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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伟大的……阿撒托斯!”
下一秒,他的身躯被尖锐的钢筋贯穿,破裂的胸膛和肺部让他当场吐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像是一串被放在烈火上炙烤的鱼,目眦欲裂地挣扎了十几息,最终在撕裂的剧痛中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这不是如他想象中轻易的死亡。
一缕黑雾从帕里克溢满鲜血的躯体中漂浮而上,然而本该回归黑色漩涡的黑雾在高空中停滞了一瞬,很快便调转方向,没入了高塔之上的青年体内。
但直到帕里克痛苦挣扎着死去,应天对此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世界仿佛也开始像脚下的这座通天塔一样分离崩析,应天踉跄地走到那颗头颅旁边,半跪在血泊里,颤抖的指尖触碰到了冰凉的脸颊。
不是……幻觉。
他低下头,灰眸中的最后一点光芒如狂风之烛,在顷刻间熄灭。
无法思考。
无法理解。
他维持着空白的神情,将这具头颅紧紧抱在怀里,五指深深插.入那被鲜血浸湿的柔软长发中,挺拔的身躯像是遭遇了某种巨大的痛苦,犹如一张绷至极限的弓弦,卑微地蜷缩起来。
在刚刚在一起同居的时候,唐都曾经开玩笑地跟他说,没想到传说中的首席杀手先生居然这么好养活。
应天当时没说话。
但其实,他只是因为拥有的东西太少,所以哪怕命运已经如此苛待他,哪怕只是一点点甜头——比如说,一枚游乐园的廉价戒指,就足以令他珍藏很久。
可是唐都不一样。
唐都是意外闯入他生命中的时光旅人,也是他漫长灰暗人生中唯一的一抹亮色,这份珍宝对于他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来说太过于贵重了,以致于他也竟开始患得患失,在他们在一起后的每个黎明,应天都会睁开双眼,小心翼翼地、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怀中爱人沉睡的眉眼。
他看着细小的光斑透过窗帘的缝隙,随着风在那张柔软的脸颊上跃动,听着近在咫尺的平稳心跳和均匀呼吸声,内心也会随之而满盈起名为“幸福”的充实感。
他拥有的东西很少。
是唐都让他真正成为了一个人——而不是某种工具,或是背负着沉重使命的殉道者。应天不知道若是他们分别,下一次相遇会在什么时候,但当时从唐都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出了端倪。
不过不要紧。
无论是五年、十年、十五年。
亦或是更多。
他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他们再度重逢。
应天甚至想,或许自己还可以亲眼见证他长大,从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孩童再到充满了活力的青春少年,再到他最为熟悉的如今这个模样,不管是哪个时期的唐都,他都会在他身旁陪伴着他,一起走下去。
他们会去很多很多地方,去唐都的故乡,那个寒冷而遥远的国度,去看极光和雪白的山峦,还有他的家乡,那个残存着他太多伤痛和回忆的地方……
应天涣散的眼眸落在怀中毫无声息的面容上。
如果此时他还保有哪怕一丁点的理智,就能发现这颗头颅的真实死亡时间要稍早于其他祭品,温度也要远低于其他死人的体温。它是那座克隆人研究所的实验品之一,帕里克几经周折才得到了它,并用它设下了一个绝妙的双重陷阱。
消失的心跳声,死去爱人的头颅,无法回应的联络,成千上万的怨气侵蚀……
——他真正的目标,从来都是这位神之子。
只是这位狂热的教徒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痛苦惨死,化为怨气的一缕。他的垂死挣扎与不甘最终也成为了阿撒托斯复苏的力量来源,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实现心愿了。
滴答。
滴答。
冰冷的血液顺着指缝滑落,原本汇聚在天空中怨气重新凝聚在应天的周身。
潜埋在意识深处的无上存在发出了悠长的喟叹,扭曲和暗红的色彩笼罩了他的视野,旧神们敲响了深沉的庆贺鼓点,声音越来越急促,几乎震耳欲聋。
他什么都看不清。
太阳穴突突直跳,应天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烧红的眼眶中滚落下黑泥般的泪水,胸膛中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又像是某种对命运无声的嘶吼——
还给他……
——还给他啊!!!
在被黑暗彻底吞噬的前一刻,微光之中,应天仿佛又看到了午后阳光下,那个坐在秋千上垂眸为他吹着口琴的白发男人。
怀中的头颅失去了平衡,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但上一秒还几乎快被痛苦撕裂的黑发青年却毫无反应,只是垂着头,空洞的灰眸中黑雾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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