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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在这张椅子上坐了那么久,难怪先王会变得不正常。”他模糊不清地笑了一声,有点嘲弄的意味,“当我第一天坐在这里时,心里非常紧张。梅林曾预言命运会赠与我一件礼物,我虽没有太多期待,但也没料到那竟会是统治一个国家的至高权杖。”
说着,亚瑟像是沉浸在了往事里,他身上那种令高文颤栗的气质也短暂地消退了,仿佛一夕之间又变回了那个完美的、同时也有着普通人苦恼的陛下。
“如果这里只有一张椅子,也许我迟早也会变成先王那样吧。”他说,“可是你看,高文卿——她出现了,也如同命运一般坐到了我身旁的椅子上。当她握住我的手时……虽然那只是向朝臣们表示王权统一安定的表演,但我还是感到了安心。她的手就像火焰熄灭后的余烬,柔软、干燥、带着火焰的余温,但不会灼伤任何人……任何恐惧在那种温暖中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说罢,他叹息一声,又恢复了那种轻而缓慢的语调:“然而结局是多么荒谬啊……我憧憬并深爱着的人死了,而那些如蛆虫般使我憎恶的人还活着。梅林说命运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可它最后只是让美好的事物消融了,这也能算是公平吗?高文卿?”
“我明白您的感受。”如果有什么人是活该在那场瘟疫中死去——那些放任病源传播的领主,那些推诿责任的官员,那些愤恨于别人比自己过得更好,想要将无辜之人拖入地狱的恶徒……有太多值得命运审判的对象了,可它最后带走的是他的母亲.
“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亚瑟说,“这将会是一个崭新的卡美洛特:干净整洁,百姓善良而守序,真正无垢的白垩城。在那之前,我们必须将已经腐烂的死肉切除,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没必要让她参与其中,她只需要知道自己即将拥有一个美好的国家,至于其余那些肮脏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就够了。”
高文不知该如何回答。一部分的他发自肺腑地认同亚瑟的话,甚至是大部分的他——同时,在内心深处,他心底似乎还有某个微小之处在负隅顽抗……
他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也许是他不习惯越过母亲擅自决定什么,这让他无法轻易地对亚瑟的话表示赞同。
“你也是一样,高文卿。在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职责,你应该和阿格规文卿一起留在这里,将这个城市修整得更好。”亚瑟说,“她总会回来的,再疲惫的鸟儿也会飞回自己的巢穴。而在此之前,为了最终达成美好的结果,再漫长的忍耐也是值得的。”
高文看着亚瑟缓步走到女王之座前,原本以为他是想把那朵月季放在荆棘上——可是下一秒,亚瑟忽然将手中的花捏碎了,随手扔在了一边。
“陛下?”高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您为何突然……”
“卿以为我是要把这朵花献给她?”亚瑟低声笑了起来,“这世上有许多美丽的东西与她相称,锦缎、皮草、珠宝……她不会需要鲜花的。”
话音落下时,吊灯与墙壁上的蜡烛倏地熄灭了,整个国王大厅又陷入了灰暗之中。
“看来我们的魔术师又送来了一件令人不快的礼物。”国王意味不明的低语在大厅中回荡,“告诉阿格规文卿,让他调换一下兰斯洛特卿和崔斯坦卿的活动范围,让兰斯洛特卿负责埃及附近的区域。”
“是,陛下。”
“另外,如果有圆桌骑士出现在迦勒底的阵营中……”亚瑟的声音越来越轻,“格杀勿论。”
第80章
“还未来得及向各位做正式的自我介绍。”贝德维尔卸下长剑放在桌角,作为一种友好的表示,“我是贝德维尔,圆桌骑士之一,也是猊下的随行医疗官。”
“医疗官?”藤丸立香露出困惑的表情,“猊下生前身体不好吗?”
马修轻声提醒道:“前辈,这里的''随行''是指跟随军队一起出征的医疗官,主要负责照顾那些在战场上受伤的士兵。和南丁格尔小姐的''提灯女神''一样,贝德维尔先生在记载中也有''曙光骑士''的美称。”
“所以类似于……军医?”
“是的。”贝德维尔笑了,“我更喜欢这个称呼,单纯的医疗官也不错,至于''曙光骑士''什么的……这样的谬赞对我而言更多是一种负担。毕竟,我只是一个负责照顾伤患的医护人员。”
“贝德维尔卿应该不是被特异点的亚瑟王召唤来的吧?”
