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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监控拍到他在墙上用指甲刻下歪歪扭扭的字:“献祭连环杀手...
不能相信任何人...”
字迹里混着他的血,在冷光灯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
六个月后,当杰森在一次发作中尿湿了裤子,蜷缩在地上傻笑时,官员们终于认定他已彻底疯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档案上的批注冷酷无情。
他被塞进一辆黑色面包车,送回了水晶湖小镇
——
没人注意到,在离开实验室的那一刻,杰森藏在舌下的手指,正悄悄画着庄园里的禁忌符号。
杰森被接回水晶湖小镇时,深秋的枫叶正簌簌落在沃克家族的雕花铁门上。他蜷缩在后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将
“不要触碰红色窗帘”
的规则默念成咒。
他的母亲凯瑟琳扑上来拥抱他的瞬间,记忆里庄园女仆被藤蔓绞碎的画面突然闪回,他条件反射地剧烈挣扎,扯断了母亲鬓边的珍珠发链。
“让我来。”
父亲亨利扶住妻子颤抖的肩膀,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儿子手腕上的电击灼伤。
这座维多利亚风格的别墅早已清空所有镜面装饰,佣人们将客房的门把手裹上柔软棉布,壁炉里燃烧的桉木香气掩盖了实验室残留的消毒水味。
杰森却始终蜷缩在床角,盯着窗外摇晃的树影,把早餐的燕麦粥想象成庄园餐桌上凝固的血痂。
亨利在书房支起复古的黄铜催眠仪,水晶吊坠在暖黄台灯下轻轻摇晃。“杰森,听我的声音...”
老医生的声线像抚平褶皱的丝绸,“回到你十岁那年,我们在湖畔搭建树屋,你亲手钉下第一颗木钉...”
杰森的瞳孔突然扩张,记忆却如脱缰野马
——
不是树屋的阳光,而是庄园地下室滴落的绿色黏液,以及转角处突然出现的血手印。他猛地撞翻椅子,额头磕在胡桃木桌角,鲜血顺着眉骨流下。
“别碰我!”
当凯瑟琳拿着纱布靠近,他惊恐地退到墙边,后背紧贴着《梦的解析》烫金书脊。
亨利却注意到儿子伤口愈合的速度
——
原本该结痂的裂口,在十分钟内就恢复成粉色嫩肉。
这个发现让老医生在深夜的书房里反复翻看儿子带回的潦草笔记,那些用鲜血涂写的
“献祭规则”
与他毕生研究的心理学理论产生诡异共鸣。
转机出现在暴雪夜。杰森在睡梦中突然坐起,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吼。亨利冲进房间时,正看见儿子徒手抓破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填充物想象成庄园守卫的内脏。
老医生没有阻拦,而是打开留声机,肖邦的夜曲流淌在房间里。“跟着音乐呼吸,杰森。”
他握住儿子颤抖的手,“记得你教患者的渐进式放松法吗?从脚趾开始...”
当晨曦穿透云层,杰森望着掌心愈合如初的伤口,第一次主动开口:“父亲,那些...
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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