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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如何尝试说服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如今她的身份再也藏不住了,她宁愿选择离开他,也不要用她“萧月音”的身份和他继续做夫妻,继续走下去。
从前那些时日的恩爱都是假象,在音音的心里,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他的位置。
可是他不甘心,他也不可能就此放弃。
他身世坎坷,自出生起便受尽欺凌,忍辱负重走到今日这个位置,绝不是轻言放弃之人。
上天把她带到了他的身边,他就决不会放手。在萧月音怔忡间,前方的霍司斐也已回过神来,然后离开,并未发现她的存在。
而等到裴彦苏行至她身边时,周遭确乎已空无一人。
“大人,你的头疼如何了?”她开了口,自然地问他。
今晚这宴饮,裴彦苏称病不参与,倒也不全是在做戏。在晚间刚刚得知乌耆衍大宴三军的消息时,他便皱着眉头,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这突然的头痛,在萧月音看来,大概有两个原因。
尽管素未谋面,这位令乌耆衍龙心大悦的沃师勒也许难得也让裴彦苏感到了威胁的气息;又也许,裴彦苏只是像过去几日那样,单纯想要享受她那手法并不算多么上乘的按摩。
反正,在两人的营帐之外的欢声笑语越来越旺、越来越烈时,安然平躺在床榻之上的赫弥舒王子,已经沉沉进入梦乡了。
萧月音默默看了他的睡颜良久,确认他短时间内不会再醒,才起身出了营帐,在外独自走动的。
谁知,便偶然偷听到了霍司斐那些事。
“我没事了,”裴彦苏沉着嗓音,将手中的薄氅披在她的肩膀上,勾唇一笑:
“醒来发现你不在,就知道你大约是受不得那些热闹,要躲到这没有人的地方。”
“裴冀北你莫要胡言,从前在邺城时,哪次的宫宴,本公主没有尽兴到最后?”身上有暖意,萧月音的口齿也活泛起来,斜斜瞥过的视线之中,也含着刻意的傲狡。
哪怕到了此时此刻,她反复犹豫纠结要不要将真相告诉他,还未做出决定,她仍旧不忘兢兢业业扮演着,即使嘴上所说的,和真正行动做的,毫不相干。
她暂时还不能、也不敢全然松懈,黛眉一挑:
“怎么,到了大人的口中,就成了受不得那些热闹了?”
“公主提醒的极是,是微臣健忘,胡言乱语。”裴彦苏的懊丧诚意满满,“大周的宫宴富丽堂皇,往来俱是达官贵人、迁客骚人,不比这漠北军营中的狂欢,粗鄙豪放,半点礼义廉耻都不讲。公主不是受不得热闹,是受不得这种热闹。”
说着,还钻过薄氅的中缝,找到她略微冰凉的小手,握住。
她不再回应他,两人就这样前行,不远处的人声鼎沸一浪高过一浪,传到她的耳边,像细密圆滑的小石子,在她心头打出一片片涟漪。
他的掌心温暖如春,月光半明半寐的夜色中,她却只敢望向路旁的花草碎石。
临得近了,越要细看。
“大人,我有一件事想问你。”终于走回帐前,她突然问道。
即使真相残忍至此,他也必须要当面问她,当面和她说清楚。
他的音音到底在哪里?霍司斐回到先前围坐的篝火旁时,所有人都还是老样子,只是面前的酒罐子,又空了许多。
裴彦荀不胜酒力,已经席地而卧;倪汴见到他终于回来,直接递上新的酒盏,笑道:
“去放个水而已,我以为霍大哥像裴公子一样,酒量不行,要借尿遁了。”
霍司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倪汴又捧了酒罐子来满上,哂道:
“我可不像你们这些汉人,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多,喝不了就是喝不了,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作甚?”
其实与他们相处的这些日子,霍司斐刻意淡化了彼此之间的身份,很少用“汉人”“漠北人”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硬生生把他们划分开,倪汴听闻愣了一下,酒罐子中的酒液便洒了大半。
霍司斐的臂袖被酒液全部打湿,他趁势在倪汴回头的时候甩了倪汴一脸,笑道:
“问你个问题,当是你浪费这美酒的补偿。”
倪汴抹了一把脸,定定回:“说吧,什么问题。”
“你们汉人里面,有没有那种男人,看上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名……名花有主了?”最后那个词语,霍司斐想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
“名花有主……”果然,倪汴反复品咂这四个字,“你是说已经嫁了人,还是与旁人有婚约?”
这个问题太具体,霍司斐只怕自己说多错多,摆了摆手,在倪汴身旁坐了下来,靠他近些:
“不管,你先说有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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