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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双香给贺玉谨熬着药,她用小扇子扇着火,反复思索起坠崖前后的事。那马突然发疯绝对古怪,但如果是人为陷害,又是怎么办到的,用药物?用机关?
那匹马已经掉下了悬崖尸骨无存,最后的罪证被损坏得干干净净。线索在这里断掉了。
药熬好后,吴叔给贺玉谨送去。
贺玉谨一回府就到书房里去了,他几日没处理公务,桌上的奏章算是要把他给埋掉了。
楚双香又是一人独眠。以往贺玉谨不回屋,她乐得清闲,还挺高兴。但今晚贺玉谨不在,她便觉得心里空空的,被子也凉。
她不断劝慰自己,快睡吧快睡吧。可每次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贺璋那像毒蛇一样阴冷的脸。
她讨厌贺璋看她时的眼睛,比那天的湖水还冷得叫人直打哆嗦。她在被子里蜷缩了一会儿,忍不住披上斗篷,挑了盏宫灯,悄悄出去了。
贺玉谨的书房里果然亮了一盏灯。
贺玉谨正靠在一张供他休息的长榻上,一手卷着书册,一手撑着头,青丝未束,自如地垂了下来。
楚双香一推门,那动静再小,他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睨了楚双香一眼,继续低眸翻了页书,薄唇轻启:“不睡?”
楚双香咬了咬下嘴唇,那什么一个人睡害怕之类的话,她可说不出口,一说就好像在撒娇一样。她收拢斗篷,垂着头,慢吞吞地走过去。
离贺玉谨还有几步时,贺玉谨猿臂一伸,就将她卷进怀里。楚双香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圆了,又听贺玉谨沉声说:“别瞎动招我,我可是病号。”
楚双香有点想笑,便软了下去,乖巧地在贺玉谨胸口趴着。
贺玉谨抱着她,继续读她的书,半晌说:“有事求我?”
楚双香皱了皱鼻尖,说:“才没有。”
“没有?”贺玉谨又是一声哑笑,“没有你敢进我书房?”说着,他不轻不重地往她上|臀轻轻一拍。
她身子虽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可不含糊,那处肉颠了颠,带来酥酥麻麻地战栗。
她扭过头,控诉地瞪着贺玉谨。
贺玉谨却无视她的控诉,挑了挑一边的眉。
楚双香嘴又瘪了下去,虽然挨打了,但她真的好怕。
贺玉谨也就只打了这一下。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小妻子生性害羞,只给一点点,就吓成了小鹌鹑,只能循序渐进,慢慢来了。
他随意揉着,说:“说吧,到底为什么投怀送抱?”
楚双香只得实话实说,“怕。有点,怕。”
贺玉谨听清后,直直地看着楚双香,看着她缩在自己怀里,依然红彤彤的小鼻尖,还要咬嘴唇后留下来的小牙齿印。
那山里其实挺可怕的吧,他是男人,还是个天天走南闯北打仗的男人,自然不会去怕什么,可楚双香再怎么样,也就是个小女孩儿,小姑娘。
贺玉谨手臂在楚双香小腹上一勾,让她趴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有什么好怕的?”贺玉谨冷淡地说:“有我在,还有人敢动你?”
楚双香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她心里暖暖的。
的确如此,有贺玉谨在,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她又想到那个和贺玉谨有着相同血脉的贺璋,要不要告诉贺玉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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