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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客厅，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妈，这是……」

妈妈清冷的声音打断我，「和你没关系！」

我把头转到老爸那边，老爸对我摆了摆手让我回屋。

我回到屋里没一会儿，就听到老爸的摔门声。

我打开门走到客厅，妈妈安静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我凑到她旁边坐下。

「怎么回事？」在我印象里老爸和妈妈吵架的次数，我一只手数的过来，吵到今天这么严重还是我第一次见。

「没事，你回去睡觉吧！」妈妈站起身来，有些不耐烦的把我赶走。

我知道妈妈心情不好，这时候也不能去打扰她，我摸出手机给老爸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老爸说的含煳其辞，说是因为一些小事情吵起来的，不是因为他出轨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脑子乱糟糟的一片混乱，等我有意识的时候，我是被尿憋醒的。

我起来到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准备回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阳台那妈妈说话的声音。

我走到阳台，阳台上没开灯，月华下，妈妈穿着紫色睡衣站在阳台前，长发散在妈妈精致而白皙的脸上，妈妈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捋着凌乱的秀发，白嫩的双足赤脚踩在光滑的白色瓷砖地板上，十根娇俏脚趾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小芸，你说我能怎么办……」

妈妈和林姨在谈心，我回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水了一杯水。

我喝完水，刚准备回去接着睡觉，妈妈拿着手机进来看见了我。

我抬头看着妈妈，斯斯艾艾的叫了声。「妈……」

「你还没睡吗？」

「起来上个厕所」

「你明天不用上班吗？」妈妈坐在我旁边带起一阵香风。

「明天是午班！」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喝酒了？」

听到妈妈这样说，我坎坷的转过头看着妈妈漂亮的侧脸，妈妈是怎么知道的？我忽然想起那换下来的衣服，被我随手丢在洗衣机的盖子上面，衣服上一股烟酒味一闻就知道了。

我挠着头尴尬的看着妈妈，想着下一秒妈妈是不是准备骂我，但妈妈没有。

「顾为。」

「嗯？」

妈妈转过来看着我。

我和妈妈四目相对，看着面前这张熟悉漂亮的脸，我的内心有股悸动。

「如果我和你爸离婚了，你跟谁？」

「嗯？」我没想到妈妈会问这个问题，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不是嫌我只会气你吗？我肯定是跟老爸？」

妈妈温和的看着我，我被妈妈看的有些怪怪的，许久妈妈才轻声问道：「你真的想跟他吗？」

我感觉这次妈妈的声音有点怪怪的，想了想，我说道：「假的，老爸赚钱没你赚的多，跟着你零花钱比较多，我还是跟你比较好。」

「臭小子，瞎说什么呢？」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妈妈笑起来很好看，我略微的有些失神。

「回去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妈妈站了起来，让我赶紧去睡觉。

……早上起来，我没看见老爸，看样子他是一晚上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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