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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榻的瞬间手腕一紧,又被人扯了回去。
裴牧曜俯下身,额间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问:“我可以亲你吗?”
宋絮清跳动的心口倏地漏了一拍,整张脸都涨红了。
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摇头。
裴牧曜低低地笑了声,落在她唇上的指腹缓缓地撩拨着她的长睫,就好似那几根长睫是她的命门般,把玩挑逗着。
宋絮清呼吸微微停滞了下来,一颗心被他的手高高捧起,可捧到嗓子眼处时却没了动静。
辰漏的沙沙声被无限放大,她都要快喘不过气来,恨不得推开他,直白地问一句到底要不要亲,不亲就别靠得如此近。
她嗓子有些痒,嘴角微启之际忽而感受到一道温热的唇覆上,不疾不徐地把她喉间仅存的缕缕呼吸一丝一丝地吸去。
宋絮清眼眸瞪地发亮,怔怔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凌厉的眉眼中漫着点点柔情,他的唇不过是覆在唇瓣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碾过的唇瓣,她的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直到手腕被人牵去,落在了他的背脊之上,紧绷有力的背脊下尽是热气炙烫着掌心。
下唇被咬上的瞬间,湿润的水渍浸透着干涩的唇瓣,宋絮清顿愣在原地,缓缓地阖上了眼眸。
他的唇离开时,拉起了丝丝水渍。
宋絮清轻喘着气,拽着他衣裳的手猛地将他推开,小跑着往耳房的方向去。
被一把推开的裴牧曜眼眸如炬的注视着她离去的身影,指腹漫不经心地掠过湿润的唇,嘴角缓缓地勾起。
宋絮清后背抵着耳房的门扉,掌心紧紧地压着叫嚣着即将跃出来的心房,娇嫩白皙的耳垂红得发热,烫到冰凉的指尖也散不开它的热意,倒是勾得指尖和它共沉沦。
也不知在耳房待了多久,门扉被敲响时她的耳尖倏时提起,直到茗玥的声音响起,她才松了口气。
里间久久没有出声,茗玥又敲了敲门扉,“姑娘没事吧,奴婢可以进去吗?”
宋絮清闻言,深吸了口气又不轻不重地吐出,击撞的内心静了下来,她拉开了耳房门扉,“替我寻道衣裳来。”
言语落下,只见茗玥递了递手,才看到她手中捧着的纱衣,月牙白的纱衣在烛火的映衬下一闪一闪亮着光芒。
宋絮清张了张嘴,思索须臾后没说什么,朝着屏风后边走去,茗玥紧忙跟上。
换好衣裳走出耳房时,她脚步顿了顿后往后退了一步,探头扫视着卧阁内的景观。
茗玥见状,还以为她是在找王爷,解释道:“王爷在外院等姑娘呢。”
宋絮清侧眸睨了她一眼,在确定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茗玥皎白纯净的眼眸稍稍眨动,她呼了口气,提步踏出耳房。
茗玥狐疑不解地跟在她身后出去,替她梳妆着。
宋絮清指腹缓缓滑过唇角,神色怔愣地望着偌大妆镜中的面容,眸底的情绪激荡交锋,爱意恰如此刻布满天际的绯红色那般,铺天盖地朝她压来,压得她慌了神。
外侧传来熟悉的声线,她微微侧身望去,抿唇不语。
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对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进名为裴牧曜的深渊之中,全然不知前路如何。
男女之间的相悦到底是何种情意,她不明白。
她深处东宫两年,见过争相争宠的侍妾们郁郁寡欢地坐在凉亭内唉声叹息,也见过后宫中的众位娘娘,就算是备受宠爱的顾沁宁,裴翊琛也常常会去别人的房中。
多少人在情浓之时许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最终还是化为灰烬消散在天地之间。
她的夫君是未来的太子,更是未来的天子……
若是能够趁着爱意还不够浓烈之时,绞杀在摇篮之中,或许一切都还会如她计划好那般前进。
如果能绞杀……
宋絮清阖紧了眼眸,指尖无措地绞着帕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茗玥给她上口脂时,她睁开了双眸,定定地凝着眼前的人。
茗玥被她炽热的眸光搞得愣了下,“姑娘。”
宋絮清抿了抿口脂,牵着她的手若有所思地往卧阁的圆桌案走,将她紧紧地压坐在木椅之上。
茗玥慌忙要起身,但压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又重了重,怕骤然起身伤到姑娘,她只能道:“姑娘若是有事问奴婢,奴婢必当知无不言,但不必如此郑重相待……”
“茗玥。”宋絮清轻柔出声,截断她的话语,“你可曾有过心悦之人?”
茗玥挣脱的动作顿了顿,傻傻地看着她,摇头:“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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