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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燃站在门口,茫然不解地沉默了一阵,开口问道;“这门怎么坏了?”
阿布张大了嘴,和其他人一起冒着冷汗,眼神乱飘,恨不得原地长出四个眼睛。
赛燃踩着门板走进屋,终于看清里面乌烟瘴气的形势,皱眉不轻不重呵斥了一番:“阿姜,你这脾气得改改,怎么又动刀了。”
他低头瞄见赛姜被压在门板下面的脚,愣怔了片刻,嘴唇动了动,连忙往旁边让了一步,走下门板。
赛姜慢慢将脚从门板下移了出来,试着走了两步,疼但尚能忍。
她瘸着踱到赛燃面前,用刀尖指着自己的脚尖道:“大哥,你下次要进来前先说一声成不成?”
“疼?”
赛姜点点头,刀收进了刀鞘。
赛燃环顾四周,从地上扶起一张还算完整的椅子。阿布和其他人立马眼疾手快地冲上来扶正其他桌椅,掸灰倒茶。
不用等赛姜吩咐,两个弟兄就走了过来将叶琮架出了仓房。
赛燃坐下伸出一只手,“伤着骨头没有,要不要帮你看看伤?”
赛姜摇了摇头,“问题不大,抹点药膏就是了。”
她找了张椅子坐下,拍了拍衣裙上沾染上的尘土:“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她想你了,让我把这个带来给你。”赛燃十分自然地收回了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最近天气不好,没找到好的梅子,只腌了这么些。”
是赛姜平日里用来泡茶的青梅。
她打开油纸,凑在鼻尖嗅了嗅,果香浓郁,酸甜生津。捻起一个扔在嘴里,刚嚼了两下,眼角瞥见赛燃又递了一个东西过来。
是一件刀穗。
刀穗手艺粗糙,流苏上面是一只头大身小的老虎,除了脑门上一个王字威风凛凛,其余部分只能让人怀疑这是一只摔坏了脑袋的呆蠢老虎。
“这也是姐姐做的?”赛姜瞧着那老虎横七竖八支棱着的胡须,扑哧笑出声来。
赛燃弯眼微笑,眼角挤出两道笑纹。
赛姜满心欢喜接过,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然后将刀穗拴在了虎头刀柄上,举高甩了甩。刀柄上的猛虎张着大嘴盯着它的新伙伴,阴郁的眼神无不透露着彻头彻尾的嫌弃。
赛姜左看看手里杀意森寒的刀,右瞧瞧这只比猫还不如的老虎,一时间哭笑不得。
“姐姐她怎么样?病好些了吗?”她拨弄了一阵刀穗,又问。
赛燃摇头,“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就念叨你,坏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眼赛姜,“总说些胡话。”
“你也别总是住在船上,多回家去看看她。”
“嗯”,赛姜低下头,“知道了,满爷的事查清楚我就回去。大哥,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们的账册感兴趣吗?”
赛燃低头似有犹豫。片刻后,他屏退了屋内的其他人,朝赛姜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就许满彪派人卧底千水帮以偷窃账册的事聊了一阵。江风穿过门洞,卷起叶琮端正又带血的字迹在屋内盘旋。
赛燃伸手抓住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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