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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玉,平复了一下心情,正准备转头换条路走,突然一个人影从我上方的枝桠上飞扑过来,我脚下一个不稳,拽着他一起人仰马翻坠下树去。
掉了没几米就摔在下面的树枝上,我的腰硬生生砸在枝干上,疼得我挣扎了半天爬不起来,隐约间就看见老钱没事儿人一样直立起来,张着嘴再一次向我扑来。
我狠心咬咬牙,大吼一声也索性朝他扑了过去,两个人又是一阵翻滚。
期间撞到了什么我也顾不着管了,我只记得我们至少撞到了三根树枝做缓冲,每次老钱想咬人我都拽着他继续往下跳,最后两人一起摔在地上,老钱直接摔晕过去了。
落地后我只感觉摔得浑身发麻,右手则是完全没了知觉,不知道是断了还是脱臼了。
何瑜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跳下树来,还不等他把我扶起来,我就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招呼他:「快走,树上全是虫。」
他被我说得一愣,马上转身背起老钱,俩人拼着两条命逃也似的狂奔出了深林。
外面天光大亮,跑到帐篷时,我已经累得虚脱了,等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何瑜正一言难尽地盯着我的手,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去看,这才觉察到自己的右手手腕已经有些发肿了。
陈苍海过来给我的手腕做了复位,然后就去用酒精给手术刀消毒去了。
陈苍海的动作很快,不到傍晚,库巴肚子里的虫卵已经被他全部挑了出来,晚上就该轮到老钱了。
我刚被林子里那堆密密麻麻的虫子恶心过,实在见不得这种在人肚子上拉口子的血腥场面,只好让何瑜帮忙打下手,自己则出去坐在帐篷外边儿抽根烟冷静冷静。
当菸草蔓延开来的那一刻,我才算这几年中头一次享受到了这东西的好处。
手腕还是疼着,但是这种疼痛貌似已经唤不醒我的痛觉一样,昨天来时那股想要大干一场的气氛已经完全消失了,我开始不自觉地在脑海中梳理。
草原的风和死一般的寂静让我平静下来,路阿爻的离开仿佛一下子把我从美梦中惊醒,让我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再度画上了重重问号。
这就跟我刚开始认识梁子成时对他的百般信任一样,这种信任,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呢?就是他拿着我的成果四处招摇撞骗,最后甚至连报告上都没捎带上我的名字;就是他偷了我的画拿去高价卖出,还在信昌银号金库把我给阴了。
在这么大一个局中,我究竟还能耗费这样的信任在几个人身上?
我坐在那儿,一口一口把手里那根烟抽完,之后又从何瑜那儿要来的烟盒里再拿出来一根,点上,继续抽。
直到何瑜满手是血地从帐篷里出来,我已经把他那剩下的半包烟给全部抽完了。
他边用水壶冲手边说:「我这辈子都难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小么你这回可得好好谢我,要说这事儿还是我心细如发,我们仨昨晚出帐篷的时候我给你把帘子拉上了,我估计那姓路的就是走之前忘了拉帘子,才让老钱他们着了这虫子的道儿了!」
我没说话,他洗完手就坐到我旁边,一看我脚边的菸头,笑了笑:「嚯!哪儿有你这么抽菸的,这是逮着一天把一个月的量都给抽了?」
我还是没说话。
何瑜见我没搭腔,也意识到了什么,立马跟我道起歉来:「我承认,昨晚的事儿是我做的不对,我就不该听老路的瞒着你,瞒了也是瞎瞒,是我没考虑清楚,我跟你道歉。」
我说:「是路阿爻让你这么干的,这事儿我要怨也怨不到你身上。」
「哎!还是小么你最明白事理,老路要这么干之前我也跟他说了,我说甘霁知道了肯定得急眼,但是他不听啊!他说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让他就这么离开。」
听何瑜这么说,我却突然笑了起来:「看来咱们都以为特别了解对方,但其实到现在,都只是一知半解。」
「什么?」
我转头看向何瑜,嘴角还扬着,但是眼神里已经没有了笑意。
我看着他说:「何瑜,我知道,你还有事瞒着我。」
第232章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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