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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们这些商场上的老狐狸了。
商会聚会的时候,还个个哭穷,说自己这回雪灾有多么大的损失,一个比一个说的惨。
结果当天下午,便在总督府外“偶遇”了,两人面面相觑,面上还要做出“某兄你也来了真是巧啊真是心有灵犀”,心里早就吐槽上了。
不是说你家粮仓都被压塌了,今年的进益一大半都砸里头了?不好好在家拨拉算盘珠子,来总督府做什么!?
切!不是说你家房梁都被压塌了,刚买的第十八任小妾都吓得病倒了,不好好在家里安慰你那小妾,来这儿做什么?!
当然,心里吐槽,面上还是笑盈盈的,还你谦让我,我谦让你,谦让了好一会儿,才相携入了总督府的那扇大门。
一个下午的功夫,这样的事情,便在总督府发生了好几回,当然,相应的,覃九寒也从诧异到无奈。
苏州这种繁华之地,商业极发达,其结果自然也是富国富民,大商户手头银钱多,但官府粮库银库里的银子粮食也不少。
承担这回雪灾的赈灾,乃是绰绰有余的事情。但送上门的钱,哪有往外推的道理,何况,他一推,那些商户就差跪下了。
不愧是遍地是金的苏州!前世他是未曾来过苏州的,但单是批阅奏章的时候,便能看出苏州乃至江南,的确撑起了整个梁国赋税的一小半了。
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蓁蓁,忽然便发现,相公又忽然空闲了下来,颇有要安安稳稳过个好年的模样,抽空便问道,“雪灾的事情料理好了?”
覃九寒斟茶的动作一顿,无奈含笑道,“托了夫人的福。”
蓁蓁一头雾水,但听得那些灾民都能过个好年了,便也不去纠结,欢欢喜喜让覃九寒替他跑腿,“你既然闲着无事,便把这盅汤给勋哥儿送过去吧。”
覃九寒不置可否起身,淡淡往外头走去,两个孩子对他都是畏惧大过亲昵,妻子也不由操心起这严肃得父子关系,每每便让他去跑腿。
不过,说实话,他对这种现状还是满意的,对儿子,就是不能太宠了。在他看来,蓁蓁已经够宠他们了,他这个做爹的,自然要负责锤炼他们。
男孩儿嘛,又不是娇娇弱弱的女儿,用不着那般小心翼翼的。
当然,这话是不敢让孩儿他娘知道的,父慈子孝的模样还是要装一装的。
就在覃九寒作为“慈父”时不时“关爱”一下两个儿子,年关却是不知不觉便到了。
比起前段时间的清冷,此时的苏州,却又是一整个都热闹了起来,大大小小的童子们,裹着厚而严实的棉袄,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嬉戏打闹着。
妇人们都趁着年前少有的大晴天,将屋内的棉被和大棉袄晒到外头来,拍拍灰尘,才回到厨房熬过年待客要用的八宝糖。
喷香的糖汁甜味,总能吸引来走街串巷玩耍的孩子们,他们十分机灵,总是将其中最小的,头上还扎着个小辫子的苹果脸的可爱小闺女领出来,让她软糯糯地朝屋里喊。
“婶婶,糖糖——吃……吃糖糖”
过了片刻,被喊的那个妇人,甭管认识不认识这堆小萝卜头,都会推开家中的栅栏门,将搓成圆棍形状的糖浆,一一分给孩子们,当然,那个苹果脸小啾啾的女娃娃,自然是能分到最多的糖浆。
当然,性子直的妇人们,分完糖浆,指不定还会叉腰笑着训话,语气带着点纯朴的泼辣和利落。
“一群小讨债鬼!吃完糖快点回去!这大过年的,拍花子可多了,把阿妹带好了!”
孩子们便又响亮喊了几句“谢谢婶婶”,然后便嘻嘻哈哈地散开了。当然,那个苹果脸小啾啾的女娃娃,自然是被领头的大哥哥给一把抱起带走了。
在过年的时候,这样说话声音都软糯糯的女娃娃,可是最最拿的出手的。那些一条巷子里都没个软软喊阿兄的女娃娃,讨的糖都比旁人少了好些。
温哥儿也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风俗”,转头就回家问娘讨妹妹了,“娘!咱们家妹妹呢!咱们妹妹呢!我要带她去讨糖!”
覃九寒一进门便听到蠢儿子瞎嚷嚷,瞅都懒得瞅一眼,顺嘴道,“想吃糖去厨房要,围着你娘做什么?”
温哥儿对于爹爹这种当众转移话题的行为敢怒不敢言,扁扁嘴,凑到娘耳边小小声道,“娘,小虎子带着妹妹讨到好多好多糖!好多好多!”
蓁蓁听了失笑,她就不信了,堂堂总督府家的小公子,还能少的了糖?分明是见人家牵着妹妹四处显摆,便羡慕上了吧。
只不过,若是旁的什么,她还能替温哥儿想想办法,但是要个妹妹,她便无能为力了。至少这大过年的,她可变不出个能跟在温哥儿屁股后头晃悠悠走的妹妹。
好在勋哥儿很快便来了,三两句便哄的方才还口口声声要妹妹的温哥儿,把妹妹抛之脑后了,屁颠屁颠跟着阿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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