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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霜还想说些什么,他的手机先和催命符似的响了起来。
他随手接通电话:“喂?”
宋清的声音穿过听筒,有些失真:“齐医生,能麻烦你来一趟镜湖湾吗?傅长阙受伤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半丝慌乱。
傅长阙的痛苦闷哼夹在背景音里,还有断断续续的“宋清你给我过来”,衬的他的声音带了点阴冷的意思。
齐元霜皱了皱眉,低声喃喃道:“他如果不是重伤我会让他变成重伤。”
陈方旬的电话下一刻紧跟着响起,还是宋清。
他根本没给宋清开口的机会,快速道:“我现在过去。”
宋清:“?”
“我开车。”陈方旬放下袖子戴好腕表,拿下衣帽架下的西装外套,齐元霜庆幸道:“还好,晚饭安然无恙地吃完了。”
“一天天的……”陈方旬揉了揉眉心,那么多的工作,这群人到底哪来的心情东搞西搞,精力还那么旺盛。
他和齐元霜一起赶到镜湖湾,宋清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白皙的面颊飞上几道鲜红的血痕,冷淡地看着喘粗气的傅长阙。
“裴清羽回国,我离开,这是你一开始就答应我的。”他抬手抹去脸颊的血痕,低着头,在指尖抿开血滴。
傅长阙神色不定地看着他,低声笑道:“好啊,但是宋清,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陈方旬和齐元霜进来时,正在吵架的两个人根本没发现他们。一进门陈方旬就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齐元霜立马把他拉到另一张沙发后面,让他低下头:“难受别看。”
“眼睛好难受。”他真的没办法忍受那种乱糟糟的环境,恨不得现在就上手整理。
太过杂乱的环境会让他焦躁不安,下意识就想动手恢复原状。
“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状态的?”齐元霜低声问陈方旬。
陈方旬的强迫症状并没有到特别严重的地步,他平时观察的时候,陈方旬本人会进行有意识的控制。
“上班之后就有这个习惯了。”陈方旬低声回答他。
齐元霜嘀咕一句上班真是害人,又对陈方旬道:“我们是要干什么才来的?”
陈方旬一边想到那个混乱的场景,一边又被他带跑思路,应道:“傅长阙受伤,过来处理他和宋清的矛盾。”
齐元霜和他聊天,带着他的思路回到原有轨道,是更加温和的暴露疗法。陈方旬前几回控制自己的时候齐元霜就发现了,正好今天有机会,试着治疗是个不错的选择。
“神经病一群,你上班上出毛病,他们又给你玩强制暴露治疗那一套。”
陈方旬和他东拉西扯,内心的焦躁感总算减轻不少:“我没事了。”
齐元霜观察了一下他的状态,见他想出去,又把他拉了回来:“别急,傅长阙暂时死不了,看会儿热闹。”
陈方旬:“……”
他看齐医生那个兴致勃勃的样子,无奈叹口气,还没反应过来,手掌心又被齐元霜放了一捧碧根果。
“傅长阙,你是什么意思?!”宋清猛地站起身,“你要出尔反尔吗?”
傅长阙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把他拉近自己,根本不在乎还在流血的手臂:“怎么会是出尔反尔?宋清,你逃不掉的,无论到哪里,总会有想讨好我的人把你的行踪全部告知给我。”
他盯着宋清的目光势在必得,像是在看一头必然会跌进他陷阱的猎物。
宋清挣不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傅长阙,你这个疯子!”
“你难道是第一天知道吗?”傅长阙的暴君作风在此刻暴露无遗,他根本无法忍受宋清对他有任何抗争行为。
他紧紧扣住宋清的手腕,声音像是从口中挤出去:“放你离开,呵,怎么可能!”
宋清怒红一双眼,恨不得从傅长阙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陈方旬把没开口的碧根果捏出一个口,轻松将果肉剥了出来,最后全部塞还给认真看戏的齐元霜。
他不喜欢坚果类的零食,剥了也不吃,不如直接给齐元霜。
现在这个时候,也正好找点事情干,免得一直想那些歪倒的家具,肮脏的地毯,破碎的茶杯,水液四溅的茶几。
齐元霜的手就搁他面前,也没管陈方旬往他手里放了什么,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傅长阙和宋清,忽地偏过头问陈方旬:“他俩是追妻火葬场还是追夫火葬场啊?”
陈方旬抬眼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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