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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灰原。”柯南轻声喊着，想要伸手拉住女孩，最后还是放下了。

“技术立场取决于使用的人，就像有人为了延长寿命而作出不可饶恕的恶行。”她抬起头，坚定地看向了向他发出提问的男人。

男人并没有说对或不对，而是看向了星。

星微微睁大了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医治和益寿并不完全等同。’她想起真理医生和他说过的，长生的代价，这已经不是属于科学技学层面的东西了。

“你认为世界的偏差是什么？”真理医生提问眼前的少女。

“……世界无法归纳的混乱。”她将线索串联，说出经年分析的答案。

不管是星神，命途，丰饶孽物，还是所谓的长生技术，都是这个世界无法容纳的东西。

听了少女的回答，他似乎总算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嘴角应该是上扬了一点弧度，但是没人能确定这个到底算不算在笑。

他环视了一圈现场的人，开口解答星一直以来的疑惑：

“这个世界就像一台老化的仪器，它没有办法解读迭代更新数以万次的语言，而你们需要做的是让语言向下兼容，以及剔除无法兼容的部分。”

为什么系统不允许使用命途，却能够接受其概念，因为这个世界无法解析，无法到达，那便不会造成混乱，所以没有被禁止。

“那位天才也许并无此意，但她的行为间接推动了目标的进度，也算是她做得为数不多的一件好事。”

星先是一愣，然后追问，“黑塔？她做了什么？”

“她没有告诉你？”真理医生哼笑一声，“也是，毕竟是那位天才。”

“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的。”

说完转过身便打算离开，而人们还沉浸在突然涌入大脑的大量信息中。

“等等——”柯南发现对方的离去的姿态，暂时停下混乱的思绪，大声问道，“那个……可以知道你是谁吗？”

对方脚步顿了顿，平淡而坚定的声音深深刻入在场众人的心中：

“我是维里塔斯·拉帝奥，博识学会的学者和老师，也是一介庸人。如果有一天，你的脑袋出现了[愚钝]的症状，届时请称呼我为——[真理医生]。[1]”

chapter29星穹

“那个……从犯人身上跑出来的东西，就这样被他拿走，没关系吗？”

萩原研二打破室内的寂静，从那个男人离开后，这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出于对同期的信任，他姑且问了一句。

“啊，那个。”星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向众人解释，“那个交给他正好，我们是没办法处理的。”

“那是什么东西？”

“嗯……”星回忆了一下仙舟官方发布的岁阳拔除通识手册，向众人解释：“那种生物叫岁阳，通过寄生能诱导智慧生物心中的欲念。”

“近期不少恶性事件的发生都有迹可循，我追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定位到，没想到竟然会是岁阳。”

星想到专门处理这个的十王司，打算找个时间问问这个东西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围观这么久，冲矢昴始终皱着眉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但想不通的东西实在太多，他最终挑选了一个最为重要也是在场众人最关心的问题：“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松田和萩原认识星这么多年，其实隐隐约约有察觉星瞒着他们一些重要的事情，却没想到答案竟然是指向这个世界。

“如你们所见，世界变混乱了，一切在你们眼里不科学的事物都可能是混乱的源头。”星用简洁的语言总结性的回答了这个复杂的问题。

“比如岁阳？”冲矢昴举了个例子。

“对，我算是专门处理这个的，所以你们如果有什么发现一定要记得通知我！”星叉了叉腰，提醒在场的各位。

“这种事情告诉我们没问题吗？”

“嗯……”她支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只有你们是没问题的，不过记得要保密。”

少女眨了眨眼，露出神秘的笑：“毕竟……过犹不及。”

……

星蹭着萩原研二的车前往警视厅处理案件的后续问题。

当然，负责开车的是松田，即便强大如星，也顶不住萩原狂放自由的车技，这大概比星穹列车的跃迁还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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