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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女人扬起脸,眼尾泪痣在镁光灯下宛如泣血。苏晚踉跄着扶住书架,梳妆镜里自己的倒影正与剪报上的面容重叠。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选你了?"
檀木香从背后漫上来,顾淮之潮湿的呼吸贴着她耳廓。他捡起一张烧焦的出生证明残页,火光中隐约可见"林绾绾之女"的字样。
"苏小姐,或者说......"他指尖划过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偷走我人生的,小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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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胸针之谜**
天鹅绒首饰盒弹开的瞬间,帕拉伊巴碧玺的蓝光刺痛了苏晚的眼睛。躺在黑丝绒上的蝴蝶胸针振翅欲飞,翅膀内侧的刻字在晨光中浮现——leternite(永恒)。
"今早拍卖行送来的。"顾淮之倚着门框,银灰色西装裹着未散的夜色,"1947年梵克雅宝典藏版,二十年前从顾家失窃。"
苏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母亲临终前枯槁的手攥着这枚胸针,针尖刺破她掌心时渗出的血珠,在雪白床单上开出一串蓝楹花。
"这不是赃物!"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妈妈说这是......重要的人......"
"重要到让她剽窃顾氏设计?"顾淮之突然逼近,拇指重重擦过她眼尾泪痣。他甩出一叠图纸,泛黄的稿纸上画满鸢尾图腾,"你入职梵克雅宝三个月,提交的设计全都有顾家印记。"
苏晚抓起设计稿,右下角无意识画出的花体签名突然扭曲变形。记忆如摔碎的万花筒——浓烟弥漫的仓库,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声,还有滚落进下水道的蓝光......
"想起来了吗?"顾淮之扯开领带,锁骨疤痕下的鸢尾纹身正在发烫,"火灾那晚,是我把你推出窗户。"
手机在茶几上疯狂震动,苏晚看着拍卖行发来的鉴定报告。"dna匹配率99.9%"的字样在视网膜上灼烧,她突然笑出眼泪。原来母亲偷走的不只是珠宝,还有顾家刚出生的女儿。
雷声炸响的瞬间,顾淮之将她抵在落地窗前。他咬开她睡衣第三颗纽扣,胸前的翡翠玉珏撞上她心口:"现在,该把我的妹妹还回来了吧?"
暴雨在防弹玻璃上蜿蜒成泪痕,苏晚摸到藏在睡裙暗袋的怀表。齿轮逆时针转动三下,蓝宝石表盖突然弹开,微型投影在空中拼出半张地图——正是顾宅地下密道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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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错位齿轮**
冰凉的玻璃紧贴着后背,苏晚看着顾淮之锁骨上的鸢尾纹身,突然抓住他扯领带的手。暴雨在落地窗上蜿蜒成泪痕,她指尖触到那道月牙形疤痕:"你说火灾那晚...可我记得是妈妈抱着我跳窗..."
顾淮之瞳孔猛地收缩,领带从指缝滑落。阁楼古董钟敲响第三下时,走廊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少爷!"老管家颤抖的声音刺破雨夜,"保险柜...被人动过......"
顾淮之转身的瞬间,苏晚摸向睡衣口袋。方才在藏书室捡到的钥匙正发烫,金属齿痕间沾着暗红锈迹——和母亲檀木盒锁孔里的血迹如出一辙。
地下保险库弥漫着陈旧药水味,顾淮之掀开绒布的手顿在半空。水晶罩里本该放着"月光之泪"的地方,此刻静静躺着一支注射器,标签上褪色的字迹写着:记忆干扰素。
"老爷临终前嘱咐,等您找到小姐再......"老管家突然噤声。苏晚站在阴影里,举着从暗格里翻出的领养文件,泛黄的纸张上赫然印着顾淮之五岁时的照片。
"原来你也是赝品。"她笑得眼眶发红。文件末页的签名龙飞凤舞——林绾绾,正是新闻里那个携宝潜逃的设计师。
顾淮之突然掐住她的腰按在保险柜上,牙齿厮磨她耳垂:"那又如何?现在全世界都认定你是顾家血脉。"他指尖划过她起伏的胸口,"明天股东大会,你猜当他们发现继承人得了卟啉症..."
苏晚忽然想起这半月来他只在夜间出现,皮肤在阳光下泛起的诡异红斑。颈侧传来刺痛,顾淮之的唇贴在跳动的血管上:"别怕,我的药引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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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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