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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傅泊冬带着笑。
在宿舍里通话时,瞿新姜习惯压着声音,这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她下意识压着声说:“我才没有,你还没有来过汉馥利彻吧,不然我出去接你。”
“你等着就好了。”傅泊冬说。
瞿新姜犹犹豫豫地发了定位,又打字发了具体楼层和房号,省得傅泊冬敲错了门。
门是掩着的,隐约能看到外边的一线走道,如果有人经过,她一眼就能看到。
汉馥利彻很大,如果不是开车,从校门走到这里,怕是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瞿新姜无心弹琴,直勾勾盯着虚掩的门,手里捏着手机。过了一会,她干脆走到窗边看,有一点不好的事,这幢楼有一个正门两个侧门,如果傅泊冬是从侧门进来的,在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
隔着纱帘,瞿新姜目不转睛地望着楼下,过了一阵,她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是高跟鞋落在地上的声响,走道空旷,脚步声分外清脆。
听见这声音时,瞿新姜还是有所准备的,会料想来的人或许就是傅泊冬,可当傅泊冬开口,她还是被惊着了。
“回头。”
瞿新姜猛地转身,只见傅泊冬推门进来,突然而不贸然地闯进她的眼底。
外面下着雪,傅泊冬的头发是潮的,长发未扎全,颊边有两缕**地卷着。外衣一看就是临时披上的,底下还穿着短的西装裙,踝骨冻得泛红。
瞿新姜怔怔看她,“明知道d国是冬季,你偏穿成这样过来。”
傅泊冬反手关上了门,“开完会就赶飞机去了,来不及。”
理由很充分,瞿新姜无法指摘,在看见门被关上的时候,微微瞪起了眼。
“怎么了?”傅泊冬走了过去,幸好楼里供暖,她长舒了一口气,把外套脱了。
瞿新姜闷声不语,半晌才支吾:“门坏了,一会可能会出不去。”
傅泊冬已经走到她面前了,全然不想理会那扇门是好是坏,反倒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眉心微微皱着,“我都到这了,你还看门。”
瞿新姜眼睫微颤,斜向一边的目光缓缓转正,一动不动地看向傅泊冬。
她退一步坐在了飘窗上,身前人走得太近了,她屈着的膝近乎要碰着傅泊冬的外衣。
“出不去正好。”傅泊冬本来想碰瞿新姜的脸,手已经抬起了,思及五指还沾着寒意,干脆将双臂撑在了飘窗上,慢腾腾往前一倾。
傅泊冬微凉的脸靠了过来,紧贴上瞿新姜的侧颊。
“飞了十二个小时,终于到了。”
第62章【番外】
番外·于是她没有来迟2
如果让瞿新姜选一个词来形容傅泊冬的温柔,她觉得,应该是致死的。
未熟识的傅泊冬太冷漠,太傲慢,以至于她的温柔像极了慢性毒药,缓缓渗透皮囊,循循善诱,令人欲罢不能。
又像高空云层,自上俯瞰时以为是白浪,以为是棉田,可一旦涉足,便会从空跌落,挣扎不能。
瞿新姜知道从廉城过来要多久,她曾也在航线上度过几个来回。
傅泊冬是从飓风中出现的航班,稳稳降至她心底的停机坪。
十二小时,傅泊冬该是疲惫的,她贴着瞿新姜的脸,掩饰眼底困倦。
瞿新姜却将她的情绪摸得一清二楚,“你要不要休息。”
傅泊冬贴着她的脸说:“我这不是正在休息吗。”
瞿新姜笑了,被挤在飘窗前,双手撘上傅泊冬的肩,忍不住去亲对方的唇。
两个月未见,这时间好像比她们还未熟识的那二十年还长。
这两个月里,瞿新姜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傅泊冬,就连在课上,也会想……
如果她的同学是傅泊冬,那她能不能弹得出那曲就像是在同爱人告白,深情而又浪漫的钢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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