封家的账簿,洋楼的确出自他名下。”他心灰意冷,越说越难过,连眼神都逐渐空洞了起来。
白小少爷经历过的事情不少,爹娘惨死、家道中落,哪一样不让他肝肠寸断?可他偏偏想不到,日后的自己还要夹在封家的两兄弟间,忍受椎心之痛。
“账簿……”封栖松把戴着手套的手递到白鹤眠唇边,想要抚摸他湿软的唇,但他主动咬住了一角,帮封二哥把手套咬了下来。
封栖松眼神微动:“鹤眠,你先看看信。”
“我不看!”白鹤眠的反应堪称激烈,恨不能将信一股脑全丢出窗外。
他的胸脯剧烈起伏,伸出小手捂住封栖松的嘴,不管不顾地挣扎。他把封栖松从身上推开,扑到衣柜边,拽了身旗袍出来,在封二爷震惊的目光里,将身上厚实的短袄撕扯下来,哆哆嗦嗦地套上了单薄的裙子。
白鹤眠倚着柜门,脊背贴着冰凉的镜子,满胳膊都是鸡皮疙瘩,很快又麻木了。
他把烟杆取出来,仓皇点火,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让滚烫的烟雾在胸腔里游荡。
他像是干燥的柴火,被点燃了,满耳都是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屋檐上的雪跌落下来,落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白鹤眠说:“哥,我早不是什么小少爷了,可我也不是花魁。就算我爱穿旗袍,我也是你的妻。”
“……你若真不要我,可以不要过去有过熟客的花魁,能不能别不要白鹤眠?”
他用赤·裸的脚尖轻踩着地上的衣服,布料尚带着他的体温,温暖似水,与他结了冰的心恰恰相反。
“白鹤眠喜欢你,不喜欢熟客。”他磕磕巴巴地说,“你讨厌做花魁的白鹤眠……我也讨厌好不好?”
“……可就连你讨厌的花魁也喜欢你。”白鹤眠一步一步靠近坐在床上的封栖松,冰冷的手攀上封二哥的腿,指尖勾勒出了那个熟悉的弧度。
他宛如一条冻僵的蛇,缠上了封栖松,双腿从裙摆中荡出来,腿根上的纹路永远那么引人遐想。
“鹤眠,”封栖松锋利的眉皱了起来,掌心覆盖上去,“别闹。”
“没闹。”白鹤眠黯然地笑笑,他把裙摆狠狠拉起来,露出修长的双腿,也露出了后腰上的牡丹花。
他哀哀切切地盛开在封栖松的怀里。
“你看啊,连你讨厌的花魁都离不开你,你怎么舍得不要我?”白鹤眠舔着封栖松的耳垂,轻声喘息,“如果你真要把我送走,那以后的白鹤眠永远都是花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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