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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在这么难受的时候,心底的恐惧,更是被无限的放大,他沉沦在这样的潮水之中,无法抽身。
沈如韫的手冷得好似冰块一般,傅承晏下意识地想要更多,他热得实在是太厉害了,骨头酥软,连血液也像是要被烧干了,他朝着沈如韫祈求道:“抱抱我……”
面对这样脆弱的傅承晏,沈如韫有些不明所以,但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会对他的身子有损伤。
可当下他那双有力的臂膀正死死钳制着她,令她挣脱不得,沈如韫别无他法,只能顺着傅承晏的意思来。
她动作颤巍巍的,缓缓抱住了他的腰。
傅承晏低头吻住她淡粉色的薄唇,湿润的舌尖辗转轻扫过她的唇瓣,手指顺着她纤细的腰逐渐往下游走。
直到沈如韫快要喘不过气来,他这才松开了她,裹挟着情欲的嗓音微哑,贴在沈如韫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
翌日一早,傅承晏捂着快要裂开的头,从榻上坐了起来,身旁早就已经空了,冰冰凉凉的被褥,将他的思绪拉回来不少。
昨日他穿的衣裳,此刻正七零八落地扔在地上,满地狼藉,光是看这些,傅承晏便能得知,昨夜究竟有多疯狂。
因着药效的作用,昨夜的事情,他忘了大半,但他脑海中却清晰地记得,昨夜他与沈如韫接过吻。
她的唇温热湿软,光是瞧了便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当他想要下床时,却无意间扯动了肩胛处的伤口,只一瞬,温热的鲜血,便顺着他孔武有力的臂膀滑落下来,滴到了床榻之上。
傅承晏有些吃痛,他低头一看,只见右肩处赫然皮肉翻飞,一片触目惊心。
视线一转,他便注意到了锁骨上,一道不深不浅的咬痕。
混乱的思绪再一次被拉回了昨夜……
傅承晏头疼的厉害,回忆许久也始终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咬的。
或许是昨夜……太疼了,沈如韫便没忍住咬了他一口吧。傅承晏想着,脸上不自觉浮起了一抹韫色。
肩上的伤口疼得厉害,也在不断地提醒着傅承晏,他得尽快将赵懿这个祸害处理掉。
昨夜他原本是难逃一劫的,可就当赵懿快要得手的时候,坤宁宫突然派人来请赵懿了。
赵懿并未动身前往坤宁宫去看望病重的皇后,毕竟这样的良辰美景,她期待了多年,怎么会为了一个从来不肯站在她身边的母亲,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东西呢?
但就在她出门听旨的这个间隙,傅承晏强撑着精神,将全身的内力,都积攒到了自己的手上,他顾不得疼不疼,用力将那束缚着他的绳索挣断了。
他解到脚踝处的绳索时,赵懿去而复返,她刚要出声,傅承晏便眼疾手快扑了过去,一记手刀将她打晕。
若非他如今身负重伤,还身处皇宫之中,傅承晏定然是要将她杀了泄愤的,可他也不能白白受赵懿这般凌辱,他捂着右肩,转身找到了赵懿刺向他的那把沾血的匕首,没有丝毫犹豫,一刀划向了她最引以为傲的那张脸。
什么狗屁北荻,根本就用不着让赵懿去和亲。
以她的性子,必然以此为由,做出更多疯魔之事,她甚至还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只会认为是整个大邺亏欠她的。
锋利冰凉的刀刃划过赵懿的脸,她疼得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但很快,傅承晏便再一次将她打晕。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昨夜见过赵懿,若是赵懿将此事推卸给他,那么她便是亲口承认,她绑架朝廷命官,并图谋不轨。
反正她的名声已经那么臭了,就算传扬出去,朝中众臣和天下百姓也不会相信一个作恶多端的疯女人的满口谎言。
吱呀——
房门被人从外头推开,发出突兀的声响,将傅承晏飘远的思绪逐渐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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