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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时巍却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一般问道:“之前未曾料到大郎竟是皇室后裔,只是不知是哪一支后嗣?”
韩星霁硬着头皮说道:“草民也不知,阿父并未同草民提起过,只告诉草民祖父和曾祖父都殁于战火。”
楼时巍若有所思说道:“原来是这样,你这身医术师从何人?”
韩星霁连忙说道:“我不会医术,只是偶尔得了几张古籍,从古籍上寻到一些蛛丝马迹,配了点药胡乱对付罢了。”
医生这个身份可不能认领,哪怕他冒充神棍都不能冒充医生,太容易被戳穿了。
楼时巍敏锐的抓到了重点:“你读过书?”
这年头读书人金贵,花费也多,一般人家都读不起,这孩子既然生存于乡野又从哪里学得?
韩星霁说出了早就商量好的说辞,老老实实说道:“阿父教过一些字,但不怎么会写。”
出身乡野没条件练字也正常,至于他父亲为什么会认字,那就去问他那个子虚乌有的爹啊,别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楼时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说辞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而能得舒云来确认身份并且带在身边,想来也是值得信任之人。
然而他总觉得韩星霁身上有一种违和感,可这种违和感却找不到抓不住,让他忍不住想要继续探寻。
韩星霁在说话的时候会微微低头,他一低头左耳的耳钉就会闪过一丝光芒。
楼时巍不自觉的又注意到了那个耳钉,沉吟半晌说道:“大郎此次立下大功,除朝廷封赏之外,身为长辈,本王亦有赏赐。”
他说完话,车上跪坐在一旁服侍的侍女就奉上了一枚小巧的漆匣。
韩星霁看着眼前的漆匣犹豫了一瞬,起身接过行礼说道:“多谢大王赏赐。”
这车不仅宽大而且足够高,至少能让韩星霁站直而不被撞头。
楼时巍摆摆手说道:“本王与阿姊情同姐弟,真论起来你还要唤本王一声阿舅,私下里无需多礼。”
一瞬间,韩星霁就觉得自己地位飞升,若非他是穿越而来,只怕此时要兴奋到心跳加速。
然而他此时只觉得心乱如麻,跟楼时巍关系越亲近就越容易出事情啊。
他一边发愁一边老老实实抱着漆匣坐下。
楼时巍见状不由得挑眉,这孩子身上竟然有一种宠辱不惊之感,哪里像是没见识的乡下小民?
他起了逗弄之心不由得微微抬了抬下巴问道:“打开看看是否合心意。”
韩星霁微微一愣,继而很听话的打开了漆盒。
刚才接过漆盒的时候他就预感里面的东西或许并不大,因为那个漆盒实在是太轻了。
等打开之后他忍不住惊讶了一瞬——里面竟然是一对耳珰。
不,说是一对耳珰或许有些不贴切,因为这对耳珰的样式并不一样,一只是制作精美的镂空金球,因为比较小巧,仔细看才能看到上面的图案是蝙蝠。
另外一只是银色,中间是实心圆球,上面则站着一只侧身正在低头啄食的鸟。
韩星霁看着这两个耳珰瞬间冷汗都下来了,这个礼物肯定不是楼时巍心血来潮准备的。
至少提前一天,也就是说在昨天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楼时巍已经调查过他,确定了他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产生别的怀疑,比如说他在军营那么多天耳朵上空无一物。
不过,就算他有怀疑也不怕,教授们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帮他补上了这个漏洞并且还编了个故事——就说韩星霁流落乡野的时候曾经因为带耳饰被同龄人欺负。
毕竟不是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皇室男子有耳洞并且还会带耳饰这件事,为了不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就将耳饰摘了下来。
后来遇到舒云来确认自己身份之后才放心,正巧遇到摄政王亲迎大军这等大事他就又戴上了。
将整个资料在脑子里过一遍之后,他就放下心来。
正好此时楼时巍说道:“大郎所带耳珰寒酸了些,且以此物替代,日后再寻更好的吧。”
韩星霁不得不再次感谢楼时巍,然后在对方的目光之下只好把原来的耳钉摘下来换上那枚金色耳珰,同时心里忍不住感慨:摄像头上岗半天便光荣下岗,楼时巍果然是穿越者的天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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