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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座储藏着各种美酒的地窖,大人。”
他的背后渗出了冷汗:“我已经不年轻了,是时候去喜欢一些不会让我头晕目眩的饮品了。”
“少量的酒能让您的身体暖和起来。”她说,“何况,冬季和暴风雨很快就要来临了,一点温暖能帮您不为这狂乱的寒冷所伤。”
他真心希望对方没有任何潜台词,一切都是他的胡思乱想:“我以为凛冬的风暴已经在几天前结束了。”
“是吗?”她露出一个故作迷茫的微笑,“可在我看来,它才正要开始呢。”
她的语气很温和,但约纳松的手已经颤抖得把葡萄酒晃了出来,暗红色的液体滴在他的裤子上,却让他想起了那天下午悄然死去的梅尔卡特沙玛,也是饮下了一杯葡萄酒,他以为那是佳酿,实则是泣血之女。
“猊下。”他几乎遏制不住哽咽,“我知道您憎恨九戒会,但我从未对您有过冒犯,那日在会议上,也是我主动坦言了您孩子的下落,虽然我没能阻止梅尔卡特沙玛戒主雇佣强盗袭击您的农场,但您难道不认为,我值得比梅尔卡特沙玛戒主更好一些的结局吗?”
“别太紧张,约纳松戒主。”她笑了起来,抿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您不会觉得我特意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毒死您吧?”
“您不想要我的命?”
“不,正如您刚才所言,在那天的会议上,您帮了我很大的忙。”她说,“而且我当时也说了,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我从不食言。”
“当然,当然!一诺胜过千金!”他语速快得像是被烫到了嘴,“那您今天特意拜访,是为了……”
“我之前就与您说了,冬季和暴风雨很快就会到来。”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梅尔卡特沙玛家族陷入内乱,短时间内无法有一个确定的人选站出来主持大局,而马格努t松家族后继无人,很快就会落寞,恐怕难以继续在商人行会拥有一席之地了。如今领头人的位置空了出来,想必各位戒主内心对这个位置多少都有自己的想法。”
“既然梅尔卡特沙玛戒主不在了,那么按照能力与家族名望,继承这个位置的应该埃格尔兹戒主。”
“他登不上那个位置。”
闻言,约纳松心里咯噔了一下:“埃格尔兹戒主……也要步上马格努松戒主的后尘了吗?”
“当然不会。”她低声道,“只是他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这样的人很难作为领袖……总之,他不会出现在候选人的名单上。从我的角度来看,商人行会的新领袖应该更年轻,更有才能,不是仰仗先祖积累的财富,而是靠自己的能力挣得了地位——加上我本人的一点点私心,毕竟谁不希望行会里话语权最大的人是自己的朋友呢?”
约纳松沉默片刻:“您是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没有领会错您的话……”
“我希望您能成为商人行会的代表人物,约纳松戒主。”埃斐放下酒杯,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平静地看着他,“如果您接受我的提议,您就会坐上那个位置——当然,前提是您愿意相信我的话。作为交换,在马格努松家族被商人行会除名后,我有一个推荐的人选,一支历史悠久的家族商队,规模不大,但很有能力,子嗣也很优秀,在一些贵人的帮助下,很快就会成为行会的中流砥柱。”
“……您还真是毫不掩饰想要利用我的打算。”
“当一个人所处的位置还不足以保护自己的珍贵之物时,身上还有值得别人利用的地方,其实是一件好事。那意味着你或许还有和别人谈判的资格,否则你唯一能得到的答复只有拒绝。”她叹息一声,“约纳松戒主,您难道甘心当一辈子''蜡烛匠''吗?”
他当然不甘心,但一个人是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的……尽管如此,他的野心还没有膨胀到胆敢觊觎行会领袖之位的程度,也许其他戒主说得没错,虽然他有了自己的商会,而且规模不小,但在内心深处,他还是那个贵族和奴隶的私生子,那个塞浦路斯的小蜡烛匠。
“如果我说……很遗憾……”他艰难地开口道,“我会有什么下场?”
