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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送招标文件（第3页）
但他毕竟见过世面，话不能这样说。
“小赵，把介绍信拿过来！”
屋内，黄文聪看着介绍信，恍然大悟。
海晴公司？
等的就是你们海晴公司。
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他故意大声喝骂：“小赵，怎么搞的？阿猫阿狗都来投标。
一个小小的民企，也敢逞威风？把他们赶出去！”
小赵无奈地把介绍信拿出来：“不好意思，黄秘书不允许民企参加，两位请回吧。”
“砰！”
门关上了。
凌雁对夏羽使了个眼色：“要不是撬门进去？这种门很容易开的。”
夏羽摇了摇头。
“狗咬人，是因为有主人撑腰。
人家主人没出现，我们去跟狗对咬，那也太丢人了。”
“也对。”
凌雁点了点头。
长期的朝夕相处，她的话逐渐多了起来，没那么冷冰冰。
当然，夏羽对她不错。
各种护肤品、化妆品，除了给方晴、陈明珍，也会给她留一份。
刚开始，她还拒绝，后来慢慢也就接受了，甘之如饴。
夏羽转身离开。
不久，楼下的公用电话，传来杨承业的声音。
“他们这样做是过分了点。
但是，你知道坚持毫无意义。”
夏羽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说：“我还是想试试。”
“他们不会将这块肥肉交给你的。”
杨承业看透了世事，即使强大如他，也不是事事都能做到。
“我知道！
但是，我相信所有黑暗，都见不得光。”
“就连灯下都有黑暗，何况很多地方，连灯都没有。”
杨承业的声音有些沧桑、无力。
“没事，总有要有人出来做那束光，我有我的办法。”
“行，你在那里等。”
杨承业最终还是妥协了：“我的人可以帮你送文件，但仅限于送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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