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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你记起了乔鹤年,你记起了你真正中意的那个人。就算他辜负你千万次,你心里还是最在乎他、最爱他!”
他的话总是那样一针见血,祁韵在他面前好像无论怎么遮掩都遮不住赤条条的内心。他难堪羞恼,争着说:“我没有!我要是还中意他,我为什么同他和离?!”
“你是和他过不下去了,可是你心里还是中意他。”乔松年的眼睛像直直地看透了他的心,“你就是爱他那副波澜不惊、万事不在乎的模样,爱他高高在上、玩弄心计的冷淡,现在他来讨好你,你心里反而觉得不该这样,是不是?”
“就连你现在恨他,也是因为无法放下他。你记他记得太深刻了,一旦关于他的记忆恢复,你眼里根本看不见别人。”乔松年的语气阴冷冷的,“你记恨我骗了你,但又庆幸和我有过这么一段,好叫你现在名正言顺地从我身上看他的影子!”
“够了!”祁韵的眼睛红了,“乔松年,我就不该对你心软,我就该把你赶出去!”
乔松年依旧咄咄逼人:“全都被我说中了?你就是心里还想着他,还忘不了他!”
祁韵终于被他逼问得崩溃了,猛地把他推开:“那你要我怎么办?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标记了我!”
“你要我像失忆时那样待你,那时我以为我是十六岁、没嫁过人,可我现在不是啊!”祁韵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也希望能回到十六岁,我也希望我没有嫁给过他,可是时间哪能倒流呢?”
“我经历了这么一次失败的婚姻,受过了这么多委屈磨难,你还指望我像十六岁那样天真烂漫吗?!”
他双目通红:“乔松年,你要看清楚,你面前这个,是嫁过一次人的郎君,不是待字闺中的公子。”
“我的心里、身体上,都有过第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了,我哪能那么轻易就抹去这些痕迹呢?我哪还能像对待第一个男人那样对待你呢?”
“你要是想要一个天真烂漫、心无旁骛的人,你就不该来找我。”祁韵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那个十六岁的祁韵,你已经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
乔松年怔怔望着他。
祁韵看着这张无比熟悉,又爱又恨道脸,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
他勉强忍住,下了床,走到妆台边,拉开了妆奁的最底下一层。
里头静静躺着乔松年送给他的那几样首饰玉兔抱月簪、松枝白玉簪,还有一条乔松年亲手串的珍珠手钏。
祁韵把它们拿出来,递给了乔松年:“这是你送给我的几样东西,原本我只是收起来不戴了,今天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它们还给你。”
他红着眼,哽咽道:“祝你再找到另一个十六岁的祁韵。”
乔松年一下子慌了,连忙走过来:“韵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嫌弃你嫁过人。”
祁韵不再听他说,只吸了吸鼻子,轻轻把这几样东西搁在了妆台上。
他看着它们的眼神带着不舍和难过,像在看那段快乐无忧、却再也回不去的日子,可最终,他还是把它们全部放下了。
轻轻的,哒的一声,这些首饰落在了桌上。
乔松年怔怔道:“韵儿……”
祁韵红着眼,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你走罢。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的声音艰涩而哽咽,这句话一说完,眼泪就再次掉了下来。
乔松年连忙走近,来拉他的手。
祁韵却猛地甩开他,一把将桌上的簪子手钏全部扫了下来。
“走!”
乔松年眼睁睁看着两支白玉簪被他扫落在地,叮铃几声脆响,玉碎,四散滚落。
他想去拉祁韵的手,就这样怔怔停在了半空。
许久许久,他终于一点点收回了手。
祁韵只觉得身后一阵风过,一回头,乔松年已不在屋里了。
这一次把他赶走,他大概不会再来了。
祁韵的眼眶又红了。
他吸吸鼻子,连忙扶着肚子,弯腰去捡那些四散的碎玉,一截一截地捡起,坐在妆台前,小心翼翼地把它们重新拼在一块儿,找出胶来粘好。
可是,玉碎了就是碎了,哪怕他拼得再好,也不是从前那样完整光滑的一支玉簪了。
祁韵红着眼看着这拼凑起来重新粘好的玉簪,轻轻摸了摸簪头上的月亮。
玉簪上的小兔子依然倚着月亮熟睡,可是他的月亮却不会回来了。
祁韵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把眼睛抹了又抹,喃喃道:“没事的,现在分开反而好,总比以后他后悔了,再来嫌弃你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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