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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轿里,虞晚晚偷偷撩开火红的盖头,拨起轿帘的一线缝隙,往外瞄了几眼,又赶紧缩了回去。
前几日飘在她头上的噩运阴云,已经酝酿着再次朝着她飘了过来。
原牧麟坐在汽车里,心情格外的高兴。
今天他借着前几日的刺杀之事,毙掉了几个父亲麾下素来与他不合的军官,有朝一日倘若他父亲亡故,他的掌权上位之路定能顺利不少。
至于他父亲那边,知道了、暴怒了又能如何?难道还会毙了他这个独子吗?还不是狠骂他几顿,调出去几个月,就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了。
拥拥挤挤的大街上,花轿和汽车在狭窄的路上相碰了,原牧麟兴致好,对花轿多留意了几眼。
偏巧这时虞晚晚耐不住无聊,又撩开盖头,拨开轿帘往外偷瞧。
这次她拨开的缝隙大了些,刚好露出那张沉鱼落雁的脸,今天又是她大喜的日子,特意精心化了妆。
原牧麟的随意一扫,刚好看到了虞晚晚,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前几日他意欲掳走的少女。
杨邯仕在副驾驶座位上精神高度戒备,生怕哪里再冒出几个刺杀的人来。
后排的原牧麟忽然开了口:“停车,我今天……想做一天的新郎。”
杨邯仕会意,立马下车安排人驱散了花轿附近的人群,就连轿夫也赶走了,配枪的卫兵团团围住了花轿。
虞晚晚早已又缩回了轿中,她只觉得花轿骤然一停,周围喧嚣的声响也变远了。
她今日做新娘,也不好抛头露面出来问,正惶恐间,轿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花轿外,站着的是一名身着藏青色笔挺戎装的年轻人。温喣的阳光下,他衣服上银色的肩章和金属扣子折射着冷冰冰的刺眼光泽,就连他那张含着三分笑的俊美容颜,也是透着寒气的冷。
生来就是人上人的少帅,军营中煎熬过,战火里淬炼过,官场上游走过,比他那草莽出身的父亲少了几分江湖野气,多了几分深藏于心的毒辣阴狠气。
“你……”虞晚晚已经察觉到大事不妙了,可她完全没想到原牧麟居然直接弯腰直接进了轿中,合上了轿帘。
狭小的花轿中,几乎挤不下两个人,虞晚晚顾不上自己今天不宜抛头露面的新娘身份了,拔腿就要出去。
原牧麟伸手揽住了虞晚晚的腰,直接把她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你想做什么?”虞晚晚害怕的瑟瑟发抖。
原牧麟饶有兴致的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当然是想在这里强暴你了,小美人。前几天见到你,就想这样做了。”
虞晚晚脸色发白,城里没有人不知道少帅原牧麟,但她大多数时候听说的不过都是他和名门女媛的风流逸事,亦或是各地军阀混战时,他在战场上的常胜之姿。
她以为他顶多是个嚣张跋扈的人,起码会有点儿廉耻之心,万万没想到,他竟能干出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人这种荒唐事。
眼看着原牧麟的手已经由下而上,摸到她脖颈的盘花红纽扣了,虞晚晚情急之中抽出了他腰间的配枪,枪口直指原牧麟额心。
冰凉又沉甸甸的枪握在手里,虞晚晚扣着扳机的食指和她的声音一样瑟瑟发抖:“住手!”
原牧麟一点儿都没有惊慌失措的意思,指腹一挑,轻而易举就把纽扣往下一颗一颗解开了。
他既不怕虞晚晚扣动扳机,更不怕枪会走火。
“我让你住手!你听到了没有!”虞晚晚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涨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系着赤色戏水鸳鸯肚兜的胸口一起一伏,春色诱人。
原牧麟的一只手已经从肚兜下摸索进去了,他常年用枪,手掌虎口和手指都有粗糙的老茧,摩挲过虞晚晚细滑白皙的肌肤时,带着点灼热的轻微刺痛。
手掌下少女柔软的身子变得更软了,原牧麟无情的嗤笑道:“你也知道要是真的开了枪,你和你家人,还有你今天要嫁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吧?”
圆润丰满的乳房已经落到了原牧麟的手中,顶端嫣红的乳尖在他手指的撩拨下,已经硬挺挺的戳着肚兜布料,拱起了一粒红豆大的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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