尽管贝德维尔已经被提前告知会有迦勒底的魔术师远程协助,不过当这个声音突然响起时,他还是迟疑了片刻才缓过神:“达芬奇小姐……对吗?您说的没错,我并非受陛下的召唤而来,是梅林阁下以梦的魔术为牵引,使我的灵基和特异点产生了联系,我才得以来到这里。”
“原来是通过这种方法吗……利用了英灵以分身接受召唤的特性,通过让英灵的本体身处梦境,将梦的影子投映到特异点,以达成相同的效果。”达芬奇似乎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不愧是有着梦魔血统并且以冠位候补出名的魔术师。嗯嗯,即使是天才的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份才能。”
这种称赞似乎又有点太过了……贝德维尔刚这么想,就听见了格蕾冰冷的声音:“虽然梅林的确在这件事里出了一份力,但总体来看,这不过是他诸多罪过中一点微不足道的赎罪罢了。如果没有长久的意志力作为支撑,再卓越的才能也等同于无能。说到底,除了在下流的妄想上显得格外热忱之外,这位阁下在其他方面简t直是一事无成到令人发笑。”
立香摸了摸鼻子:“格蕾小姐和梅林的关系不好吗?”
“您说笑了,迦勒底的御主。”格蕾漠然道,“在下和那位魔术师只是没什么交情而已。有些个体之间是不可能称彼此为朋友的,毕竟人畜有别。”
贝德维尔看着那位年轻的御主心领神会地闭上了嘴——“看来关系确实很差”,尽管没有说出来,但他从对方的表情中读到了这句话。
不过他能理解格蕾对梅林的恨……或者说,如今她还忍耐着没有和对方拼一个你死我亡,仅仅是因为猊下还以某种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
“只是靠梦境的魔术,还没办法达到这种效果吧?”迦勒底的另一位负责人——听声音似乎是一名青年男性——那位御主称他为罗曼医生,相较于达芬奇,他的性格似乎比较内向,极少在众人面前讲话,“想要准确定位到某个被抽离异化的历史时间点,应该还需要某种特定的联系作为牵引。”
“根据记载,贝德维尔先生作为随行医疗官的身份是摩根小姐钦定的,而且他们共同制定了关于战时医疗的完整流程和各项规章,这种程度的联系还不足以作为牵引吗?”马修问。
“''有关联''并不能和''有联系''混为一谈。”罗曼解释道,“无论如何,摩根小姐和贝德维尔的故事主要发生在她执政生涯的中后期,相比起她的孩……相比起高文、莫德雷德这样明显偏向她的骑士,仅仅作为''圆桌骑士''的贝德维尔,严格意义上属于国王派。”
“我并不否认。”贝德维尔叹了口气,“这位罗曼先生说得没错,仅凭我和猊下的关系,并不足以支撑我来到特异点,因此梅林阁下请求艾丝翠德卿将''慈悲之心''借给了我,才使我顺利抵达了这里。”
马修如有所悟:“原来如此。艾丝翠德爵士是摩根小姐任命的第一位骑士,也是圆桌骑士中唯一的女性——第一位女王和第一位女骑士,某种意义上简直是不输给摩根小姐孩子们的羁绊呢。”
“糟糕,怎么都是不认识的外国人名,我已经有点头晕了……”藤丸立香头痛地说道,“话说为什么要搞得那么麻烦啊?如果这位女骑士羁绊更深的话,直接让她来特异点不就好了吗?”
“艾丝翠德卿曾立下过神圣誓约,未经过女王允许,绝不会接受任何魔术上的帮助。”贝德维尔解释道,“她仅有的两件与魔术相关的宝物:一是魔术礼装''慈悲之心'',只要是为了骑士精神而拔剑,礼装持有者就不会死亡;二是妖精之铠''守誓的巨人'',只要铠甲的主人不违背自己被授予铠甲时的誓言,铠甲就能抵挡一切魔术造成的伤害。而这两件宝物都是猊下亲手为她制作的。”
格蕾补充道:“除此之外,除非猊下亲自赐予,否则艾丝翠德卿绝不通过炼金术制造的药剂恢复伤口,也不使用魔术增强自己的体质,她的武器都是出自人类工匠,除了家传宝剑灰眼,有些甚至是在战场上从死者手中扒下的。”
“既然如此,有些问题就能得到解释了。”达芬奇说,“在迦勒底过去的事象记录里,有些残缺的片段显示在英灵召唤系统最早进行实验的时候,曾使用妖精之铠作为圣遗物,也不知道阿尼姆斯菲亚所长自己的藏品,还是靠人情暂时借来的……总之,妖精之铠如今已经不在迦勒底了,但拉普拉斯的记录里并没有艾丝翠德的灵子肖像,也就是说那次召唤失败了。”
“是的,除非由猊下本人召唤,否则任何圣遗物都无法使艾丝翠德卿回应召唤。”贝德维尔说,“如果要让艾丝翠德卿通过梦境将自身投映到特异点,需要梅林提前在梦境中得到猊下的首肯……不过按照梅林阁下的说法,陛下似乎特意将他封锁在了特异点之外,使他无法进入猊下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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