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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呆了呆,竟无力反驳。
但好歹我尽量将风弥殇的大致身形勾勒了出来,但具体到所谓温柔摄人心魄的样子,我想了想,觉得实在无能为力。
窗外被风刮动的叶子零零闪动,卿可人接过我的茶,突然又安静了下来。我不晓得她近来怎么安静得有点不同寻常,但隐隐觉得她似乎有什么心事。
她看着茶盏中的茶一圈圈漾起的纹路,半晌,突然道:“那天你与尊上的对话我听到了,其实我当时就在附近。”她突然抬头,眼中似有莹莹泪光闪过:“你怪我吗?我明明可以早些救你的。”
我愣了一下,不置可否缓缓坐到她边上,听着案几上的宣纸被风刮的沙沙响动:“如果我真的死了,又在死前晓得你在附近却不仗义的搭把手,大概会怪吧。但现在,我还好好生生的活着,你也救了我,我还有什么好怨的。”我将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理到耳后:“况且,你如果早些出手,那些我要说的话,我恐怕没勇气再说一遍了,那样我会抱憾终生的。所以,你也算是成全了我。”
我见她情绪还是有些低落,想着她大概还是有什么心思。不好妄自揣度,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陪她坐了会,想着要不等她自个儿静静,刚要起身离开,听她开口了:“尊上他确实一直都在逃避或者麻痹自己,但其实我也是这样。”她微微呼出一口气:“我知道自己很傻,一直都是。一直只会给别人添乱,帮错忙,做错事。所以我只好装作对一切都无所谓,大大咧咧,游手好闲,就好像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其实我也确是不在意,除了……除了尊上。我只好时不时的做一点出格的事,让他察觉到我,而不仅仅是只有那样一个女子。”
我扶着椅沿,慢慢坐正,听她以难得平缓的语气继续说下去:“你说他残忍,是你看错了他。身在魔界有时候手段不够,便不能压众。他阅人无数,也处置过无数,但他却没杀过无辜的。他不仅没杀过,他还救过,我就是他救的。”
我对卿可人确实知之甚少,现在陡然听她要提到自己,也不晓得是好奇心还是同为难友对她的关心,我细细的听她说着,“就在六百多年前,我在一片原野上修炼成精,却误闯一片树林迷了路,被一个猎人射了一箭,关在笼子中,旁边生了把火大概是要将我给烤了。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将我卷到了一颗巨榕的树脚下,树枝几乎遮蔽了天地,他就坐在树上朝我伸了伸手。”
她看着我嘴角微微勾了勾,给我一比划:“大概就是我今早坐在榕树上的那个样子。”
我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呢?”
她托着腮:“然后啊……然后他说,小羊儿,你差点成了别人的盘中餐,在这儿呆着多不安全啊,要不你跟本座回魔界吧。虽然也不怎么好玩,但至少谁都不敢欺负你。”
我说:“你就这么跟他回来了?你就不怕他骗了你?”
仿佛我煞了风景似的,瞪了我一眼道:“尊上才不会骗人呢。尊上是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了。我那招“掌心化雪”以无生有的招式就是他教我的。但是我很笨,老都学不会,但最终我还是学会了。他也没再教我其他的什么招式,但他对我说‘有本座在,你不需要变得很强,本座可以保护你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真不好意思告诉她,风弥殇之所以只教她一式,是耐不住性子,毕竟他确实是个暴脾气。但不可否认,这句话在卿可人当时少女情怀正热烈的时候,无疑是最动听的话了。我看了看她:“你后来果真再没有学过任何招式?”
