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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琮沉默以对,绕到榻尾精准按住她两只脚腕,手中外套跟上将她双足一裹,缠在衣裳里再也动弹不能。
手脚同时被缚,趴在榻上的赛姜真真切切成了案上待宰的鱼。
二人四目相对,皆是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叶琮喘了几口气,坐回到了榻边。他目光从赛姜的脸上游移到了她的肩上,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皮肉翻卷,正缓缓地往外渗血。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燃起一股怒火,烧得他胃里隐隐作痛。
他也不知这怒从何而来,也许来自于赛姜不听话不吃药的任性行为。但他知道,这只是其中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甚至可以忽略的一小部分原由。
这股无名的怒火引导着他凑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大小姐,您是读过书的,一定知道人在屋檐下这句话的下一句是什么。”
赛姜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小生得罪了。”
他转身拿起托盘上的外伤药,小心又珍重地将药抹在了她的伤口上,他轻轻吹着气,竭力替她缓解着上药时产生的疼痛。
整整十三处伤口,从头到脚,从胸到背,无一遗漏。
一番折腾过后,赛姜从死前歇斯底里的挣扎演变成了活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地趴在榻上,睁大着眼睛任由叶琮为她换下被弄脏的枕头和被褥。
半晌,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水。”
“嗯,好。”叶琮应了一声,“但喝水前得先把药喝了,小生这就去端。”
他把换下的脏被褥丢到墙角,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
赛姜看着叶琮来到她面前,心里又是一紧。只见他伸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软绸,重新系在自己脑袋上,蒙了眼睛摸摸索索地推门出了屋子。
片刻后,门外叶老太心疼的声音传来:“琮儿,你鼻子被打了吗?快去用凉水洗把脸。”
混——蛋——!!!
接下来几日,叶琮用各种借口将自家祖母拦在门外,蒙着眼睛兢兢业业伺候赛姜吃药吃饭以及换药。
期间赛姜又闹过一次脾气,这白面书生作势就要扯下眼上蒙布,她登时偃旗息鼓,药来便张嘴,饭来便咀嚼。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深刻领悟到,书呆子的那句“人在屋檐下”是什么意思。
赛姜脾气不好,更不算识时务的人,但她却拿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书生毫无办法。
她的反抗和唾骂总是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了无生趣。而这个书生又总是波澜不惊地与她打着太极,除非她按照他的意愿乖乖配合。
赛姜恨得牙痒痒,心想等她伤好了一定要徒手将那块绸子撕成条条,然后逼着书呆子全部吃下去。
于是,赛姜妥协了。
与其说是妥协,不如说是懒得与他计较。
期间,除了“水”,“饭”,“滚”,“闭嘴”这个几个字,赛姜再没跟书生多废话一句。而叶琮同样知趣地缄口不言,除了“张嘴”,“翻身”,“抬手”等也没再说过别的。
在叶琮的精心照料下,赛姜的伤势以惊人的速度好转,伤口结了血痂可以包扎了。在她的再三要求下,她终于不再赤条条地任人宰割,而是穿上了叶祖母的旧衣裳。
第五日傍晚,叶琮扶着叶老太进了屋子,给赛姜把脉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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