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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话已经递过去了。”元萱很快也回到了温宛意身边,她低声道,“但对方好像并没有相信,车马继续出宫去了。”
“不碍事,阿萱做的很好。”温宛意道。
毕竟有陛下的命令,太子就算不相信,也迟早得回来,而她也只是怕太子毫不知情,既然自己已经把前因告诉了太子,那对方就算被叫回来,也有个应对的考虑。
果然,没一会儿,太子就带着人回来了。
“白瑾年,这么晚了你不在东宫好好待着,去哪里野了?”老皇帝脸上的皱纹都没一条顺心的,他板着一张脸,又指了指晕倒在地上的太子妃和跪在一旁的南骆郡主,“还有这两人……南骆郡主说是你的太子妃主动上前攀谈,然后晕过去讹人。”
太子妃到底有没有喝下那杯酒,到底会不会栽赃到别人,太子自然是最清楚的,他只是没想到南骆郡主会联合恒亲王给自己使绊子,更没想到太子妃居然还真就着了道。
被曾经的爱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怎么能不气愤。
可是……
太子正将目光冷冷地落到南骆郡主身上,却见对方倏地抬眸,眼底的酸涩苦楚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湮没一般,看向自己时,好似克制着千万句难以述说的痛苦。
只那样一眼……
太子心中突然开始抽痛不已,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也许真如传到自己耳朵里的那样,是太子妃先去为难南骆,南骆与恒亲王那边并无瓜葛。
还有一件事,他也慢慢想了起来,几日前太子妃留在东宫过了夜,以这个女人的性情,很可能回去在南骆面前颐气指使,在南骆面前露出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南骆又是那样要强刚烈的性子,自然是忍不得的……是他光顾着为难白景辰,没想到这一点。
“回父皇的话——儿臣方才是去醒酒的,南骆郡主说的话,儿臣也觉得有理,因为几日前太子妃便出现了心口闷痛的疾症,今夜她饮酒过多,恐是旧疾再次犯了,晕过去也是可能发生的事。”太子一掀袍角,跪下回话道,“太子妃今夜突发病症惊扰母后父皇,儿臣愿代她向父皇母后领罪。”
“太子,你是在糊弄朕吗。”老皇帝今夜的安宁全被这一出烦心事扰了,心中不悦至极,他走到太子面前,看着这个儿子道,“太子妃好端端的,哪儿来的毛病?太医院怎么没有记录在册?”
“那毛病正是几日前才发现的,当时儿臣劝她去找太医瞧瞧,她却没有当回事儿。”太子面不改色道,“那日太子妃来东宫见儿臣,是禀传记录过的,父皇若是不信,可以叫人查看册本。”
被太子这样一说,老皇帝还真想起了前几日的事情,他抱着胳膊,眼眸矍铄:“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太子妃会在南骆面前晕过去?”
“父皇问为什么?”
跪在地上的太子突然痛彻心扉地仰头,泪水在脸庞间落下,演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可是这行泪落了,他却又突兀地笑了起来。
老皇帝被自家儿子这又哭又笑的模样给唬住了,当即心头一紧,过去把人扶起来:“父皇说你几句还不行吗,怎么突然闹这么大脾气,瑾年啊,你一直都挺会拿捏朕的,就像之前那次,这么多年了,让朕又气又拿你没办法。”
“今日,是父皇寿辰,父皇可还记得在这之后是什么日子?”太子站起来,但没有退后,而是就这样望着自己父皇,他说,“太子妃去做什么,父皇啊,是孤让她去的,去向南骆郡主讨要一本佛家经文,届时能为孤的母妃誊抄安魂……”
“瑾年,别说了。”老皇帝突然变了脸色,抓着对方手臂道,“大庭广众之下,你莫说胡话。”
“可是父皇啊……”太子演得动容,在老皇帝生辰这日,特意放下执拗与疏离,露出自己身为儿子的弱势来,“您又有多久没和儿臣好好说说话了呢,若不是今日生辰的责问,您会和儿臣心平气和地闲聊吗?”