她一拍桌子:“怎么可能?若没有武艺,出去闯荡江湖就会处在下风,那样还有什么好玩的。尊上自信他能保护得了我,不教我。还有长老们啊,他们都要给尊上的面子,再不情愿也还是要教我,我一处学几式,虽然学得很混,但也无碍我功力的增长。”
说着说着,竟深沉了下去,“我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其实要引起尊上的注意很难。我想过许多办法,也想过如果我受些伤,他就会多看看我或是怜惜我。于是我就找一些弟子单挑,找他们的麻烦,但我发现,魔界的人因尊上的缘故都对我十分客气,都故意让着我。所以也挺无趣的,我也不能一个劲地缠着他。于是我学会了“坑蒙拐骗”“斗鸡抓鸟”,但终归也没铸成什么大错,尊上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且算作他对我的包容吧。他总也觉得我是个孩子,没必要跟我计较。他却不晓得我早就长大了,早就长到能够喜欢一个人的年纪了。”
“尊上说要我随他姓风,做他的小妹,我却不愿意。为此,他有阵子很生气。他一直以为是我任性,但他永远不会晓得我为什么会这么任性。”
说着说着,她抽搭了一下鼻子,眼神迷茫的端过几上的茶盏,也不计较已经冷了,一饮而尽。喝完,一把放下茶盏,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其实那时候天上地下都传他思慕喜着红衣的上神镜初,他三天并两天的跑一趟天池山,找了许多能工巧匠花空心思讨她开心,那时候他也挺你开心的。我心中闷闷的但也习惯了。大概是按捺不住好奇,想去天池山看看,那女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但天池山仙气太盛,我法力不够根本进不去。我没能进去,却看到一身红衣的镜初踏云而出遥遥立在石巅上,一面圆镜在她手中渐渐放大,直到周边翻云吐雾,渐渐涌出一些黑色的气泽,将她裹挟在其中。她手中的镜子悬在半空中,似与那团黑色的气泽斗法,不晓得过了多久,那团不晓得是什么的东西,越缩越小,最后消失在了镜口。她像是受伤了,狠狠的吐了一口血,她却浑不在意,因隔得太远我看不清她的脸,也不晓得她是什么表情,只晓得她微微抬眼看了看天,过了片刻,才腾着轻云回了天池山。虽然我只见过她那么一回,但我晓得传言说她“雪容倾研柳,梵心殊菩提”一点都不假,她的确担得了这种赞誉。”
听她提起我的母亲,我听的格外认真。我并不曾见过她,只能通过别人口中一些零碎的印象来确定的样子。但好像我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不大惊小怪,出奇的冷静,在外人看来她甚至有些淡漠,大概只有懂她的人才真正晓得她是怎样的吧。不晓得我父亲是不是这样一个懂她的人。
我微微有点出神,听卿可人接着道:“后来我想,或许自己真的有点配不上尊上,于是我消沉了一阵,整天四处厮混,有一回,我差点弄死了人间的一个坏蛋大盗,尊上曾对我说‘想怎么闹腾都可以,但不能闹出人命’,我以为他会为此事惩罚我,心里竟还微微有点期待,很可笑吧,期待他会怎样惩处我。但他并没有,他甚至无暇管我。他整日将自己关在石室中,闭门不出,我才晓得尊上受了重伤,是被奉予所伤。待尊上出了石室,去了一趟天池山回来后,精神浑浑噩噩的,也不理族中之事,见着个人就拽着他问:‘初初呢?初初去哪儿了?说,你将她弄到哪里去了?’后来他又去找奉予,说奉予将人给藏起来了?过了几次后,奉予大概觉得烦了,就跑到佛祖那里住了一阵子。西天圣地尊上不能平心静气就是闯也闯不过去的。再过了几十年,尊上好歹精神恢复了点,但他相信她还在,他能够找得到她。就是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肯相信她已经不再了。”
我静静的听她说完,静静的看着她:“我前几天的那些话,将他彻底给点醒了。所以你担心,他没了这个执念会想不不开?”都觉得卿可人是个有点傻头傻脑的姑娘,胸无城府,头脑简单。谁又曾发现过她心中这点婉转的小心思,又有谁见过她如此心细如尘的一面?
她没说话,但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担忧,已经验证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她的手背对她笑笑:“那好,我让你见他。”
她瞅瞅我,收回手顺势贴了贴我的额头:“你是在说梦话还是发烧了?”
我拿下她的手:“我没做梦,也没发烧,我是认真的。我们不能出去找他,就让他来找咱们啊。”我的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你记着啊,我可是在冒着生命危险在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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