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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蓦嘴一勾:“如何不一样?”
“我可不想抱着牌位过一辈子。”说着这话,谢桥抬头看向秦蓦,眼底笑意浓厚:“当然,我也不一定就守着个牌位,也可以另嫁。”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能够忍受你的家业养别的男人的话。”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医治。
“你敢!”秦蓦非常确定,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到!
谢桥眉眼间泛起一丝笑意,好笑地望着面色阴沉的秦蓦。
秦蓦发现被她给耍了,面色变了变,最后唇边竟然掠过一抹笑意:“这么着急给我治病,担心洞房时伺候不了你?”
谢桥懒怠理会他,哪里不知他的用意,无非是激怒她,不给医治罢了。
秦蓦起身行至她的身旁,从身后搂着她,一言不发。
谢桥侧首,却见他眉眼狭长,冷峻的面容透着一丝暖意,低头望着她。
“怎么了?”谢桥放下手里的手札,避开一旁配好的几味药。
秦蓦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雅馨香,薄唇亲了亲她白玉般的面颊,手自她腰间穿过,合上手札。哑声道:“不必钻研。”看着她眼底闪过的茫然,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拉着她的手起身,桌子上摆着她爱吃的酸枣糕与羊乳。秦蓦拿起一小块喂给她吃:“你无须多费心神,你师傅给我医治过,不过每年都会发作而已,不会祸及性命。”
谢桥眉眼一冷,讽刺道:“嗯,活个十年五年不成问题。”
她的怒,让秦蓦心头不免欢喜,她这是开始在意他了。
却不知,谢桥决定接纳他的那一刻开始,关心他,在意他,无关喜欢,只因为他会是与她共度一生的那个人。
她尽量做好自己该做的本份,如何成为一个合格贤良的妻子。
秦蓦却没有想过那么多,他心里只有喜与不喜。摩挲着她一头柔顺的青丝道:“我该满足。”
谢桥面色一沉,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满足,什么叫满足?
他的确是满足了,本就活不长,如今还能够活个十年五年,如何能不满足?
说到底,谢桥听他这话,心里来了气。
秦蓦看着她眉宇间的讽刺,并没有解释什么。“急什么,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何须在这一时给我治好?”
谢桥心中起疑,他是渴求治好身上的毒。可如今,却是阻扰着不让她治。这是为什么?
秦蓦见她凝眉沉思,面颊肌肤白里透红,泛着莹润的光泽。不由伸手捏了捏:“在想什么?”
“想……”谢桥触及他异常温柔的目光,眸眼微眯,缓缓地说道:“卫如雪该来了。”
“想什么。”秦蓦仿佛没有听见她说的后半句话,捧着她的脸,望进她的眼中。眸子一片漆黑透亮,波澜不兴,倒映着他的模样。仿佛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心里盛满了他。心中不由微微一动:“想我这样对你?”话音未落,薄唇压在她的红唇。
谢桥微怔,却被他吻的习惯。清醒之下,心中微微泛起一丝羞涩。
她的前男友与她分手时曾经说过一句话:“我和你在一起半年,不说接吻上床,就连牵手都屈指可数。谢桥,我并非圣人,要的是更深入的感情交流,而非是柏拉图式爱情!”
她的闺中密友也说过,她之所以这几段感情无疾而终,那是因为现在没有纯洁的爱情,而是需要灵魂的交流!
并非是她保守,除了忙之外,便是没有遇上这样一个令她觉得可以到这一步的人。
秦蓦于她而言,她并不排斥。
答应嫁给他那一刻,便已经开始当作伴侣来看待。
微微张开唇瓣,他的舌头长驱而入,对她的回应感到诧异,不过一瞬,便毫不客气的霸道掠夺。火热缠绵的吻,令她浑身有些发软,一口气憋得喘不上来,双颊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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