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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疯传在洪荒中的消息给本就炽热的火场再添把柴,这时候的柳离已经放弃去思考幕后推手是谁,因为搅浑水的想法简直一目了然。
关键就是他们都信了,就像被下了降头一般,飞蛾扑火般投入这场注定无果的战争。
因为某种程度上讲,这是明谋。
旧王在互相厮杀中伤痕累累,于是催发出了野心与,以鳞甲诸族为代表,他们试图吞噬他族来强大自己,以求获得与龙凤三族一争高下的机会,即便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同样受创,可没谁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而明知事态发展的三族却没法调头重新建立权威,彼此之间门仇恨太深了,深到除却一同毁灭,他们再无其他结局。
“所以只要按兵不动,”柳离捉住随风而落的树叶,就像握住流逝的生命,“只要尽可能保存实力到最后,就会成为胜利者。”
那就是,柳元的目的所在。
三族衰落,百族凋零,谁能冷静到最后,谁就能摘取胜利甜美的果实。
那个,一统洪荒众族的机会。
至于其他看透这一点的族群,小族保全自我就已经艰难,自然无力争锋,大族牵扯良多,要置身事外尤为艰难。只有蛇族,只有柳元,这个一开始谋算了大半棋局的棋手,才明白什么时间门该做出怎样的行为。
“当利益诱人到无法拒绝,当仇恨超越理智,当损失无法忽略。”
柳离想起多年之前,她与柳元谈起战争时她的回复,原来在那个时候,你已经画出了战争的轮廓。
在此之前,我未到来之前,更早更早之前,你又用了多久的时间门,去思考这一局,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之局,到底是什么信念,能支撑你固执地走到这一步。
是什么信念,或许仅仅是最简单的道理,柳元弹落一枚落叶,转头望着一手托腮一手掂量着自己宝剑的罗睺,抬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的新剑如何?”他就像得到玩具的孩子,炫耀似的给柳元看。
“宝剑之锋,需从饮血出。”柳元平静道。
“是呢是呢,你和我想法相同,”罗睺笑得灿烂,“我抽了西方的灵脉,杀了无数西方生灵祭剑,才有这等诛绝天下的杀剑。”
一方灵脉何等重要,无数生灵又是多少血债,在他口中轻描淡写,“说起来剑也要起名,嗯,什么名字好呢,鸿钧立下仙道,这剑就叫诛仙,诛仙四剑,剩下的叫戮仙、陷仙、绝仙,嘿,你说鸿钧听到这个名字会不会气死。”
“以他的脾气,不会。”柳元在他身旁坐下,“你就算叫诛鸿钧他估计眼也不眨,这世间门能让他动容者,吾从来没见过。”
“说的有道理,”罗睺捏捏下巴,“你曾经跟在他身边,知不知道怎么能让他变色,最好是那种,嗯,暴怒。”
“你不是已经让他生气了吗?”柳元目光从西方扫过,“他隐去天外无数年,三族的乱战都不曾让他注视,西方出事的第一时间门,他便降临人世,岂不是你的杰作。”
“真的吗?”罗睺冲她眨巴眨巴眼,“他真的很生气吗?”
“我亲眼所见。”柳元道。
“哇,你都见到他了。入我魔道,你竟然能从他手下逃生,厉害厉害,看来他还是挺顾念旧情。”罗睺就像不明白她话语背后的含义,故作一副天真模样。
“没有,他放了我,要求我做他的内应,让我泄露你的踪迹,帮助他消灭你。”
“他好坏!”罗睺跳起,看上去十分气愤,又转而看她,“你活着来见我,那你是答应他了。”
“对。我不想死。”柳元同样不作隐瞒道。
罗睺笑弯了眉,比起鸿钧近乎于清冷的容颜,他更是一种艳丽到极致的阴柔,唇红似血,眸暗如墨,笑起来恍若凄霞,冷而迫人。
“你真诚实。”
不怕我杀你的诚实。
“隐瞒并不是一件好事,你与他,我当然更中意你。”柳元面不改色,“我们合作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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