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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澜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身后,月白衣衫被风拂动,衬得他面容愈发清隽出尘。
琥珀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地扫过北冥离刻意摆出的姿态,唇角却牵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北冥魔尊执掌魔域,万魔俯首,若说‘空寂难耐’,未免太过矫情。之前在门下时,师尊常教导,君子当行止有度,不扰他人清修。魔尊此举,怕是不妥。”
他语调平缓,字字清晰,引经据典,将那“不妥”二字咬得重若千钧,如根根无形的软刺。
“就是就是!”
岑川不知何时来的,直接从旁边的花丛后跳了出来,一袭张扬的红袍在夜色里依旧灼眼,映着那双因气恼而更显明亮的碧绿眸子。
他几步冲到季清鸢身侧,毫不犹豫地伸手攥住她的衣袖:“阿姐别信他!他魔宫大得能跑马,装什么可怜!还什么冷清,魔域那帮子魔族千奇百怪,长什么样的都有,还能冷清?”
他的话语直白又带着少年气的蛮横,将北冥离那点心思戳得明明白白。
北冥离:“……”
北冥离脸上酝酿好的失落寂寞早已跑了个干净,恨恨盯着二人。
如此好的夜色,如此好的氛围,愣是被这俩毁了个干净!
两个大男人,非得和他过不去!
季清鸢则是一言难尽地盯着岑川,伸手摘了他发丝上挂着的一朵小花:“……你蹲花丛里做甚?”
这么大个人突然从花丛里跳出来。
岑川挠了挠头:“就、就觉得这西厢的花开的不错,想蹲下凑近仔细看看。”
季清鸢揉了揉太阳穴,这下也没了什么跟谁叙旧的心思,道:“都早些回去休息吧。”
一个个的,大晚上还颇有精力。
想到什么,她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江岫白的身影。
没想到,今天倒是江岫白最为乖巧。
岑川拉着她的手:“别啊,阿姐,夜色正好,我们去赏花。”
宋听澜刚欲张口,北冥离便不知何时逼近了岑川身侧,道:“传闻妖王许久便想见我,不如今夜,我们便一同赏花?”
他本就爱作一副风流花花公子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
岑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跳三尺远:“你走开点!谁要跟你赏花!”
季清鸢没忍住笑,她浑水摸鱼,趁着几个男人一团乱间直接没心没肺地回了屋。
让他们大乱斗去吧,她得好好歇着。
室内只留了一盏小小的长明灯,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一隅黑暗,在光滑如镜的玉石地面上投下她孤寂纤长的影子。
窗外,月色清冷,给窗棂镀上一层流动的银边。竹影在夜风中婆娑摇曳,发出沙沙的低语,更衬得屋内死寂沉沉。
她走到妆台前,带着几分疲倦,动作迟缓地拔下发间唯一的一只素玉簪。
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就在她准备卸下外衫,彻底沉入黑暗寻求片刻安宁时,一种极其细微的、不该属于此地的气息,如同冰冷的蛇信,悄无声息地舔舐过她的感知。
季清鸢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霍然转身。
她蹙眉,目光如电,射向那张宽大柔软的床榻。
层层叠叠的素色纱幔不知何时已被放下,朦胧地笼罩着床榻。
就在那纱幔微微晃动的缝隙间,一只修长、骨节分明、属于男子的手,随意地搭在锦被边缘。
那手在昏暗的光线下,肤色冷白得近乎妖异,与深色的锦缎形成刺目的对比。
紧接着,纱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内缓缓拨开。
江岫白的脸,从那片朦胧的暗影中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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