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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能的。”早就该断了。
沈渊箍住他,沉冷地语气开口:“再乱动的话,我无法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想,你并不想知道。”
余尽这才注意到对方身体变化,眼眶微微一睁,“你居然……”
“是,所以说叫你别乱动。”他嗓音低沉沙哑,臂膀间力度却不松半分。
他一向对这个人无法保持理智。
半晌,青年似乎妥协了,问:“你能不能松一点,我喘不过气了。”
沈渊默了片刻,“行。”
他果真松了一点,就一点点,余尽连脚都抬不起来,腰腹紧贴着对方的,双手缩在二人胸膛间的缝隙里,腿更是被压得死死的,对方身上的热度滚烫得根本不像个人类,肌肤相贴处,细密的毛孔渐渐渗出汗液,他能感觉到后背衣衫湿了一大截。
又等了一阵子,沈渊见人不动了,疲惫的放下眼皮。
深秋的天,蠢蠢欲动的夜,微不足道的火种被丢入森林,一场屠毁旧城的惊天大火正在蓄势待发,沉寂良久的灰烬即将熊熊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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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日高挂,琼瑶吐雾,天尽头铺了层细长的棉白,麻雀叽叽喳喳踩着树梢,金阳洒在暗灰色羽翼上折射出刺眼白光。
余尽第n次被热醒了,掀开汗涔涔的眼皮,蜜色肌肤映入眼底,他懵了两秒,听到身下人一声闷喘后睁开了眼,青年想从他身上爬起来,脑袋又被按下去,牙齿磕在对方锁骨上,低醇性|感的嗓音在胸腔里震动,好听到要把人耳震穿。
“已经天亮了,你还不松手?”余尽唇瓣开开合合,一下又一下扫过男人白皙的肌理,刚扬起的头颅毫无意外再次被紧紧扣回去,他恼怒:“大早上你要干什么?”
沈渊笑罢终于开口了,贴在他耳边说:“晨薄(勃)。”
余尽瞬间闹个大红脸,发尖上滴下酝酿一夜的汗水,没好气道:“你去厕所弄,我要起床。”
“再等一下。”
“等什么?”他佯装不耐烦。
沈渊挑唇:“等结束。”
“……”余尽舔舔后槽牙,这人到底要不要脸?简直跟以前一样恶劣,他抬脚轻轻踹了两下:“时间真的不早了,你不是要出去散散心吗?赶紧的起来。”
“不急。”沈渊似乎毫不在意。
“穿衣洗漱吃饭,一堆事,”他摸来手机,点亮界面转给他看:“八点五十,已经很迟了。”
沈渊微微一叹,接过手机放到旁边说:“开车过去很快的。”
“可你还没想好去哪。”都他妈几天了,这人也不给个准确答案。
沈渊闻言眉梢轻轻一抬:“随缘吧。”
他想,只要余尽在边上去哪都一样,然而对方似乎不这么认为。
两人较量一阵子,青年终于费力撑起身,后背就是一凉,上衣纽扣不知何时松开,随着他过猛的动作瞬间脱落,一声沉沉好听的音调从对面升起,沈渊含笑看他,“早上不能吃太荤,否则一整天的胃口都淡不下来,你要是想玩,我们下次换个时间。”
“……”
谁想跟他玩?
余尽耳根通红,这人什么意思?把他当菜了?什么叫换个时间?玩什么?
恨恨想着,手下动作不停,穿上衣服后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转过身,似笑非笑开口:“沈渊,你说说我纽扣怎么回事?”
沈渊摊摊手,懒洋洋躺在床头:“我睡觉一向很老实,至于你我就不知道了。”
“难道是我自己解的?”余尽瞪他。
沈渊就笑:“也不是没有可能。”
“……”
沈渊掀开被褥,睡袍松松垮垮的,里面没有穿衣服,一夜折腾更是凌乱不堪,余尽眼睛像被灼热焰火烫着般缩回去,扔过去一堆衣服:“你赶紧给我穿好。”
整天在他面前遛鸟,搞得谁没他大似的。
余尽目光微微下移,心虚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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