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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我一个店小二只是帮工的,这收什么种类的草药,我得问问掌柜的。”小二迟疑了一下,有些为难的给出了回答。
“那好,你问,我明天再来。”喻文墨一听有希望,就决定好了明天再来。
小二点点头,表示可以。
喻文墨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这事估计会成的。
她已经开始设想起来,竹笋现如今有价无市,她估算了一下山上那一片竹林里面的竹笋,可以说是一眼望不到头,喻文墨觉得,自己的积蓄,因为那一片竹笋马上要丰盈起来了。
一想到那装银子的布包,不一会儿就可以变得鼓鼓的……
她情不自禁笑了出声,这可一点也不像是平时的喻文墨,还好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她这一点动静也不算什么。
喻文墨说到做到,第二天准时出现在了药堂门口,小二已经恭候多时了,看见喻文墨就迎了上来。
“呀,姑娘您来了!”店小二见到她,就像是见到财神爷一样,喜色溢于言表就连字里行间都带着雀跃,再加上那小心翼翼讨好的态度,让喻文墨心里有点儿底了。
察言观色,是生存最基本的法则。喻文墨本就有五分的把握,小二的表现让她心里的把握又多了三分。
“嗯来了,你问过你家掌柜了吗?”开门见山,喻文墨不愿拐弯抹角了,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发问。
她这么一问,小二也不含糊,让喻文墨先坐着,他们掌柜就在后头等着呢:“劳烦姑娘暂且等个一炷香的时辰,这事儿我们掌柜的说要亲自和姑娘谈谈。”
哦?亲自谈谈?
说一句实在话,对此喻文墨没什么实际感觉,天下攘攘皆为利来,谈谈就谈谈,有利可寻的生意,她一向很乐于接受。
“好,那我先在这等着了。”喻文墨利落的在边上入座,摘下了背上的背篓,放在脚边,她今日特意再去了一次竹林,先采了一些竹笋回来当样,满满一背篓,看的小二都目瞪口呆起来,——这么体型娇小的一个黄花大姑娘,是怎么一个人背着个比
这些竹笋,看上去其貌不扬,实则值钱的很。
掌柜不多时就出来了,到底是掌柜,见过不少世面,看见那一框子竹笋,表情也是满脸的讶色,但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掌柜的到底还是个人.精,调整好表情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喻姑娘,这些竹笋全都是姑娘采的吗?”但饶是面部表情调整的很好,一句话字里行间却依旧满是惊叹的意味,掌柜从后院出来,一露面,他这眼睛就没有从竹笋上面移开过。
喻文墨则早就看腻了,毕竟在她那个时代,21世纪,竹笋这玩意儿家家户户都吃得起,昨天虽然听小二和502系统科普过,但习惯性的思想还没有转换过来。
一时间看见小二和掌柜接二连三的惊讶,喻文墨忍俊不禁。说真的,喻文墨光是看着都觉得好笑,“的确都是我亲手采的,掌柜可以看看品相。”
她话音刚落,掌柜就已经迫不及待,快步走到了喻文墨到身边蹲下,刚刚新鲜挖出来的竹笋还带着泥土的芬芳,药堂掌柜的一双手都顾不上了,扒拉了好几根笋子,指缝里都因此沾上了泥渍。
他翻看着竹笋,询问喻文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剥开了一个,那青白的色泽,的确是新鲜的。
物,以稀为贵。更何况竹笋这玩意还有价无市,有些病患想买来入药都买不着呢。掌柜仿佛看见了巨大的商机,当机立断的道:“这批笋我给姑娘比市面上还高的价钱,希望姑娘您能全部提供给我!”
掌柜兴奋的声音甚至带了些颤抖,喻文墨听着是愈发清醒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当然是希望利益最大化。
没有武断的不经思索答应下来,喻文墨不动神色的试探着掌柜的底线。
“不知您所说的价格是多少?”
掌柜思索片刻,左手给喻文墨比划了一个数字,市面上的竹笋,供不应求,有的富贵人家偏偏就好这一口,最高的时候比肉还要贵:“我给您市面上高四分之一的价格。”
四分之一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按照常理来说,一般人都心动了,可喻文墨她不是一般人,她是个三般人。
——心性不一般,底线不一般,能力不一般。
无须夸大化的说喻文墨有啥火眼金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掌柜那毫不犹豫开价的样子,这四分之一,还不是他的底线,简单来说,还不是喻文墨所想要的“利益最大化”。
她初来乍到又深居路府,自然不懂市价。这高于市价四分之一的价钱,岂不是掌柜说什么就是什么?喻文墨只是笑着看着点掌柜,看的掌柜的这里怪心慌的。
“那……不知姑娘的意向价格是多少?”见喻文墨半晌不言,卖还是不卖,态度暧昧不清。
掌柜瞧着喻文墨的脸色,尝试看出些意思来,结果不言而喻,——失败了。喻文墨的表情可谓是滴水不漏,当真是找不出半分破绽。
“三分之一,如何?”平淡的女声说着外人听起来的狂妄之语,喻文墨给出这个数字,也不是突发奇想,刚刚好压着掌柜心里的价位。
“喻姑娘,这个价格未免也太过……”掌柜面露为难之色,似乎喻文墨被开出都数字很纠结的模样,喻文墨不出声,给他考虑的时间。
在掌柜欲言又止试图拖时间的时候,喻文墨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又加了一把火:“这些竹笋还不是全部,要是掌柜愿意的话,我在一段时间以内都可以长期为药堂提供,相信掌柜利用得当的话,也不会很吃亏的。”
这番话成了催化剂,让药堂掌柜为之动容。
这竹笋的价格抬来抬去,市面上的已经不做数了,毕竟是有价无市,喻文墨说的不错,只要运用得到,这些竹笋就算多出了市面上价格的三分之一,也有的赚。
喻文墨信誓旦旦,看的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了她,掌柜也是如此。他看看筐子里面的竹笋,怎么也挪不开眼睛,这到底是太过于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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