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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顾氏招招手,叫周宛宁坐到她身边去:“二郎没有回京那会儿,你一天往家里跑几趟,盼着我们能得些二郎的消息,也说与你知道,好叫你放心,这会儿也别拘谨。
你这孩子,从小跟长在我们家似的,如今年纪慢慢大了,怎么反而生分起来?”
周宛宁摇头说不是:“也不是要生分,就是怕这事儿我听着不合适,回头叫阿娘知道了,她又要骂我不懂规矩,非要赖在您这儿不肯走,连国公府的家事也要听上一耳朵。”
顾氏宽她的心,哄着她劝:“那不怕,你阿娘要是骂你,你来跟我告状,我自有法子治她,叫她成日拿你来说嘴!”
周宛宁孩子似的笑起来,那笑容其实带着含蓄腼腆,也实在是少见。
姜元曜才掩唇咳了两声。
顾氏拉着周宛宁的左手,拍在她手背上,一递一下的轻拍着:“所以你说曲阳的事情查清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元曜才回起话来:“那徐家的后人,他的确是徐将军后人,但是已经出了五服的,本来也不是什么亲近的关系,所以要说是因为十四年前的旧事,他觉着徐将军若然还在,徐家现在会是另外一番光景,这话我是无论如何不信的。
他都不是徐将军的近支嫡系后人,所以就算徐家孩子啊,如今也能够风光无限,他也沾染不着一星半点。
那既然与他无关,他又记恨咱们家什么?又有什么好泄愤到二郎身上去的?
他现在这种行为,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搏,还未必能搏得二郎挨一顿责罚。”
这个事儿说到此处,一屋子也没有不明白的。
就连脾气顶顶好的姜元徽都黑了脸:“换句话说,是有人调查了他的家世背景,查到了他跟徐将军的关系,知晓他也算是徐家后人,所以找上他,买通了他,要用他这条命来换宇文是昶被毒杀。
事实上都未必是冲着二兄而来。
人家也许只是想要宇文是昶的性命。
只是做成这个刚刚好的局,叫咱们以为这是针对咱们家,针对二兄而来的,是这个意思吧?”
姜元曜点头说是:“但是至于什么人买通了他,还没有定论,有些眉目,多半是跟郑家有关系,不过没有查着铁证,这话还是不乱说的好。
咱们心里面其实清楚,可是没办法,那就是没办法去说。
跟谁说?
官家那儿不成的,没凭没据,这些说给官家听,也只是给咱们自己家里招惹是非。”
顾氏缜着脸说是:“还有呢?不是还有曲阳守军刘全辛吗?”
“他的确是当年得成国公提拔的人,韩家对他算是知遇之恩。”
姜元曜也不再继续说那徐家后人的事,顺着他阿娘的话就转了话锋,说起刘全辛来:“不过他自己不怎么争气,而且过去十几年的时间也跟韩家没了什么往来,所以一直也就这样不上不下。
至于说这次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
他把尾音拖长了之后,面色微微发沉下去:“刘全辛的发妻许氏,她有个弟弟,娶王氏女为妻,王氏的阿弟在半个多月之前发了一笔横财,调查下来,大约得有一二千两银子,还有几百亩良田,如今都归在王氏阿弟的名下。
这笔账算不在刘全辛头上,甚至都不能算在许氏名下,可是最有意思的是,那些产业铺面,再追查下去,是一韩姓小郎君去置办了来,转在王氏阿弟名下去的。”
“韩姓小郎君?”
姜元瞻吃了一惊。
周宛宁显然也狐疑。
二人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
姜元曜说是:“是姓韩。本来该是我们多心,但这些事情联系起来,我总觉得跟韩家人脱不了干系,换言之,总要算在三殿下头上的。
而那位韩姓小郎君究竟是什么人,也还在追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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