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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可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形容,诸伏景光便继续开口:
“我明白。”
“我明白我和她背负着不同的命运,只是在这个时候偶然地相遇了。我明白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去追求一段感情,没有资格去妄想平静的生活。那个组织还在,我们的未来都充满了不确定——”
“我不想欺骗她,不想以虚假的身份来换取短暂的温存。所以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到她面前之前,我不会越过那条线。”
“但我还是觉得很庆幸,庆幸接到这份任务的人是我。庆幸我有机会在她身边,在最近的地方保护她。”
“这也算是命运对我的眷顾吗。”
*
我记得《romance》原本是一部法国老电影的配乐,电影里讲的是战争当中的两个孩子,一个男孩收留了失去所有的女孩,然后陪着她,一起为在战争中失去生命的的动物们搭建陵园。
我忽然发现这个曲子放在现在似乎也很应景,因为在遇到田中太郎之前,我也恰好一无所有,而现在,他也在我身边,陪着我完成一件又一件我想做的事情。
我和田中太郎之间的确存在着金钱雇佣的关系,但我也很清楚,我付出的那部分薪水根本不足以让他做到现在这样的程度。
他很好,他太好了,而那些堆积起来的善意与温柔多到让我甚至有些惶恐。
我不止一次地想,我到底何德何能才能招到这么出色的一个员工,我在想,我到底何德何能才配得上田中太郎给我的这些好。
倘若他真的对我有所图谋,不管是求钱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我都姑且能稍微安心一点,因为比起获得,我更习惯失去,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知道,命运给我的每一份馈赠背后都会有代价。
那么在和田中太郎的这段关系当中,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但我太想知道了。
*
我说太郎,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仍是笑着,看着我说老板,怎么了忽然变得这么严肃。
我说是很严肃的问题,可能有点破坏空气,甚至可能有点冒犯,但是你之前跟我说过,不读空气和冒犯原本就是我们这些外国人的特权,所以这次我想在你面前行使这项特权。
他停下了收琴的动作,转过脸,对着我,端端正正地坐好,完全是一副摆正了姿势听我说的架势。
我说太郎啊,我们认识了有多久了。
他说快两个月了吧。
我说才两个月吗,但我总觉得时间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我说我记得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我日语口语还没有现在这么好呢。其实我来日本也挺久了,该会的表达方式都会,就是不敢说,怕露怯,那个时候你夸我日语好,虽然感觉多少有点夸张的成分在,但我还是挺开心的,觉得自己好像又行了。
我说我之前觉得锻炼身体很难,但是有你一直监督我,鼓励我,那些以前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现在我也坚持下来了。
我说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意志力强大的人,甚至很多时候我都挺脆弱的,我怕出事,我患得患失,还有点吹毛求疵,总会因为一件小事没做好就纠结到止步不前,但是太郎你很温柔,你总在鼓励我,总用各种方式帮助我,你告诉我不那么出色也很好,你告诉我,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很好了。
——多亏了你,我比以前自信多了,也比以前快乐多了。
“但是啊,我还是会觉得不安。”
我扯出一个笑容,但我猜,或许这个表情大约不太好看。
我不想陷入猜来猜去的暧昧游戏里,在边界模糊的关系中间,我害怕自己会行差踏错。
所以我想要弄清楚,我想要找到一个最合适的应对办法——
“我太想知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弄不清你到底想以什么样的方式和我相处,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做得太好了,你给我的太多了,多到让我觉得受之有愧,让我感觉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偿还才好。”
“所以趁这个机会,让我干脆问个清楚好吗?”
我定了定神,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田中太郎,你到底为什么靠近我。还有……”
“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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