“约纳松大人,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让您如此不尊重我?①”她有些责怪地看着他,“如果您不点头,接下来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是我不得不去寻找其他朋友而已……而且我也能理解,这些只言片语还不足以让您忽视其中潜藏的巨大风险,我不会要求您即刻给我答复。凛冬的风暴仍在继续,审时度势地选择自己的下一步该如何投资不是什么坏事。”
她将葡萄酒一饮而尽:“不过,如果您对我的提议有所意动……在适当的时候,您会见到我的。”
在埃斐离开前,约纳松说道:“即使梅尔卡特沙玛戒主和埃格尔兹戒主都不存在,也该由斯特灵戒主担任领袖的职务,您应该知道,他是希兰王子的外祖父,而希兰王子是阿比巴尔陛下中意的继承人,接受了巴尔神的赐福得到了一头金发。”
“他确实是一个无法忽视的因素。”埃斐说,“如果你登上那个位置,斯特灵戒主会联合部分家族形成一股新的势力与你对抗,他会对你的每一个提议提出反对,对你任何想要交好的暗示嗤之以鼻,他会公开对你的仇人表示喜爱,对你的朋友表示憎恶。只要你在会议上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便会胡搅蛮缠,让会议迟迟难以有确凿的结果,他会将行会分割成两个阵营,导致你们的会议效率低下,陷入党同伐异的狂热中,难以像曾经那样拧成一股足以对抗王室的力量。”
约纳松咀嚼着这长长的一段话:“您和陛下想必都很满意。”
“于我而言倒没什么。”埃斐的背影倏忽消失在门后,唯有余音缭绕,“他放任梅尔卡特沙玛雇人放火,差点烧掉了自己最大的底牌,如今没出什么事,已经是他能得到的最大的奖赏了。”
第166章
下午,埃斐终于清点完了从提尔运来的物资——十辆骆驼车和两辆马车,其中有四辆骆驼车来自王宫,六辆来自斯特灵商会——仿佛无法忍受自己在这方面被别人专美于前,阿比巴尔又追加了两车的份额,四匹骏马拉着满载食物和衣物的车厢飞驰而来,反而比骆驼车到得还早。
“至少暂时不缺过冬的食物了。”耶底底亚叹了口气,“可惜房屋要搭建成型还得等很久,没想到马格努松的商船居然会成为我们的避难所。”
原本负责协助她清点货物的是塔玛,然而她可怜的女孩因为伤口感染被送去了西顿,交由安赫卡进行治疗,耶底底亚则在她离开后全面接手了她的工作。
经过几天的时间,他们在被烧毁的农场边搭建起了几个草棚,在白日天气晴朗的时候可以临时作为休息的场所,但夜晚就有些难熬了,基本还是得回到船舱里才能勉强抵御寒冷。
她摘下了那些奴隶身上的镣铐,给了他们粮食并允许他们在船舱过夜,像对待普通的工人那样对待他们。让他们去工作,他们就开垦农田,搭建房屋,让他们吃饭,他们就把分发下来的馕饼吃了,让他们休息,他们就坐在草棚里眺望大海。
他们彼此之间从不交流,似乎也没有表达自己的欲望——只有一次,埃斐在入夜前听见一个年轻人在唱歌,算不上多么动听,但透露出惬意,察觉到她的视线后,歌声就停止了,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听见过那个年轻人唱歌。
相对而言,年幼的孩子们就稍显活泼一些,闲暇时会在田野里捉小虫子,或是到海岸边散步捡海星和贝壳玩,但当看到她时,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下跪,以及僵硬拘谨地微笑。
“您不对他们说些什么吗?”耶底底亚问道,“就像您曾经对归栖者们一样,说些鼓舞他们的话。”
“归栖者和他们不同。”埃斐回答,“前者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广袤的世界,他们的内心本就充满热情,我只是引导他们把这种热情释放出来,至于后者……他们的心是枯萎了的花,比起修剪枝叶,我得先让他们活过来。”
虽然镣铐被摘下了,但在内心深处,他们依然是那个被关在牢笼里的奴隶……奴隶商人驯化奴隶的手段实在可怕,她必须让他们回到真实的人类社会,变成一个真正的人,才能考虑下一步的事。
片刻过去,雷纳敲门进来:“听说您有事找我,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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