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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伞,被生生困在屋檐之下。
心头涌起烦躁不安,他揉了揉本就凌乱的头发。
脚边的一盆雏菊被雨打得头一低一低,鹅黄色的花蕊没了精神。
他压抑住心头异样,用手背将花盆也拨到屋檐下,抱紧纸箱中羸弱的生命相互取暖。
“滴滴————”
腕部的电话手表响起。
接通后,他下意识地流畅回答:“谢谢舅舅。”
“我没事,不用麻烦您接。”
稚嫩的童声冷静又轻松,和他狼狈的境遇格格不入。
电话那头是一家人的欢声笑语,还有三岁表弟哭闹的声音。
辗转每个亲戚间的头天,问泽遗就很清楚自己是寄人篱下。
电话那头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男人急着照看儿子,也没太在意寄他篱下的外甥,毕竟外甥一直很听话,也闹不出风浪来。
他态度和蔼又疏离:“过会有特大暴雨,在外面吃过晚饭早点回来。”
“好。”
电话掐断,问泽遗的心底没起半点波澜。
“喵————”
脏兮兮的黑猫从他怀里探出头,问泽遗翻着口袋想找纸巾给它擦擦,却只找出来一根原味蟹柳,还是早上舅舅给的。
他觉得蟹柳的味道腥,但到底是舅舅的好意,所以随身带着。
黑猫讨好地蹭着他,将自己瘸了的脚收起来。
问泽遗撕开蟹柳,喂给黑猫:“听说猫不能吃太咸,但我身上只有蟹柳了。”
黑猫收拢爪子,很安静地吃着。
问泽遗身上的雨水略微干了些,外面的雨声依旧叮叮咚咚。
百无聊赖的男孩托着腮,闭眼聆听雨坠落的声音。
细碎又片段的回忆涌上他的心头,却怎么都拼不成完整的过往。
妈妈说过,雨天雾蒙蒙的城市不是只有一种灰色,灰色也可以鳞次栉比。
那时,小姨和舅舅笑着说他们看不出,话题很快转去别处。
可他也能看见雾下层层叠叠的颜色。
颜色之中,有情绪存在。
眼下,他曾经熟悉的城市像是被包裹在一层一层不同透明度的垃圾袋里,压抑得喘不过气。
古怪到失真。
颅内隐隐作痛,问泽遗紧紧抱住了头。
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
他分明记得他在街边,是为了等一个人。
猫安静地舔舐包装袋上剩下的碎渣,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头。
一只被雨打得惊慌的蝴蝶停在男孩的肩头,又缓缓飞离。
问泽遗的眼皮越来越沉,神魂濒临涣散
花海之中站着两人。
感受到强盛的灵力,魇蝶们惊慌失措地飞离冰棺。
灵魂被拘禁在记忆之中的雨幕,棺内的问泽遗依旧安生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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