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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头探进来,缠住了他,舔着他的舌根、上颚,带起一阵颤栗,祁韵忍不住哼哼几声,脸蛋泛起了粉色。
他一出声,乔松年的喘息就粗重了些,一把扯脱身上的寝衣,翻身压住了祁韵。
祁韵红着脸,和他抱在了一起。
如果说前几日这样亲密还让他有点儿害怕,那现在这样亲密,就只让他觉得期待又甜蜜。
松年中意他,他也中意松年,他喜欢和他这样黏黏糊糊地吻着、抱着、纠缠着,觉得有种别样的快乐。
他一边同他亲吻,一边小声说:“松年,先前你这样对我,我总觉得有点儿怕。”
乔松年喘着气,低声问:“为什么怕?”
祁韵迷糊道:“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你看我的时候,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乔松年就幼稚地咬他的鼻子、脸颊:“像这样吃?”
祁韵被他咬得咯咯笑:“你别闹了。”
乔松年又把刚刚轻咬过的地方亲几下:“韵儿,我的心肝儿,我是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可我舍不得。”
祁韵就嘻嘻笑了:“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
所以他现在不觉得怕了。
因为他知道,松年是如何中意他,如何在乎他。
松年不舍得伤害他的,就像他也看不得松年难受和疲倦一样。
所以现在这样亲密,他只觉得害羞甜蜜,倒不会害怕了。
乔松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笑着亲亲他,一把拉上被子,蒙住了两人。
纱帐垂下来,遮住了床里头窸窸窣窣的动静和情浓时的暧昧低语。
床头烛台中的蜡烛静静燃烧着,豆苗一样的烛光随着窗缝吹进来的夜风轻轻摇曳,映在纱帐上,平添几分静谧温馨。
蜡烛的烛泪滑落,在烛台里越积越多,直到后半夜,才终于被人吹灭。
第二日清早,祁韵是被外头的爆竹声吵醒的。
他觉得自己才睡了没一会儿,迷迷糊糊哼哼几声,揉揉眼睛,撑开眼皮,慢腾腾转了转眼珠好像比昨天看得更清楚些了。
外头的爆竹声还噼里啪啦响着,让他很快反应过来,今天就是除夕了。
他便推推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松年,起来了,今日是除夕,咱们早上得祭祖。”
乔松年搂着他,半梦半醒地嘟囔着:“再睡会儿,我累了一夜……”
祁韵脸一红,小声啐他:“不理你了。”
他自个儿爬起身,叫周婆婆进屋伺候自己梳洗。
周婆婆给他把热水端进耳房,祁韵洗漱时,她就在一旁说:“夫人,今日是除夕,县城里有驱傩游行,可热闹呢。等早上祭祖后,您要不要
和老爷出门去逛逛?”
祁韵双眼一亮,往外喊道:“松年,快起来,今早祭祖之后咱们出去逛逛!”
外头传来男人懒懒的一声“嗯”。
祁韵撇撇嘴:“真懒。”
周婆婆笑道:“咱们老爷可不懒了,不仅要顾着外头的生意,还得在家照顾您。老奴好几次看见他在您睡下后又起来,到书房去写信、看账册,忙这忙那,有时候直接忙到第二日早晨,直接让小豆子把信笺送去驿站。”
祁韵一愣:“真的?”
他一点儿也没察觉。
周婆婆点点头:“当然是真的,老奴亲眼看见的。这年关是最忙的时候,他说外头的事都忙得差不多,肯定是不想您担心,哄着您呢。”
“现在您眼睛总算恢复了,他肯定也松了一口气,就让他多睡一会儿罢。”
祁韵心里不禁有些心疼和抱怨。
都说了不让他这样忙了,他还不听,还在自己睡着后偷偷起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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