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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流转，缓缓荡出古老优雅的味道，让人在对视间不由自主地被他的眼睛吸引。

“艾维克利。”威雀叫出来人的代号。

“看。”艾维克利指向砂砾中的一粒，以他们两个非人的体质，哪怕站在高楼之上也能看清砂砾的真貌。

那是一辆很普通的银灰色商务车。

“接下来，那辆车会右转。”艾维克利的指尖跟着商务车移动，在那辆商务车转变方向前说出它的行驶路线，直到它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威雀的视线也紧跟着那辆商务车，直到对方消失，才向艾维克利投去疑惑的目光。

艾维克利露出一贯的温和笑容，轻声道：“你看，只要活得够久，我们就能掌控一切，不论是权利，还是人心。”

威雀不明白，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其实并不需要他说什么，他只需要安静地站在艾维克利身边，就足够了。

“最近，琴酒在做什么？”艾维克利突然转换了话题。

威雀如实回答：“抓卧底。”

艾维克利轻笑出声：“他还是那么热衷于这种游戏呀。”

“你不在意这些卧底吗？”听出对方的漫不经心，威雀疑惑道。

艾维克利没有出声，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天边一朵缓慢移动的厚云，看着月光被它遮掩又渐渐透出，透出的月光洒向地面，形成斑驳的光斑。

于是，没有被光照射的地方就显得更加灰暗了。

“致死率低的病毒才不会轻易察觉或者针对。要让人惧怕，但也要让他们觉得有机可乘。”艾维克利伸手，把站在边缘看上去摇摇欲坠的威雀抱下来，“平衡才能抵达永恒，唔……不过威雀不用理解这些。”他把威雀放在平稳的地面上，钴蓝的眸子近乎虔诚地盯着他，“你只要一直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嘶——]

[！！！]

[不会吧！不会吧！这个艾维克利怎么一副知道很多的样子啊！]

[艹，这家伙不会是BOSS吧！]

[应该不会吧？BOSS怎么会这么早就出来。]

[不管怎么样，这家伙的地位肯定不低。]

[我赌这是一个贝尔摩德！]

[嘶——这个体型差，kswl]

[我赌一个乐子人]

萩原悠平若有所思地关上系统，没再去看乱七八糟的弹幕。

果然，艾维克利对组织里的卧底身份恐怕是有所了解的，就算不说全知道，也至少知道个七七八八，只是对方并不在意这一点罢了。

但这依旧意味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随时都有可能会有危险。

漫画与现实终究不能混为一谈，至少就威雀对艾维克利的了解来说，对方追求的绝对不是永生。

回忆起艾维克利与初见时一般无二的面孔，萩原悠平心下一沉。

“叶。”

手机屏幕上，一个穿着黑色小裙子的少女从屏幕的边缘走出，语调活泼地回应：“在这里哟~有什么事吗，悠平？”

“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纳入保护网。”

“收到！”少女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淡蓝的字符在她的周身飘过，很快消散，“指令生效，从即刻起，保护网系统会实时监控个体‘降谷零’和个体‘诸伏景光’周围的情况。”

“谢谢，你回去吧，叶。”

“嗯嗯！”叶用力地点了两下头，转身走进屏幕边缘。

萩原悠平正要放下手机。

“悠平。”叶的声音又从手机里传来。

她从屏幕边缘探出头来，浅蓝色的眼底晕染着关心的暖色：“不要总是熬夜，会长不高的哟。”

萩原悠平猛地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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