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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她确实做得太过了。”宁胡尔萨格说,“伊什塔尔只是一个被她父神安努宠坏了的小女孩,就算日后掌握了权柄,也改变不了她骨子里那种任性的作风。她总是想让贤者和王室向自己服软,难免行事过激,有失分寸。至于拉玛什图……罢了,没必要非议我们的盟友,不过因为贪婪而染指自己没资格得到的东西,不免会落得这种下场。”
宁胡尔萨格是恩利尔时代的主神,对于安努和他的儿女们都谈不上喜爱。尽管如此,阿伽也能感受到她对伊什塔尔的做法本身并不反对,只是觉得她“稍微做过头了”,对于人类的“错误”,只要“小施惩戒”即可。
比如说,伊什塔尔女神水淹库拉巴害死了数以千计的人,而他们的母神认为“只需要”死个几百人足矣。
这就是神明所谓父母般的爱吗?难怪安努会把埃列什基伽勒丢进冥府,丝毫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
用餐时间结束后,阿伽一如既往地前往谒见室与大臣们商榷政务。不知道是受母神的魔力影响,还是这个时代的基什与他生前相比确实没有发生太大变化,他在被召唤后很快接手了各项要务,其他大臣对于要侍奉一位陌生的王也没有任何意见。
“暂时没有其他政务亟需您处理了。”大臣说,“待宁胡尔萨格大人看过泥板上的内容并予以肯定后,我们就立刻派人着手去做。”
其他人离开后,阿伽独自一人留在谒见室里,盯着因为岁月磨砺而生出倒刺的桌案发呆。大臣们必须请示大母神后才会实行王的政令在基什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从他的父亲恩美巴拉格西到他执政期间都是如此。若非他日后杀死了母神,这项传统也许会一直延续下去。
但他就是忽然感到很荒谬。
自他有记忆以来,宁胡尔萨格从未处理过一天政务——当然,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这本就不是神明的职责,而是神明代理人的职责——然而他很确定,宁胡尔萨格或许了解基什的一切,但仅限于一个模糊的概念。比如今年的降水量是多还是少,庄稼是丰收还是歉收。
对于一些更具体的问题,例如连年t战争导致基什人口减少,导致农民的总数下降,以至于即使风调雨顺,粮食也十分有限,或是灌溉过多使得田地盐堿化(这个知识还是他在乌鲁克学到的),小麦无法顺利长成导致农荒,他们的母神是一概不知,并且毫不在意的。
即使如此,他的大臣们依然事事都要请示宁胡尔萨格,哪怕他们知道对方的回答仅凭她当时的心情,因为他们坚信母神爱着基什,爱着他们,就像宁胡尔萨格也认为自己爱着人类——很多神明都有这种奇妙的自我认知,尽管它们大多完全不在意人类一方的想法,只是单方面地将自己的爱或恨加之于“人类”这个笼统的概念之上。
说到底,这些神真的爱他们吗?还是说,他们只是沉浸在这种“我这么爱人类,人类却辜负了我”的自怜自艾里难以自拔?
这股突如其来的压抑感许久都没有散去,甚至持续到了他晚上去找缇克曼努的时候——她没有出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无路可逃而放弃了。
“三天之后就是国婚。”他照旧在缇克曼努身边躺下,尽可能不压到她的头发,“你马上就能重获自由了。”
对方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哼笑,不知是为了清嗓子,还是对他口中的“重获自由”嗤之以鼻:“我还以为在正式举办婚礼前,她会先来牢房检查一下,确认我的野性是否如她盼望的那般被耗尽了。”
“母神不会来的。”阿伽沉默了一会儿——接下来的话听起来可能有些荒唐,但他还是选择了坦诚相告,“她其实很惧怕你。”
缇克曼努对于这句话似乎不太意外:“但她还是相信只要我嫁给你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我也不知道……母神对你的态度很复杂,她想要你,与我结婚只是她得到你的一种方式。”
说着,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了他的心头——不,她不应该留在这里,不应该和他一样成为母神的奴隶。
真奇怪,他晚餐时明明没有用酒,为何还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乌鲁克是基什最强大的敌人,而缇克曼努是这个强大敌人的缔造者,放她回去等同于放虎归山,更何况他心里并不想将她还给吉尔伽美什。
但他的身体还是背叛了他,当他伸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想要寻觅一些亲密和温暖时,那些话几乎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喉咙里跑了出来:“做我的妻子吧,缇克曼努,就在今晚——只要今晚,然后我就帮你逃走。”
“……不怕被宁胡尔萨格惩罚吗?”仅凭声音很难分辨对方此时的情绪,但即便是她,多半也觉得他刚才的话不过是一句玩笑吧。
“顶多被扔进兽之母巢沦为怪物的养料罢了。”
作为王,他当然爱着基什……那么基什呢?它也爱他吗?还是说,他不过是基什人用来表达对母神渴仰之情的媒介?
