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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虽然这么说,但安澈一直盯着窗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冬不太理解,他跟着望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看见,没忍住问:“主人,你在等什么?”
安澈把下巴埋进围巾,声音闷闷的:“我出去一下。”
六楼不算高,往日他下楼从来不急不慢,这会儿却多了些急促,行色匆匆地走到街上,一眼看到远处那个略显狼狈的身影。
他心一跳,立刻追了过去,在南身边站定紧紧抓着南的胳膊,压低声音:“怎么回事?伤的这么严重?”
南咳了两声,头顶的金发都被烧焦了些,看起来毛毛躁躁的,他声音疲倦:“毁了他们一点小线索,狗急跳墙了而已,不要紧,先回去说。”
安澈也明白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满肚子疑虑只得压了又压,扶着人往回走。
不过他眼睛闲不住,绕着南瞥了好几圈,立刻看到衣袍上零散的弹眼,心里变得沉重。
南轻轻捏了下他的手,安抚道:“没事,那些疯狗已经造不成威胁了。”
安澈抿唇:“我知道。”
他忙不迭带人回了家,刚一坐下就见南捂着胸口,闷闷地咳嗽。冬在一边递上湿毛巾,他接过来把伤口周围粗略擦了一遍,掀开衣服,露出里面被炸翻出来的肉,瞧着就狰狞可怖,不知道有多疼。
人偶只会在受伤极其严重的情况下流血,那相当于是他们的供应能量,安澈每一次动用天赋都是在补充他们这一能量。
安澈吸了口气,握着他的手腕,扶着他半躺下来,轻轻覆在他伤口处。
“别,”南艰难地按住他的手,偏开头,“这点伤我自己能恢复,不用你帮我。”
安澈不解:“这种时候你跟我客气什么?万一再遇到什么事,你就顶着这身伤去应付?”
“不用担心。”南缓缓揽着安澈的腰,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我不想你难受。”
是看到他每一次替人偶治疗后都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所以才不愿意让他治疗的?
安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不在乎这点伤,毕竟他任务一旦结束都会离开,但这显然不适合让这里的人知道。
一条帕子被抽出来,隔开抱着的两人,冬按着安澈的肩膀一脸认真道:“主人,你不用抱着他,让他躺着休息就行。”
安澈也发觉这样会压着南的伤口,连忙松开他:“说的也是,你好好休息吧。”
南被按着躺下,目光幽幽扫过一边装得无辜的冬,又落在安澈身上,睫毛微微下垂,眼里有些受伤:“安,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多呆一会儿,我总觉得受伤以后情绪很容易被影响,但只要留在你身边,我就舒服很多。”
安澈目光微微一动:“没事,我陪你。”
话音刚落,南就顺势抓起安澈的手交握着,是个很肉麻的姿势,但安澈没挣扎。
冬几乎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他面无表情地说:“可能是老了不中用吧,我比你晚造出来许多,没你身上那么多毛病。”
南语气难掩落寞:“是啊,可能因为我太长时间不在你身边,流浪了那么多年,才这么难受。”
安澈没忍住摸了摸南的头:“好了别说了,睡吧。”
冬:“……”
他咬牙切齿,狠狠瞪了南一眼,转身离开。
去了书房,他压根儿掩饰不住情绪,里边坐着看书的夏一脸莫名其妙:“吃炸药了,脸这么臭?”
冬一脸煞气:“我迟早要把南那个王八蛋弄死!”
夏扭过头,淡定看书:“等你有钱买房子再说吧,我们还住在别人家里呢。”
“……我知道。”冬泄气了,他上前一步凑过去,“你在看什么,我怎么没见过这书?”
夏合上书给他看封面:“这是新买回来的,喏,这儿还有安澈写的一些手写书信,我也才拿到没多久。”
冬有时真怀疑自己有红眼病:“你说主人亲手写给你的?!”
“对。”
“气死我了!”
晚饭以后,房间仍旧久久亮着灯。
安澈支着脑袋坐在桌前,笔尖一刻也没停过。
面前的信纸已经堆起厚厚一挪,上面的字迹清晰凌厉,却又带了些力不从心的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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