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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排血虫扭动着前行,从池冉脚旁爬过还示威般的露出了狰狞的牙齿,就连经过江逢身边时都不例外,因为这种小虫子没有大脑。
但唯独在经过蛛女身边时,它们绕开了。
被这一奇特现象吸引的池冉联想到林中女鬼和水井里女鬼死亡后,血虫迫不及待吮吸它们脑浆的模样,与现在绕开蛛女的模样大相庭径。
仿佛是……畏惧着什么。
“村长组织的那次祭祀,失败了吧。”
池冉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懵了所有人,唯独蛛女惊诧的站起身来,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这些虫子告诉我的。”池冉指了指地上被踩出来血红内脏的血虫,“它们不怕女鬼,对玩家下手,却唯独惧怕着你,这是为什么?”
“因为恩人本来就是玩蛊虫的?”
池冉抬头看了眼无头鬼,“回答错误,因为这些血虫是祭祀失败的衍生物,而且是蛛女祭祀失败之后的衍生物。”
“你们没有想过无泪鬼都是正常的人形,为何只有蛛女的下半身是蜘蛛的形态。”
没指望有人接话地池冉继续道,“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在这场祭祀中六名无泪鬼是辅助祭品,唯有蛛女是主祭品。”
“况且掌握了血虫控制住无泪鬼的村长明明占据武力上的优势,都已经将蛛女驱赶到了村子的边缘,可为什么不去杀死它?”
“这……”半截鬼沉默了。
对啊,为什么没有赶尽杀绝,反而将蛛女作为一个禁忌的存在,不让它们触碰。
“当然是因为控制住无泪鬼的血虫是蛛女的衍生物,虽然蛛女并不能控制它们,但子虫天然对母虫的畏惧会让它们无法控制无泪鬼下杀手,倒是清醒过来的无泪鬼就会站在蛛女这边,村长的优势便荡然无存了。”
池冉的一通分析,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本来被迷雾所遮挡的真相在一瞬间拨开了迷雾,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在他们面前,只是他们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罢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村长的?”蛛女撩起了一撮粘腻的黑发,“按理来说你们都会相信他的话不是吗?毕竟他是你们最先见到的人,也是游戏副本的发起者。”
蛛女望着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彩虹男,嗤笑道,“我还听说你们最后的任务和那老头子有关,帮助我就不怕自己通不了关永远被困在这里吗?”
“我要纠正你话里的一点,老头不是村长。”
“什……”江逢探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缩回池冉身后用手捂着嘴巴小声提醒道,“可是姐姐,村长和老头长的一模一样啊。”
“那也只是我们听蛛女和两只小鬼说的,”随着池冉的眼神飘过,两只小鬼莫名坐得端正,一种被从内而外看透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它们所听所见的都是村长,而非出现在我们眼前的老头,要知道我们从未真正见过村长出现在我们面前,而是每次有需要的时候便会出现他的只言片语。”
“以至于给我们建立一个错误的等式,那就是村长=老头,而这也正是村长的目的,还记得我摇出来的那根吉签吗?”
江逢立即道,“就是那支证明老头是好人的吉签。”
“对,”池冉颔首,“虽然系统不会出错,但当我询问出问题的那一刻,脑海里浮现的是老头的形象,询问的自然是老头的身份。”
“可……若是他本身就不存在呢?”
“我懂了姐姐!那么签文就没有了意义。”江逢大梦初醒般瞪大了眼睛,“也就是一开始就不存在老头这个人,所以无论姐姐问什么签文都会显示吉签,因为一开始便是无效的签文。”
“聪明。”池冉赞许地点了点头,“村长拼命掩藏自己真实身份的举动也恰恰暴露了他自己,从无泪鬼到虚假的老头,他一直在借用外力,而这恰恰证明了他本体的孱弱。”
“正因为他无法借由无泪鬼无法彻底消灭蛛女,这才找上了玩家。”
“若玩家成功他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消灭自己的死对头,再趁机收取渔翁之利,若玩家失败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亏损,无非是无泪鬼多了几个小零食而已。”
江逢感叹,“……好歹毒地计策,若是我们走错一步便会进入他的陷阱。”
池冉看着盘坐在巨大触足上的蛛女,掂了掂自己手中的瓦罐,自信地笑了。
“现在,就让我们去寻找那躲起来的胆小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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