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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陶与尧终于从他身上看到点霸道总裁的气息!
“陶与尧,你……”他只开了个头,却没说下去。
“什么什么?”陶与尧嘴上慌乱地应付着,一双眼睛一直流连在雁决衬衫包裹下的胸肌上,心想:谁家健身的时候还穿衬衣呀,脱掉不行吗?!
作为一个天生gay,男人的身材毫无疑问对他是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像雁决这样穿西装都盖不住的肌肉线条,对他绝对是致命的诱惑。
他和雁决的那一晚发生得匆忙又迷乱,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湿润的前奏和疼的像整个人要被撕开般的间奏。
以及最后一幅画面: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膝弯还挂在男人健硕的肩膀上,脚后跟一下一下摆动着砸向男人紧绷着的背部肌肉。
没有把雁决身上的肌肉都摸个遍是陶与尧那一夜最大的遗憾。
雁决站在器械上,没有一句多余的解说,两只手抓着机器两侧,摆动着手臂将它们拉得靠在一起,又分开。
一张一弛的动作间,他手臂上沉睡着的肌肉苏醒过来,把毫无弹性的衬衫布料撑得鼓起,胸口处的纽扣也随之朝两边拉扯,缝隙之间可窥见的胸肌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
陶与尧看得挪不开眼,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雁决的西装外套,心里有一群小土拨鼠在排着队尖叫。
啊啊啊啊!这就是反派大人的力量感吗?!
这么绝的男人都不要,原书面的陶与尧到底怎么想的啊?妈的!
十八九岁的小男孩,心思都写在脸上。
就连雁决这种不通人情世故的都看懂了。
小朋友不加收敛的目光在他身上反复摩挲,仿佛一只没带着什么力道的小手在上下抚摸……
雁决莫名其妙觉得耳根子有些发热。
或许应该把衬衫脱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掐死在摇篮里。
太离谱了,他居然意图用肉.体取悦一个小男孩!
雁决停了下来,一言不发地从陶与尧手中拿过西服外套给自己套上了。
“你可以去别处转转。”他僵硬地说。
“哦,好吧……”陶与尧的声音听起来意犹未尽。
他又去了唱歌房和小电影院,新奇的设施设备很快让他把刚才的遗憾抛之脑后,兴致勃勃地参观起来。
得绝症去世之前,陶与尧家庭条件也不错,父亲是法官,母亲是妇产科医生,已算得上中产以上家庭。
但把健身房,轰趴那一应设备往家里搬的操作还是没见过。
因此看什么都很来劲儿。
雁决还有很多工作没处理,他现在本应该在二楼书房里,坐在电脑前听相关部门汇报工作进度。
可现实是,他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陶与尧身边,看着小孩儿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兴奋地玩游戏机,又弯着一双漂亮的眼凑到天文望远镜前观测天象,几乎跑完了这栋楼的三分之一,他也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到了睡觉时间,管家适时出现,“先生,夫人,时间不早了。”
雁决“嗯”了声,转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住,回过头,对陶与尧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目光从他小腹上扫过,到了嘴边的话转了弯,“你早点睡觉。”
他本想说:如果还想玩一会儿,可以让管家陪着。
“好的,雁总也早点休息。”陶与尧今天玩儿得很开心,说话时连语调都是上扬的。
声音青春无限,活力又阳光,光听着都让人心情愉悦。
连管家都跟着年轻了几岁,话也比平时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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