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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开张第六天（第2页）
姜将：“此乃本店秘制，千万不可外传。”
虽是铁制，但打孔器不应出现在唐代，她也是钻了空子。
关起门来在书肆用用还行，流出去是万万不可的。
姜二：“明白。”
他手掌有力，一下能打穿13本笔记本的纸张，速度极快。
就连用麻绳穿紧固定这种细活，他也做得又快又好，且比姜将做的坚固扎实许多。
姜将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招了个非常能干的护卫。
“辛苦了。”二三十本笔记本几乎都是经姜二的手。
他学习能力极强，上手后宛如人形生产机，到后期姜将甚至当起了甩手掌柜。
姜二：“不辛苦。”
这点活儿都没他晨功一半累。
提前完成工作，姜让他把商品介绍背熟，“都了解了解，一旦铺内忙起来，你也要帮忙。书肆还有一位伙计，他只做跑堂，在开市期间来。”
“对了，你是家工，包吃住。这是这个月的份例，一会儿去给自己买两身衣服、米面醋盐之类的，不够再同我说。”
姜将掏出两贯钱递给姜二。
“多谢店家。”姜二接过小心揣进怀中。
平生第一次，领钱不是手染鲜血换取，而是领的‘家中份例’。
——
“咚！咚！咚......”
正午，东市准时开门。
王子安一如既往的早早‘上班’。
“王子安快来！”姜将朝刚踏进书肆的王子安招手，“给你介绍书肆新人。”
“这是姜二，新来的护卫。”她站在俩人中间相互介绍，“这位是王子安，书肆的伙计。”
姜二冲王子安抱拳：“姜二。”
“王子安。”王子安点头回应。
俩人的目光一触即分，心中各有盘算。
王子难得抽出腰间的折扇，右手执扇，不住轻点于左手手掌，“姜二......可是店家从家中调来的护卫？”
他觉得此人身上有股血气，比牢中死囚更甚。
“......对，家中护卫，往后都在书肆。”
古代同一个姓氏的主仆，多为家养奴。她就顺势这么说。
“原来如此。”王子安语气恍然，却仍打量着姜二。
此人手中一定有不少人命。
姜二此时看起来与普通百姓无异，一般人察觉不到。王子安却经历特殊，直觉他不同寻常。
俩人略带探究的视线略过姜将头顶，于空中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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