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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4页）

「哦？」我应道，从橱柜里找出个碗。

「嗯，」爸爸回道，「我希望今天你对你妈妈要格外的体贴。你要按她的要求，帮她把头发辫成喜欢的样子。」

「我就是打算那么做的，」我说，倒了一些提子麦片到碗里面。

「那就好。你一定要告诉她看起来漂亮极了，不管怎样。」

「放心吧，爸。」我向他保证道，打开冰箱找牛奶。

当妈妈悠闲的走进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还扎在冰箱里，听到她说了声早安，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好像在解释，「我的短裤都拿去洗了。」

当我脑袋从冰箱里面探出来时，手里的牛奶差点都要掉到地上了。爸爸还专注在报纸上，报纸平摊在桌面，而不是像往常一样擎在手里。妈妈走过来，从我后面的碗柜里取出一盒麦片。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牛仔A字短裙。我是说真的非常短。

妈妈垫起一只脚，伸长胳膊去够麦片，这种姿势完美地突显出支撑身体那条腿的肌肉线条。我没有帮她，直起身子，就这么呆呆看着她，一只手拿着牛奶，冰箱门也大敞着。

妈妈转过身从我手上接过牛奶。

「谢谢～」她说。

她把麦片倒进碗里，接了杯咖啡，把牛奶倒入咖啡和碗里一些，走到外面露台，打算在那里吃早餐。不一会儿，我也把牛奶倒入混合麦片里，刚想端着离开餐桌，留下爸爸独自用餐。

「你刚才应该跟她说，她看起来有多漂亮。」

「什么？」我奇怪地看了看爸爸。

「你应该夸夸她的腿。」

「夸妈妈的腿？」我说，声音提高了八度。

「嗯哼，当她感觉自己变老了就经常这么穿，通常是她生日或者母亲节之前。」

我回想了一下，爸爸是对的，但是我之前根本都没注意到。不过如今可不一样了。

「我以前都没她说过……」

「哦，那是因为她只跟我说。她有些莫名的焦虑，不过对她头发和美腿恭维几句之后，就能让她平静下来。你知道，她对这两样都很下功夫的。」

老爸清了清喉咙，继续说。

「女人需要感受到男人的关注，尽管她们总是声称不屑如此。你妈妈不是丰满的女人，大胸的女人会穿暴露胸部的宽领衫来吸引目光。像你妈这样的女人会强调其他的部位，比如头发和腿。她们总有些傲人之处，也知道怎么去利用它，让别人多看几眼，也让她们确信自己还拥有着这些资本。」

爸爸又清了清嗓子。

「你母亲有着漂亮的双腿和长发，所以你应该夸夸它们。」

就这样，我父亲将他关于如何对待女人的智慧传授给了我。

「但是，我来夸的话，会不会有点奇怪啊？」我争辩道。

「不会的，」爸爸翻了一页报纸。「恭维就是恭维。跟你讲，我会让她帮我去买点处方药，你开车带她去市内商业中心里的药店。她这条裙子肯定会吸引不少目光，跟你在一起她会感到安心点儿。」

当妈妈走进房子，爸爸让她出去帮她去买点处方药，但想让我陪着去，顺便给车加点油。

「总之，」他笑着补充道，好像是在说个笑话，「你要是穿这样一件短裙出门，我就需要个人来保护我的利益。」

「那我就换了它，」妈妈嘟囔着。

「不，不，」爸爸笑起来，「不要盖住这双美腿。它们真的非常漂亮，是不是，儿子？」

「呃，对，老爸。」我有些尴尬的说。

「绝对是，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多么幸运的人。但是你要跟在你妈妈身边，确保没人来骚扰她。」

「我会的，老爸。」

妈妈走出屋子，看上去有些气恼。我跟了上去，一起驾车去了距离最近的一个有药店的商业中心。我注意到妈妈解开了搭配短裙穿的牛仔衬衫上的几个纽扣，估计是因为外面的阳光很灼热的原因，不过她似乎忘记了重新扣上。我根本没打算提醒她，感觉她的胸部今天看起来真的漂亮。她一定是穿了件聚拢型的文胸。

当我们在商场里面穿过的时候，妈妈的确获得了一些路过男人们的注视，但是她根本就没搭理，只是加快了些『外出办事』的步伐。我觉得她没有做任何吸引别人注意的举动。我猜她不像我爸说的那样，热衷于炫耀自己的本钱。来到药店，我们直接走到后面柜台，向店员出示了我们的订单。有个老者坐在U型的等待区里，等着店员给他拿处方药。当妈妈走过他身边时，老人抬起头，双眼锁定在她两条赤裸的双腿和短裙上，然后又盯着她的屁股。一开始他没看到我，看到之后也只是把目光从妈妈身上移开了一小会儿又盯了回去。真够不要脸的。

我坐在老人对面的椅子上，观察着他盯着看我妈妈的样子。我也没法责怪他，因为妈妈看起来的确太性感了。过去交上订单之后，妈妈坐到我旁边，双腿端庄的并在一起。那个老家伙的目光全程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坐回座位，又锁定在她苗条的双腿上。

「你有了个粉丝啊，就像我爸说的那样。」我跟妈妈耳语道。

妈妈点点头，看起来有点烦。

「可怜的老头，估计很少有机会能看到你这样的美腿，」我说，「他可能要去租些小电影来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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