基什最繁荣昌盛的时候,神明与这片大地的联系依旧紧密——或者说,正是因为缇克曼努利用界河之战改变了诸神的权力层级,让安努取代了恩利尔成为神王,才让神代文明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人类的威胁,天之楔只是裂缝产生后的补救。相较于乌鲁克,基什的神庙在政权中的地位要高得多,伊什塔尔在埃安那才能享有的话语权,不过是宁胡尔萨格在基什的常态。
“父王在界河之战惨败归来的时候,我还很小。”阿伽陷入了回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母神对父王失望的眼神,还有祭司们对父王的非议和鄙弃——不过那又有什么问题呢?父王打了败仗,还在敌国面前尊严尽失,沦为笑柄,基什并不需要一个失败的王。”
所以他会比父亲做得更好-——不,他必须做得比父亲更好。他要夺回基什的尊严,让他的子民重新身披荣光,让母神脸上再次露出赞许的微笑。
然而,当他作为王储备受赞誉之时,他的父亲恩美巴拉格西却并不看好他的未来。
“一切无关乎你做了什么。”对方告诫道,“你的功绩是母神降临于基什的恩泽,你的失败是你本人无能导致的苦果……阿伽,置身于太阳中心的代价是将自己燃烧殆尽,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他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当时的父王因为界河之战失利,早已不再被母神眷顾,失去了实质意义上的王权,空有王的头衔,没有王的权力,一个失败者的劝告没什么倾听的价值。
直到登基为王后,他才渐渐领悟了那番话的真正含义。
在埃阿夺取了宁胡尔萨格的神权后,她把自己逼到了疯狂的边缘。对于侍奉在她身旁的人,不胜即是平庸,平庸即是失败。而在这片与神明紧密联系的土地上,母神的意志即是基什的意志。
他曾以为自己能够承载对方的期许,为他们的母神夺回她曾经失去的东西,但那期许实在太过沉重,远远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范围。他被压得喘不过气,身心俱疲,可这世上没有任何一块树荫能够为他遮挡,就像父王当初说的那样,他在太阳的中心燃烧。
更可笑的是,基什为数不多愿意以他的意志为第一优先的大臣,基本都是乌鲁克安插的棋子。
这也许就是他如此渴望她的原因吧……阿伽叹息一声,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吻我吧,缇克曼努,不焚之女,只要一个晚上……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就能像小鸟一样自由飞翔了。”
黑暗中,他感觉到她翻过了身,温暖湿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嘴唇。一种深沉的,仿佛永远无法被填满的饥饿感在身体里蔓延,几乎让他颤栗起来。
他喘着气,等待着她的触碰,希望此刻她的内心也如他一样充满渴望,希望她也如他这般期待着一个又一个吻,而当她真正这么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她面前衣不蔽体一样,就连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也变得一览无遗了。
“就是这样……”他着魔似地说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缇克曼努……吻我吧,拥有我吧……”
有那么一会儿,阿伽甚至想说——把他从母神那里夺走吧,带着他远走高飞。
可他太累了,失去了飞向自由的力量,而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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