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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白鸟的身上泛出了淡淡的白色光点，并且一点一点朝黎初身上汇了过去，集成一道光束，最后又变淡到彻底消失。

黎初感到了他们之间产生了若有似无的联系。

“谢谢你，黎初。”

白鸟，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他为白水。

白水的声音很明显出现了改变，从雌雄难辨的童声，变成了现在这种十五六岁的少女声音。

“喵？”

性别也会变化吗？

“是的，刚才的我还只是个幼崽，现在已经正式进入了成长期，不仅能力有了成长，连性别开始分化了。”

“黎初，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发现你的灵魂中有两个异物存在，一个既不是生命也不是死物，似乎是某种规则或是某种契约，如果打破这个规则，你的灵魂会被立刻取出，会有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而另一个则是带有恶意的监视，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对方就可以看到你的一举一动。”

“虽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还不能帮你去除它们，不过你可以放心，至少在这里，监视你的那个存在无法窥探你，因为这里是世界间的缝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无法约束的地方。”

小奶猫听到这里，嘴角上翘，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

“喵。”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咪，喵喵？”

等等，世界间的

缝隙，所以其实这个世界的人并不知道你们的存在？

“是的，如果不是师轻离灵魂中那股死气与生气夹杂的味道，老大是不会去见你们的。”

“喵？”

为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师轻离应该是死过一次的人。”没有管黎初的震惊，白水继续解释，“她的灵核外层是淡蓝色，可核心处却是灰黑色，散发着和这个世界外怪物们一样的味道。”

“是这个世界所有生灵都会厌恶的味道，本质是对这个世界的憎恶和仇恨。”

“当然，这个世界除了我们一族之外，没有人能发现这一点。这个世界很矛盾，本能地排斥着师轻离，但又在处处保护她。”

黎初瞪大了眼睛，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死过一次？师姐？和怪物相同的味道？是指妖魔吗？憎恶和仇恨？世界的排斥和保护？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脑中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被整理成通顺的语句，但是黎初心中明了，她已经抓住了最重要的关键，只要给她时间和提示，她一定可以彻底解开这个谜题。

“咪？”

这件事可以告诉师轻离吗？

“不可以，事实上，师轻离和这个世界的牵绊太深了，我也不能保证世界意识会不会察觉到，因此我告诉你的所有话都需要对她保密。”

“喵，喵，喵喵。”

我知道了，白水，你会帮助我对吧。

“是的，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做什么都可以。”

“咪，喵呜……”

白水，我想请你……

黎初凑到白水的身边，面色严肃地小声说着什么。

“黎初，你确定吗？”

黑白双色的小奶猫沉着脸对她点点头，后者也明白了她的觉悟和决心。

“一切将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白鸟，发出咕咕的叫声，就是白水（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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