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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因为他为王茹传了一次信?”
“你知道?”
“你以为这乾清宫中会有我不知道的事?
“对不起,安信……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肯帮茹姐姐,只有他,不顾得罪太后的危险,愿意帮他传话……”
“也是不顾得罪我的危险,对吧……陛下怎么不把话说完呢?”
“……所以,我觉得他是有情有义之人,正所谓患难见真情……”
“没错,可也有一句话叫富贵险中求……”
“安信,为什么你总把人想成这样,难道在你眼中,这世上就没好人吗?你知不知道,刚刚他还让我不要怪你……还有,为什么你句句都要呛人,从来不管别人的感觉……”
“没错,我就是心胸狭隘,刁钻刻薄,是不是让陛下不舒服了?他倒是挺听话,一定让陛下很舒服,这个总管我让给他好了……”
“够了,安信,你不用说这些赌气的话。你不过是怕当不上大总管,心中有火罢了,明天我就向太后举荐,保你大总管稳拿,够不够!
“你!”安信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猛然起身,抬臂就将手中的书扔了过来。
我一侧头,书擦着脸飞了过去,坚硬的书脊划得我脸颊生疼
这一丝痛,让我被怒火冲昏的脑子,终于有些清醒了起来,想到我最后说的那句话,知道太重了,想道歉,可这个时候,怎么也拉不下面子。于是,我看着安信,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安信脸上雪白,只是瞪着我,嘴唇轻颤,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就这么僵在了这儿。
半晌,我终于忍不住了,垂下眼睛,轻叹一声,道,“好了,安信,一切都是我的不对,好不好?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就别生气了,今天也晚了,早点歇了吧。
安信闻言,脸色微和,却仍是冷笑一声,道,“陛下不必如此勉强自己,明明还在怪我,又何必说这话?”
我忍耐着道,“我并没有勉强,你没错,是我错,我是真心认错,一切到此为止,好不好?”
安信冷哼一声,道,“你明明心中不甘,又何必装模作样。”
我只觉筋疲力尽,揉揉头,道,“你要怎样才相信我是真心认错?”
安信扬了扬头,道,“那也简单,我明天要将小礼子赶出宫去,你不要阻拦就是。”
我猛然睁大了眼睛,将人打得半死了,他竟还不肯罢休,我急道,“就算他做错了事,这也够了,你把他赶出去,让他怎么活?”
“这是他的事,我管不着。”
“我不同意……你不能这么做!”看着他得寸进尺的样子,我心中的怒火又渐渐升了上来。
“为什么不能?我是这宫里的总管,我有权惩罚犯错的下属!”他昂着下颏,不肯松口,步步紧逼
我终于火了,大吼一声道,“没错,你是总管,可是,我是这里的主子,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
一瞬间,室中针落可闻。
我呆呆看着安信,心在不断地往下沉,我知道我说了什么。
有些东西,明明知道它在那儿,不过,大家都不说,就还可以当它不存在。可是,如果有一天,它终于被指了出来,那么,有些事情,就再难无视下去了。
我望着安信,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从我那句话一出口,安信就愣住了,良久,终于,他闭了闭眼,轻笑道,“没错,你是主子,我只是奴才而已,我竟然忘了……真是该死了……”说着,他又是笑笑,恍恍惚惚,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我茫然无措,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后。
次日,我没看到安信,从早朝起,一直都是精神恍惚,到下午课上,仍是如此。
我的心不在焉,终于让卢先生发话了,他轻声问道,“陛下可是昨夜没睡好?”
“啊?”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抿了一下唇,又道,“听说昨天陛下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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