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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轶:“不算经常,他们几个月才来一次。小人的琴艺在浪潮阁不算顶尖,有些客人只是习惯了小人这个雅间,懒得换地方。”
欧阳意拍掌:“难得。”
宁轶抬眸。
欧阳意:“文人相轻,乐师之间也互不服气,但没想到,你能这么干脆承认自己不是最好的。我喜欢爽快人。”
宁轶的目光闪了闪,在欧阳意身上停留片刻,“久推官谬赞。”
欧阳意又问:“来浪潮阁的客人都是匿名,你是怎么知晓二人身份?”
宁轶:“我们不能打听,这是规矩。若客人自己主动提及,就不算打听了。这两人早些年有点钱,出手大方,喝的是这里最好的酒,点的也是这儿最漂亮的姑娘。尤其是苏越,他儿子中了今科武探花,说话也狂,醉了,不就吐露些过去的事。”
“过去的什么事?”
第74章美人泪14
宁轶笑了:“无非是忆当年。”
不等欧阳意问,他又道,“曾骏山是通州工头,建桥修堤都是行家,苏越在通州当过司户参军,曾骏山给他建过房子,两人就是这么认识的。听说曾骏山私自将原本设计好的图纸改得面目全非,苏越还因为此事打过曾骏山,后面又成了好兄弟,用他们的话说,叫不打不相识。”
顾枫提笔,在纸上写下他的证词。
李匡早已让掌柜准备好文房四宝,笔墨都是最好的。
“可有谈及他们如何白手起家?”
杀人常见的几个动因,为钱、为情和为仇,曾骏山和苏越都有一夜暴富、从通州隐退的经历,他们与凶手的关联最大可能就是钱。
“并无,他们即使喝醉,说话也很小心。”
“都是二人对酌,可有第三个人?”
“倒是想,但人家从不肯来。”
欧阳意:“你是说他们有共同的朋友,邀请过对方多次,但对方始终未曾露面,也不想见到他们?”
宁轶:“不错。”
欧阳意就眯起眼:“对方姓甚名谁?”
顾枫亦抬头,盯紧宁轶。
宁轶:“他们很小心,从不直呼其名,只说读书人,满身傲气。苏越就直接嘲讽他性洁德高,脚不踏贱地。曾骏山提及对方十分低调,出入都有车架随从,有次街上瞧见他陪夫人逛街,跟曾骏山撞对脸了,互相连点个头也没有,不打招呼地走了。”
欧阳意指尖捻了捻,思索着道:“装作不认识?翻脸不认人?”
说罢与顾枫对视一眼,后者斟酌着道:“不交恶,但关系有些扭捏……”
宁轶似有些犹豫,终是在欧阳意逼视的目光下,缓缓说了,“小人不敢乱语,还听到他们不具名提起是一位高官,正三品,实职,不是他们能高攀的。”
所以苏越和曾骏山有一个共同的朋友,还是正三品的高官?!
“对了,浪潮阁有位叫素娘的姑娘,曾骏山几年来这里都是点她作陪……”宁轶说,“素娘说过,她头一个客人就是曾骏山,曾骏山待她不错,陆陆续续给了不少赏银,足以让她赎身。这两年看他落魄,提议过将以前的赏钱还一点给他,却被曾骏山拒绝。”
负责记录的顾枫头也不抬,有点不理解,“送到手里的钱还有不要的?”
宁轶表情没有丁点变化,什么情绪也看不出,“他说,这些钱原本也不属于他,不如留给素娘,让她去赎身从良。”
不属于曾骏山和苏越手里的钱啊,八成是不义之财。
宁轶:“都是小人听来的,若是与本案有关,且请久推官去详查!”
顾枫在白纸上写下“素娘”二字,视线看向欧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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