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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悄悄端起一旁的大花瓶挡在胸前,一脸视死如归,说什么都要拼死一搏——
窗户“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陆允时一张冷清寡淡的脸陡然出现,两只黝黑的瞳孔看着余安害怕的滑稽样子,眸底闪过一丝谑意。
真是胆小如鼠,算什么男人。
余安见是陆允时松了一口气,正要将花瓶放下来时,悬在半空的手忽然碰到一片酥软,身子一僵。
她入睡前......解下了裹胸的布衣!
猛然间,余安白皙的小脸变得通红,整个人像个煮熟冒着热气的虾,两只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不下。
屋外的陆允时心里惦记着刚查到的线索,怕去晚了又让凶手跑了,眉心一蹙,“磨蹭什么,快点穿上衣服跟我去菩提寺。”
余安猛地背过身去,小脸羞得通红,“我知道了!”
“你......喊人也得敲门啊!”
原本是略带怒意的质问语气,却从余安的口里吐出来,总带着一股江南的软糯调调。
像是一根洁白无瑕的羽毛尖儿,在人的耳根轻挠似的,勾人得很。
这下倒是陆允时不自在了。不过转瞬他又横眉竖眼,将一切归于余安一个男子矫情的跟女子一样,不都是白花花的男人身躯,有什么不能看的。
“快点,一盏茶时间,”陆允时缓缓转过身,“要是迟了,天亮就滚出大理寺。”
闻言,余安气愤地将手里的花瓶“哐”的一声放在小桌上,又凶又怂地穿好了衣裳,但一时慌乱忘穿上裹胸的布衣。
不过还好,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厚重,天黑根本看不清。
半晌,两人偷偷摸摸绕到大理寺的后门,那里备着一匹马。
一路上,余安都在疑惑,陆允时身为大理寺卿,查案不应当光明正大吗?可是他这副生怕惊动了别人的样子,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不待她询问,一眼便看到月光下的一匹白马。
那匹马生的高大壮实,颈间系着一块红缨,像极了当年自己求父亲寻来后送给他的那一匹。
......是那匹马吗?
陆允时脚踩马镫,衣袂翻飞之际,利落地上了马,冲下面一脸呆滞的人言简意赅道:“上马。”
余安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倏地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看着面前高高的马背,有些为难。
她不会骑马,而且身为女子......怎么能和男子共乘。
犹豫间,余安眼见陆允时“啧”了一声,面色不虞地翻身下马。
随后腰间传来一股不容挣脱的力道,整个身子悬空,一眨眼的功夫被男人一手抱起随意甩在马背上。
她双手撑着正想爬起来,肩背却贴上了一副温热的身躯,男人身上的冷香缓缓传来,牢牢将她裹挟在一隅之地。
陆允时的双手越过怀里的人去拉缰绳,面上不动声色,喉结却难以自抑地滚动了一下。
似是漫不经心道:“肉太松了,需要锻炼,大理寺不招三天两头需要称病告假的。”
“!”余安一听,简直羞愤欲死,张开嘴想要怒怼回去却又不敢。
她能说什么,说你这个登徒子,方才碰到不是腰间软肉,而是她的......
陆允时眼底露出嫌弃,“大理寺那些人头上都没几根毛了,本官就认为是缺乏锻炼所致。”
男人眼底露出傲意,“不像本官,一向乌发茂盛。”
余安:“......”
“是是是。”她面上皮笑肉不笑,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你才擢升成大理寺卿,头发才这么多还没秃,不然管刑狱查案子早就掉光了……”
陆允时气笑了,年纪不大胆子不小,敢调侃起他来了。
他故意晃了下马,正嘟囔个不停的余安吓得一把抱住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是后面的人捉弄她!
余安愤愤地捶了下马背。
所幸陆允时没有再说什么,驾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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