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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是个很有经验的妇产科主任,那时候的她,和我现在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她劝我,把孩子打掉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做切除手术,不然也许有一天会后悔。我说,没关系,后悔就后悔,现在我只想摆脱这一切。她大概是觉得我那种精神状况,违逆我的意思会雪上加霜,于是还是给我做了手术。”
“那么,您后悔了吗?”聂莞问。
如她所料,林见鹿摇摇头:“目前为止,还没有。”
聂莞想,换做她是林见鹿,她也会做同样的选择,也绝不会后悔。
“但是……”林见鹿幽幽道,“我有时候会想被打掉的那个孩子。倒不是后悔打掉它,我一直都很清楚,留下它,我的人生不会像现在这样,我早晚被重新拖进泥潭里去,我也不愿意用现在这样的人生去交换一个为孩子拼死拼活、庸庸碌碌的一生。但我还是会时常想起它,想起晕倒在派出所门前时,那种剧痛的垂坠感……真的像是有一块肉在往外掉……”
聂莞听得不忍,林见鹿却依旧是平静的表情。
“我都说不清楚我在怀念什么,是真的在怀念那个孩子,还是在怀念能一口气跑几百里,想着要么死在路上,要么活在外面的自己。那时候我无疑是很年轻的,我想活下去的欲望是那么强烈,我的憎恶、我的恨意,如果爆发出来,应该能把那个山沟里的所有人都烧死,就是那个孩子,也不该是变成血和碎肉流出去,而应该是被我的怒火直接烧成灰才对。年轻时候的恨,就有那样的威力。但现在,好像都不一样了。”
林见鹿叹息一声,捧着自己的脸说:“现在的我,可以说是历尽千帆所以看开了,也可以说是因为老了,所以没有心力去爱或者去恨,所以总是莫名其妙,回想着那个孩子。唉,说孩子都是抬爱了,其实不过是个刚长出手脚的小肉团,几年前,我都还没有把它当做过是个孩子,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知不觉用这个称呼来指代它。我意识这一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真的老了。”
聂莞道:“我没有经历过,还不知道。我现在,好像和您当年是一样的。”
“不一样。”林见鹿摇头,“我当年只有恨作为支撑,可是你不一样,我能感觉到,你被很好地爱过。”
聂莞沉默,片刻后又笑起来:“是的,可是它们消失得太快,快到我真的很想恨些什么东西,来让自己别崩溃得太快。”
“这样不好。”林见鹿温柔地看着她,“我知道,你是不相信鬼神的孩子,和我一样,不接受爸爸妈妈如果看到一定难过这种话。但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死,你跟我说你做好了以死相搏的准备,只是因为这样才有一线生机,本质上你是想要活着的。既然想要活着,就不应该为难自己,更不应该太过紧张,不要把每一件事都放在心上念念不忘,仿佛错过一个小小的沙砾,人生都会被腐蚀一大片。这样活着,只会累着你自己。”
聂莞沉默不语,林见鹿知道她是以沉默传达拒绝讨论这方面话题的意思,也就叹口气,将话题转回自己身上。
“我说当我开始不自觉回想那个孩子,和那个孩子代表的许多事情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自己老了。但也有另外一件事情,让我意识到自己老了。那应该是……八年前吧,八年前,我们学院的郑教授邀请我们去参加他孙子的婚礼,婚礼上,有个当花童的小孩子特别喜欢我,非要让我接她手里的花。唉,要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呢……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我从它手里接过花的时候,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这个小小的神灵,偏偏就挑中了我。”
她伸手比划着当时那朵花的模样,而后又一转神色,有些好笑地说:“把花送给我之后,她说,谢谢奶奶,祝你幸福。我当时一愣,心想,我居然也已经到了被人叫奶奶的年纪了,真是不可思议。”
聂莞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她立刻想到,自己毕竟也不过是她的下一代,年龄差距就那么大,也不好坚决地附和着说些“您一点也不老”。“谁会觉得您老”的话。
更何况,林见鹿和她说这些,也绝对不是要她来劝慰这些话的。
于是她依旧默默倾听,做个最安分的树洞,同时将这些心绪一点点传送到帝释天大殿的分身处,试图去感化一下那个不动如山的神谕。
但是神谕不动如山,依旧自顾自在金银流沙中穿行,不给聂莞一点儿接近的机会。
林见鹿倒是很照顾她,知道她一心二用,再如何集中精力,也多少有些虚耗,所以话一直说得很慢。
“当时虽然很不能接受,可是过后仔细想想,也的确到了这个年纪了。如果那个孩子活下来了,现在的确也该是世俗意义上结婚生子的年纪了。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我忽然有一种惊惧。我意识到生命的蔓延是这么地源源不断,一代人之后还有一代人,一代人之后还有一代人。虽然人再怎么努力活,也不过只能看到前后四五代的情况,所要负责的,也不过是这四五代的情况,可是把时间线拉长看一看,这场接力跑就实在让人心惊。”
聂莞道:“您是为自己及早退出这场接力而庆幸,还是有点失落不能参与到大多数人都享有的那种天伦之乐里?”
“目前来说,还是前者更多。”林见鹿笑道,“因为我虽然从逃出来后就生活在学校里,但象牙塔里也有很多悲欢离合,很多当初海誓山盟后来又分道扬镳的,很多满怀期许允许下一代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些教养不善所以反而为子女所累的就更不用说。看着这些例子,只会更庆幸自己当年的选择。”
聂莞轻轻点头:“有时候,血缘什么也不代表,被它框住,只有死路一条。”
林见鹿闻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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