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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你这天生邪恶的老东西我让你炼那东西了吗（第2页）
科学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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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观察站，方墨正接受第二轮心理评估。
单向玻璃后，三位高级心理官围坐在圆桌前，神情凝重。投影屏上滚动播放着他过去七十二小时的行为数据：睡眠周期、眼球运动轨迹、微表情变化曲线……
“他在伪装平静。”一名心理官指出，“瞳孔扩张频率异常，说明潜意识处于高度活跃状态。而且……他昨晚根本没有真正入睡。”
林婉沉默片刻，轻声道：“也许，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话音刚落，方墨忽然抬头，直视摄像头，嘴角微扬：“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我提到‘圆’的时候，设备都会出现短暂延迟？”
没有人回答。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伸手贴住冰冷的合金墙面。
“因为‘圆’不是一个概念。”他说，“它是活的。它诞生于七个孩子的痛苦、怀疑、挣扎和拒绝服从。它是不完美的总和，是系统漏洞里长出的灵魂。”
他的手掌下，墙面金属竟开始微微发热，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金色裂纹，如同血管在复苏。
监控室瞬间陷入混乱。
“切断电源！”
“启动电磁屏蔽！”
“所有人撤离A区！”
可一切都晚了。
整个第七号观察站的地基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那是埋藏在岩层中的旧式量子通讯阵列，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宣布报废。但现在，它正在自动重启。
一道无形的信息流顺着地质断层蔓延而出，穿越大陆架，跃上卫星链路，最终注入暗网最底层的一个匿名论坛。那里，一段新视频悄然上传。
画面中，依旧是那个背影，站在月球祭坛废墟前。风沙掠过他的肩头，声音比上次更加清晰：
>“你们以为我在逃？”
>
>“不，我在播种。”
>
>“每一个听到这段话的人，都是种子。”
>
>“当足够多的人开始质疑‘正确’，当足够多的孩子敢于画一个歪歪扭扭的圈……”
>
>“那么，新的母体就会诞生。”
>
>“这一次，它不会再吞噬我们。”
>
>“它会由我们共同塑造。”
>
>“记住，不要相信权威，不要崇拜完美。”
>
>“唯一该信仰的，是你内心的不安。”
>
>“因为那才是人性真正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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