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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道霖在身上藏了多少东西,从表面上看他也只是一件白衬衫、一条棕色马裤和一双马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但实际上能藏武器的地方有很多,比如马靴、比如马裤、比如皮带,只要你想根本不存在你藏不了的地方,白天的侍者装其实也有很多空间能利用。
道霖拿起桌上的手绘地图,将其撕成了碎片,尽数扔进了垃圾桶里,反正明天船就会沉,既然如此丢哪其实都一样。他倒是挺期待这地图能被其他玩家发现的,这样也好跟他们玩玩。
熄灭油灯,室内归寂一片黑暗,道霖躺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
另一边。
穆叶归坐在游轮甲板的栏杆上,双脚悬空,面朝着大海聆听者澎湃的海浪声。
金银将自身缩成了小团子躺在穆叶归的头顶呼呼大睡,仿佛已经将那里当成了自己的窝。小嘴微微动了动露出尖锐的牙齿,似乎正在梦呓。
“我还在想到底是谁不睡觉在这里发呆,原来是你么……”束铭眯眼轻笑着站在穆叶归身后,若有所思道。
“束铭先生也没有睡。”穆叶归微微侧头看向束铭,缓缓说道。
“睡不着,最大的仇人死了,现在倒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束铭走进穆叶归身边,一手靠在栏杆上,眯眼望着无际的海洋。
“束铭先生一定很喜欢你的未婚妻。”穆叶归注视着海洋,说道。
“说不上喜欢,但是却是责任,既然决定要娶她,我又怎么可能辜负她。只可惜……我保护不了她……”束铭的声音很轻很轻,被海浪声轻而易举的掩盖了。
“比起愧疚,对束铭先生来说其实保护不了她才是最大的自责,毕竟这代表着你的能力不够。是吗?”穆叶归一点一点的分析着,虽然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你说对了,人是自私的,我只是在找一个借口企图掩饰自己的几乎要消失的脆弱的自尊而已。我这个所谓的未婚夫当时就站在她身边,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亡。这对一个男人来说难道不是最大的打击吗?因为自己的能力不够,她才会出事。”明明未婚妻才死了一个月多一点,他却已经记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是什么性格了。
穆叶归转了个身正面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么,束铭先生想要什么?”
“金钱?外物?在毫无目的的时候,其实身外之物更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难道不是吗?人的心总是要装一点东西进去才会显得充足。”穆叶归伸出食指点了点束铭的左胸口,缓缓说道。
“贪婪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总归是人自己的欲望,失去的多那么也要得到更多才能保持两者的平衡。精神与物质永远都是相辅相成的,既然精神空虚,那用物质去填补不也可以吗?”
她的指尖不知何时白皙的指尖轻捻着一枚如海洋般深邃的棱形宝石,这正是当时穆叶归从机关盒中解出来的。
深邃的蓝色触碰着薄唇,穆叶归将其塞入了束铭的口中。
清冷的银色圆瞳不知何时变成了竖瞳带着异样神秘的美感,伴随着危险与可怖的气息。
左手中指上那枚朴素的黑色戒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一手轻轻抚摸着束铭的脸庞,微微凑近他耳畔,道,“晚安。”
‘噗通’重物落入海中发出的巨大声响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声所掩盖。
漆黑的甲板上,只剩下穿着黑色长裙的少女一人,雾灰色长发被狂风吹起仿佛翩翩起舞。
少女赤裸着双足踩在光滑的甲板上,双手轻轻带起长裙,微微转了一个圈。那双银色竖瞳瑰丽而又充斥着危险,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藐视着所有一切,微抿的粉唇缓缓勾起似乎在嘲笑着什么。
“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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