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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谁都没有想着解释,从善如流地坐下。
卢家主颇感兴趣地对着裴令之道:“你是丹阳顾家子,莫非是顾晋龄顾大家的子侄?”
裴令之还未坐稳,又起身朝虚空一礼:“正是家祖。”
卢家主双目泛起笑意,道:“原来是顾大家的亲孙儿,无怪乎有此等风仪。
说起来,当年顾大家在丹阳为官,我的亲叔父还曾经做过顾大家的主簿,这样算下来,还真有些缘分。”
裴令之作惊喜道:“晚辈与大人竟有如此缘分。”
卢家主笑着哎了一声,摆摆手道:“你可称我一声世叔。”
裴令之改口道:“是,拜见世叔。”
这些寒暄固然是必要的礼节,但景昭听着却只觉得头疼。
她一整日纵马疾行,在烈日下暴晒、在晚风中狂奔,沐浴着灰尘一路前进,实在不想将本该沐浴洗澡、上床睡觉的大好时间用在说这些客套话上。
好在裴令之也不太想继续浪费时间。
裴令之赔礼道:“晚辈夜深前来,实在无礼,只是心焦如焚,不得不冒昧登门,还请世叔勿要见怪。”
卢家主道:“小事,请说。”
裴令之便道:“实不相瞒,晚辈与……”
话没出口,他先卡了一下。
当日钟无忧与卢妍私奔,无疑是卢家极大的心头之恨,现在提起钟无忧绝不会让卢家主高兴,不把他们打出去就不错了。
但难道要说卢妍吗?裴令之是在卢妍夫妇私奔后才与他们结识的,此前卢家怕是根本没有听说卢妍有顾照霜这个朋友。
况且卢家家风严苛,裴令之若自称是卢妍的朋友,说不定会引得他们多心。
就在这时,景昭的声音不急不缓传来,径直接过了话头:“世叔,我和卢妍娘子是朋友,路过临澄想来拜访她,敢问卢娘子是归家了吗?”
她往日声音清润平缓,今晚说起话来,一开口便使得裴令之怔住,语调娇柔清脆中又带了点天真的跳脱,活生生便是个不谙世事的年轻姑娘。
景昭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卢家主的面色便微微沉了下去。
卢家主道:“世侄女,你这是找错地方了,你怕是不晓,卢妍早已离家别居,与卢家没了关系,你若要寻她,只能另往他处。”
景昭掩口,啊了一声,惊讶道:“我知道卢娘子平日不住在这里,可是,可是我们日前路过积野小楼的时候,兄长陪我登门拜访卢娘子,却见家中无人,等来等去不见人影,才以为卢娘子归家小住,一路赶过来的!
原来,原来卢娘子竟不是回家了吗?”
此刻她语调娇柔中带了些不安,便是铁石心肠的长辈也不能对着这么一个年轻柔弱的小姑娘说出重话,更何况卢家主本就不是十分刚硬的脾气。
于是他和缓了声气,便道:“卢妍与卢家已经再无关系,世侄女问到这里,实在是问错了人。
她并没有归家,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
说完这句话,他继续道:“如今已经入夜,你们就在这里歇下吧。
明日让人带你们逛逛园子,和卢家的子弟姑娘说说话,也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
听他这话中的意思,分明是丝毫不关心卢妍这个人,也没有半点继续谈下去的兴致。
裴令之想要张口,又硬生生忍住。
他自认还有几分揣摩人心的本领,只看卢家主的神情语气,便知道如果继续追问下去,除了惹恼卢家主没有任何用处。
景昭柔柔怯怯地道:“可是,可是……”
她与裴令之并排而坐,坐的极近,一部分宽大的衣袖交叠。
就在这时,景昭话音未落之际,裴令之忽然感觉小臂一痛。
是景昭隔着衣袖,重重戳了他一下。
裴令之一怔,旋即会意,立即轻声制止:“曦和!
不要说了!”
景昭一侧脸,头垂下去,袖子也耷拉下去,不说话了。
尽管她戴着帷帽,但那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十分灵动,厅内上至卢家主,下至厅中侍从,几乎都立刻能感受到这位年轻女郎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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