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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睡姿并不乖巧,四仰八叉,露出白嫩的双腿。
“……”
邹尘抿唇,别开目光。
怕白秋第二天醒来头疼。
他还是轻轻扶起少年,喊了一声,白秋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乖巧的张嘴,男人握着汤勺,一点一滴的喂进少年嘴里。
白秋喝完,忍不住皱眉,委委屈屈道:“苦。”
邹尘犹豫着捏了捏兜里的糖。
人睡着了嘴里含着东西,很容易噎到。
他身上拍了拍少年的背,笨拙的安慰:“睡着了就不苦了。”
白秋:“……”
谢谢你。
邹尘小心翼翼的将少年双腿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确认无误,目光不小心落在少见微微红肿的唇上,咳了一声才移开视线。
“少爷,我走了。”
白秋没有任何反应。
邹尘自顾自走到房门口,关灯,换鞋,推开门的瞬间他不受控的回头。
少年将被子过的严严实实,只露出毛绒绒的头。
邹尘有很多话想说。
但最终,他只是缓慢的吐出无数次出现在他想象之中,却从未说出过的两个字。
“晚安。”
晚安。
真陌生的词。
男人并未离去,他倚在酒店的走廊过道,目光落在房间号上,从兜里摸出一颗奶糖,剥开,甜腻的味道在嘴里化开。
邹尘绷紧的身体才略微放松下来。
这两个字,他想说很久了。
从第一次离开孤儿院被收养,到第一份工作,面容和蔼让他早些休息的老板。
可惜。
男人垂眸。
收养他的人想卖掉他。
他的老板想让他顶.罪.进.牢。
邹尘静静站在走廊里,直到天亮破晓,才下楼替少年点了一份早餐,出门,打车。
司机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健谈的中年人。
他热情的询问:“去哪啊?”
邹尘报出地址。
司机从后视镜打量他,男人气质卓越,握着一件一看便价值不菲的西装,衬衫褶皱,面容略带疲惫,仍透露出贵气。
怎么也不像住在那种地方的人。
“您是去那找人吗?”
“不是。”
邹尘低头,淡淡道:“回‘家’。”
如果那里能称为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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