因为多年前的那件事,两人吵过,也在后来生疏了诸多年,皇帝对他的伤害还没愈合,所以对方心中对他总有亏欠。
“亏欠”二字,可以恰到好处地变成软肋,太子如今也看开了,在与恒亲王的争斗之中,他不能一次次地失去圣心,把父皇推得太远了,那他始终都是落在下风的。
“瑾年,是朕忽视了你的想法。”老皇帝的良心简直是被太子按在地上磋磨,当即后悔得不得了,想起曾经的贞妃,有看着贞妃的儿子被这样为难,年过半百的他老泪纵横地抱住人,“朕这些年总是对你疾言厉色,你这孩子和她一样倔脾气,受了这么多委屈也总是不和朕说。”
“父皇……”太子强忍着心头的恶心,还要装出哽咽的声音,他被对方抱着,目光越过男人肩头看向皇后那边,低声在皇帝耳畔道,“父皇,儿臣的母妃永远不在了,母妃当年走得早,又这么多年过去了,儿臣甚至根本记不住她的模样,可她前几日却入了儿臣的梦来,儿臣就觉得,这一定是母妃想念儿臣了,她说,怕儿臣也被别人欺负……”
老皇帝良心更疼了——毕竟这些年是他下令不让宫中人祭奠贞妃,就连太子想了娘,都得瞒着自己私底下祭奠,这是何等的委屈!何等的不甘!
也难怪太子和自己生疏多年,试问世上哪个孝子能咽得下这口气?
“朕这就收回当年的糊涂话,以后你想了你母妃,可以随时去祭奠供奉。”老皇帝心疼地拍了拍太子肩膀,“瑾年啊,以后朕会多考虑你的想法,我们父子间,确实该和好了。”
太子没有抹去泪痕,而是故作小心地看向皇帝:“今夜是父皇寿辰,儿臣是不是给您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了。”
“你说得对。”想到这里,老皇帝一下子抖擞精神,目光凌厉地看过在场众人,最后指向皇后,“皇后,你哪儿来这么快消息赶过来,是不是故意为难太子!”
自从方才太子卖弄旧事开始,皇后便隐约觉得事情走向变了,每每事关贞妃,老皇帝的心就开始偏了,多年前是如此,而今也是如此。
虽然贵为皇后,但她在陛下心里,永远都不是那个最要紧的,哪怕贞妃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比不过。
“万望陛下明鉴,今夜是陛下寿辰,臣妾担心宫闱中出什么乱子会扰了陛下兴致,所以叫人多加巡视,所以才能第一时间赶过来啊。”皇后辩解道。
“你们这么多人,一个个的站在这里,却没一个人替朕的皇儿说话求情,若不是瑾年他咽不下这口委屈,还真要被欺负了!”皇帝当然不愿承认自己是那个罪魁祸首,所以他很薄情地把过错全推到了围观的人身上,“这段时间朕对太子的偏见,皆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在朕身边谗言妄语,你们一个个的,让朕这个当爹的蒙了眼蒙了心!”
老皇帝在这里装腔作势,想着给自家大儿子撑腰,却没看到他这番卖力出气的行径根本没被太子领情,对方甚至低下头,轻蔑了提了提嘴角。
“父皇莫要生气了。”太子等老皇帝生完了气,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如今父皇愿为儿子撑腰,儿子虽受宠若惊,但心中总是没底,也不想与他人树敌,日后若是父皇再嫌弃了儿臣,这世上就再没人会站出来替儿臣说话了。”
“怎么会!”老皇帝回头。
“求父皇莫要责怪皇后娘娘了。”太子果断跪下,假惺惺的求情,实则以退为进道,“这几日母妃魂灵不安,想必也是因为京中四起的流言,儿臣请求父皇恩准我去为母妃守陵几日,平安度过这几日的风波。”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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